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清看得很清楚,他與七年前,如出一轍。玉白色的肌膚,五官爲妙爲俏。一襲白衣。依然是那魅惑人心的身材,讓人心動的氣宇。而此刻,竟然躺在她姐姐的身上。寧清清只感覺自己的氣血上涌,指尖不停的顫抖。
那是她的未婚夫!
“你別忘了,你跟妹妹還有婚約。”那嬌嫩的聲音再次響起。如鶯啼般嬌嫩任誰聽了都會心力交瘁。
“我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過,那女人醜陋至極。本少爺看她一眼都覺得噁心,怎會娶她。”樑葉秋大掌逐漸至她腰間劃開,蔓延至她每一寸肌膚。甚至是撩起她的羅裙,撫摸着那一處神秘。
“啊……”女子輕吟出聲。享受的閉目。羅裙隨風飄蕩,露出一片雪白。
寧清清指甲深深嵌進了肉中,微微閉目仰首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秋哥哥,不要,不要這樣。”寧洛晴的聲音看似在阻止什麼,卻已經成了淡淡的低吟。倒像是欲拒還迎。
“晴兒,你要相信我。那婚是我父親和母親定下的,我早晚會找他退了的。”樑葉秋控制着自己全身的怒火,收回自己的手,“其實今日本就是爲了退婚一事約她出去,只是後來有些事耽擱了。”
“她會退嗎?”寧洛晴低聲問道。
“由不得她。”樑葉秋溫潤的面孔忽然閃過狠戾,“她若不退,我有的是辦法整她。整得她身敗名裂,受萬人唾棄。”
“秋哥哥,晴兒已經離不開你了。”她轉身,將她緊緊的擁在懷內,“秋哥哥要快點將婚退了,然後娶晴兒。”她踮起腳尖在他臉上一吻。
“晴兒,我會做到。”
“秋哥哥,此處雖然偏僻。但不乏有人前來。我們這樣好嗎?”寧洛晴還存在一絲理智,抓住他的某處。
“晴兒,不怕。給哥哥,把你給哥哥行嗎?”樑葉秋急於釋放,話語柔軟魂已丟。他挑逗的含着她的櫻紅,言語間卻已經抑制不住內心的怒火。
寧洛煙卻再也承受不了這誘惑,嬌軟的趴在他身上任他蹂躪。當某一處融合之時,寧洛晴蹙起眉睫,似乎看不出享受還是痛苦。
“快,再快些。”
玉蓮亭內,兩具身子此起彼伏。甚爲顯眼。
而寧清清,驚恐憤怒的雙眼逐漸破碎,轉而化作一潭清澈明淨的水。
“春兒,我們走!”拉着此刻憤怒羞怯交加的春兒,快速跑離那昂張齷齪之地。再不想看第二眼。
“小姐,那兩個姦夫淫婦這樣對你。你真能忍得下這口氣嗎?”春兒憤怒的甩開寧清清的手,“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不過去抽那兩個不要臉的,若是揭穿他們。那兩個人一定會受人唾棄一輩子。”
這是春兒首次對她這般大吼,似乎已經失去理智。唯有憤憤不平。她知道寧清清有多喜歡那個樑少爺,她更知道這麼多年她爲了治好自己的臉處處求醫。只因七年前賞詩會上她喜歡上那個未婚夫。她想,若是這個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她春兒即便是軟弱無能,也會與那女人拼命吧。竟然在玉蓮亭私會,在那種地方做苟且之事。
“我看錯他了。”她嘴角清淡的吐出一句,“我寧清清雖然醜,但還不至於要那種男人。既然他們互相喜歡,便成全了他們吧。挺配的!”
春兒目光一滯,聽其一席話,突然所有的怒氣在頃刻間都消了,見寧清清緩緩走進去,春兒再不說些什麼。
挺配的?呵,的確挺配的。
君玉凌剛回到殿內,心情還未平復,御書房那老太監便急急的跑進殿內。
“哎喲,小太子。皇上和皇后已經差小的過來跑好幾趟了。您怎麼纔回來呢?”老太監拿着拂塵,額間的汗水顆顆落下。
他揉揉眉心,無奈的看向燁,在看想那老太監,起身似乎連打開摺扇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來父皇精力不錯,至少比本殿下好。”他低低呢喃,卻是讓那老太監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跟什麼,他從小看君玉凌長大的。這個小太子被貫成什麼樣了,說話這般沒大沒小。他覺得此刻他的汗水是被雷出來的,皇上雖然有時候看不過去了會罰他,但大多數時間卻是寵得不成樣子。
君玉凌數落歸數落,但對於父皇召見他的確是不敢不去。即便是再累,不管是出於尊敬還是出於懼怕。只是,父皇爲何此時召見他,莫不是晚上他出去的事被知道了?
御書房。
君玉凌一襲錦衣風塵僕僕的走進來,帶着一襲涼風將御書房的龍誕香更添一抹清淡。
“凌兒參見父皇母后!父皇母后萬安。”君玉凌慣性得恭敬一禮,跪在御書房桌前。
夏紫冰見君玉凌前來,放下手中的摺子,鳳目輕擡,口氣愉悅道,“凌兒免禮!”近幾年由於君墨蕭的嚴厲,夏紫冰倒是一改往日的風格扮演起了慈母的角色。
“謝母后!”君玉凌輕笑起身。
君墨蕭視線從書中移開,看向君玉凌的眸子帶着幾絲嚴厲,“朕還沒讓你起來呢,跪下!”聲音不大,卻是寒氣逼人。
君玉凌渾身一顫,無奈的撇撇嘴,又跪了下去。夏紫冰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瞥了眼君墨蕭。寂靜的在一旁看着倒是乖乖的什麼都沒說。孩子的事,別太過分,她一般不插手。
“說,爲何此時纔回宮?”君墨蕭清淡的口氣不含一絲情緒,像是在審訊,但若是不瞭解之人定會以爲是在聊天。
君玉凌沒有言語,低首依舊乖乖的跪着。
寂靜的御書房內,香菸繚繞。君墨蕭重重的拍下御書房的沉香木桌椅,“別以爲朕不知道,你今日出宮了兩次。下午連教場都沒去,莫不是將朕的話當作耳邊風了?”
夏紫冰極有興致的趴在御書房的桌上,看着兩人的對峙嘴角含笑。頭上的金鑾鳳釵晃悠悠的,調皮得像個只有二十歲的小姑娘。再加上那依舊清秀如玉的面容。更是將調皮展現得淋漓盡致。
“感謝父皇對凌兒的用心良苦,凌兒沒想到父皇對凌兒如此瞭解。很是細緻周到。凌兒很感動。”君玉凌誠懇的低首回答。
夏紫冰連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笑出來。她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有時候無敵到一定程度了。給你父皇灌迷魂水,的確不錯。
君墨蕭被堵的有一時沒了言語,“朕是問你爲何沒去教場。”
“凌兒的武功大多是父皇母后親自傳授,從小到大基本功也練得差不多了。爲何一定還要去教場。凌兒都這麼大了,總不能永遠待在宮內。”君玉凌自知迷魂湯灌多了沒用,便也不再繼續灌下去了。而是真槍真刀的與自己的父皇要求自己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