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去臺空江自流。吳宮花草埋幽徑,
晉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
總爲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鳳求凰,風來儀,從最開始的陪伴,到後來的相親相愛,直至此生,愛的深厚,轟轟烈烈,直至死忠!
許樂眼角跟隨着視線一轉,看到黃老伸手偷偷擦拭着眼淚,不由感嘆着:原來年紀大了,都有故事!
“小許你說的很好,那依你所見,這幅圖,可還有其他含義?”
“愛而不得,愛而不求?”
這是系統的提醒,卻不是許樂的理解。他的初衷,希望所有的愛情都能魂歸於圓滿,但人生豈能事事如意,如此曲折,不容易得到的,才更加容易珍惜。
“如果說這幅畫的其他含義,我覺得是康熙年間,作鼻菸壺的人的意念,從這上面,我能看出,似乎山海之間,意有所指!”
許樂說完這話,打量了一番黃老爺,後者驚慌失措,像是被看透心思的小孩一般。
“黃爺爺,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許樂明知故問道,這幅圖,從第一次看,他就瞭然於胸,只是沒覺察到秘密所在,但經過系統的提醒,他馬上就發現了問題。
“沒有,小許你說的很多。這山海之間,的確有些玄妙。”黃老笑着打起了哈哈:“依你所述,現在這鼻菸壺,價值幾何?”
“無價!”
黃老暗中竊喜卻突然開口道:“這,從何說起?”
“既然是黃爺爺的心愛之物,自然是無價之寶。而且之前黃小姐也說了,此乃珍品,絕非有價可比!”許樂說着,遞給黃夢潔一個微笑,眼角也跟着轉了轉。
怎麼樣?我不錯吧,還特意誇獎了你一波!
“是,夢潔,這次的事,你乾的不錯,爺爺還沒好好表揚你呢!”
“爺爺,跟我那麼客氣幹嘛。這幅鳳求凰,你心心念唸了很久啊!”黃夢潔不由發出了感嘆,可馬上意識到了自己話多了,馬上就閉嘴了。
“黃爺爺這次還真多虧了黃小姐的堅持。”許樂笑了笑,指了指一座高聳的山峰:“這個地方,似乎有些眼熟,不知道近代有沒有這座山!”
“這,都過了幾百年,這怎麼可能!”
黃老極力否認道,但他的眼神明顯的慌了一下!眼珠子跟着轉了轉,很快就切換了下一個話題。
“小許你再看看這個質地!”
“白玉料,細膩柔軟光滑,而且這塊料子,有厚薄之分,也正是因爲如此,才讓鳳林顯得更加真實。黃爺爺,你看這栩栩如生的鳳凰,可謂孤品一件。能被黃爺爺收入囊中,實在是一件幸事!”
“小許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眼神還挺毒!有老頭子我,當年五分的本事了!”
黃老的不吝誇獎,讓黃夢潔也多少跟着一愣,她沒想到,有朝一日,爺爺跟年輕人還聊的這麼好。印象中,爺爺是個古板的老人,不愛笑,甚至不願意聊天。就算在對待黃小毛這個獨苗的時候,他也沒有這麼好的秉性。
黃夢潔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許樂,款款而談的他,似乎有些別樣的魅力!
不對,她在想什麼?許樂,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生,怎麼可能!
“謝謝黃爺爺誇獎,這件鼻菸壺,還請你好好珍藏啊!”
經過剛剛的試探,許樂很清楚,黃老是知道這鼻菸壺的秘密,只是這種金銀財寶的事,怎麼能到處說。而且他也非常有自知之明,既不亂問,也不多想。始終堅持着一個原則,該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而那些得不到,或許從未屬於過自己。
離開黃家後,許樂分文未取也給黃老留下了一個好印象。畢竟他也沒幹啥,就是沒了五十積分,有點虧。
“許樂,你剛剛跟爺爺說什麼,我好久沒見他那麼高興了!”
“不會吧,你爺爺挺和善的。”許樂笑了笑,明知故問道:“怎麼,你們關係不太好嗎?”
“說什麼?”黃夢潔伸手揪住許樂的耳朵,一臉的驀然,這小子,皮實了,找揍是吧!
“別,姐姐放過我,放過我!”
“哼,剛剛小嘴不是挺能說!”
“別啊,再不放開,我就把你推倒啊!”
“你敢?”黃夢潔瞪大眼睛說道,沒想到,下一秒,就被許樂按到在椅子上。她雙眼迷離了一下,甚至忘記了掙扎。
“怎麼樣,你看我敢不敢!”
“許樂,你,你個流氓!你給我放開,放開!”黃夢潔掙扎了起來,兩人接觸的太近,衣服開始有了一些摩擦,隨後火光四射。
像許樂這樣的小處男哪裡禁得住這樣的誘惑,立即放手, 黃夢潔差點摔到了椅子底下。
“那個,你沒事吧!”
“許樂,你個混蛋,我叫你放開,沒叫你把我丟下。還不趕緊扶我起來,否則,我把你頭打歪!”
“別啊姐姐。”許樂一慫,立馬將手伸了出去,尷尬一笑。
“我真沒這個意思,這不,你剛揪了我耳朵,我這人吧,別的毛病沒有,從小就最怕被人揪耳朵。剛剛反應的有些過度,不好意思啊!”看着黃夢潔紅撲撲的臉,許樂突然有些愧疚,剛剛他下手,好像有些重。
“閉嘴吧你!”黃夢潔瞪了許樂一眼;“前面路口,你自己回學校!”
“別啊漂亮的大姐姐,你肯定不忍心的,對吧?”
“司機!”
“好的大小姐!”
本以爲黃夢潔只是說說而已,可沒想到,還真讓司機在前面停了。
至於讓他自己下車,倒是給足了他的面子工程!
許樂一懵,呵!女人啊,果然漂亮的女人說話,更是不可靠。之前上趕着去接他,這不,也沒幹啥,咋就被拋棄了,這麼勢利且明顯的。
許樂一臉的無奈,可一輛黑色奔馳卻在他跟前停下了,看着車裡的人,他突然一愣。
“李秋月?”
“許樂,上來!”
“你這是去哪啊?”許樂笑着說道,其實他還挺想問問豹紋男的事,可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怎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