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內的氣血最近又狂暴了不少,也不知道我還能壓制多久,這簡直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炸死自己。”
林奕眉頭緊皺,每次想到這些氣血,都會想起墨天,這一切都是墨天的造成的。
本來林奕以爲自己可以像墨天一樣可以把自己身體過多的氣血輸送到別人的身,可是讓林奕想不到的是他的身體像是一個密封的罐子,根本到不出一滴水,更被說送出一絲的氣血。
這時林奕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雖然已經達到了密不透風的地步,但是也不全都有好處。
“嗯?怎麼回事?”
林奕只感覺自己的體內傳出劇烈的疼痛感,那原本平靜的氣血此時再次狂暴起來,不斷的在林奕的身體內亂竄,這原本是林奕習以爲常的事,可是這一次卻不同於一次。
“怎麼會這麼痛?”
林奕臉出現一絲痛楚的表情,林奕將那疼痛傳來的地方打開之後發現竟然出現了一個血色的包,不斷的變換形狀,似乎要破體而出。
“嘭!”
那血包頓時爆炸開來,此時林奕的身體其他的地方也出現了這種血包,一個個的接連爆炸開來,林奕的身籠罩着一層厚厚的血霧。
“啊!!”
這這種疼痛讓林奕忍不住大吼一聲,林奕的聲音傳來,原本在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羣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
“血魔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又要殺人了吧?”
“噓!你不想活了?小點聲。”
外面到處都是在議論林奕,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林奕根本沒有發狂,而是在疼痛不斷的掙扎。
直到第二天才有人傳出消息說林奕昨夜發狂後之所以沒有出來殺人,而是他出現了虛弱期。
經過有人這麼一說,所有人都開始注意起來。
一年後,這段時間內,林奕也會偶爾出門殺人,他感覺自己快要越來越壓制不住體內的氣血,如果壓制不住,那麼到時候林奕會變成一個只知道殺人的機器。
林奕在這段時間也注意到了有人似乎很在針對自己醞釀一個陰謀,自己暫時還不知道他們的陰謀是是什麼,但是林奕卻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天一閣是這片三不管地帶最好的酒樓,在這裡可是吃到很多其他地方吃不到的東西,簡而言之是隻要你有錢,那麼這裡有你想吃的任何東西。
此時天一閣內的一個包房內,要是有人出現在這裡一定會震驚無,因爲此時這裡出現了這片區域幾乎所有幫派的幫主。
此時坐在最面的人正是這天一閣的東家白一鳴,自從林奕嚴禁區域之內有血腥味之後,他們根本沒有生意可做,一年多的時間以來根本沒有生意可做,早讓他背後的那位不耐煩了,這次更是下來死命令,要除掉血魔,想到那位的實力和勢力,白一鳴的心火熱無。
這次算是血魔,白一鳴也不認爲能夠活下來,更何況這背後還有大人物的支持。
“相信大家都知道我請你們的目的,你們能來說明你們也早有了這個心思,所以我也不多說廢話,如果要是能將血魔殺了,那麼我們這裡以後還是三不管地帶,可是要是我們將事情辦砸了,那麼後果我都不能承擔。”
白一鳴的話讓所有人的面色一變再變,白一鳴是何人他們誰都清楚,可以說在林奕沒有來之前他和珍寶閣的路天候可是這片區域最強的兩個人,正是因爲有了他們這片區域才存在了這麼多年。
即便是滄瀾國和大秦兩大帝國也沒有滅掉這裡,其很多的一部分都是仰仗了這兩個人,可是現在白一鳴卻這麼說,那豈不是說明了他們的背後竟然還有勢力?在座的人都不是傻子,結合之前的事,一個個都猜到了一些。
“白老,這血魔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一年多的時間了,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其一個幫派的大佬說道,這也是很多人的問題,畢竟他們連林奕的面貌都沒有見過,更不知道他是從何而來。
“這件事我也不知道,一年多前我們也展開了調查,在區域的外圍有人發現了一道猶如野獸經過的痕跡,當時我派人去查看。
一個月後那人從那裡回來,臉滿是震驚之色,後來我們才知道那條路的盡頭竟然是一座龐大的城池,可是整座城都空了,甚至在城內還發現了幾個惡臭連天的深坑,裡面全都是屍體。”
白一鳴說這話的時候臉震驚無,像是親眼看見了一樣。
“嘶!”
衆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着實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但是他們卻很快將兇手和林奕聯繫到了一起。
在這個時候一個沙啞的聲音想起。
“相信你們也猜到兇手是誰了,沒錯他是血魔,血魔毫無人性,四處殺人,濫殺無辜,我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跟這樣大惡的人起來顯得微不足道,所以我們要做的是討伐血魔,換區域一個太平。”
話音剛落從門外走進來一個杵着柺棍的老人,要是有人覺得他真的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人的話,那麼肯定會當。
這正是珍寶閣的路天候,路天候出現在這裡的時間所有人都不清楚,但是他們卻知道這傢伙以前的一些事蹟,這傢伙原本是一個國家的大將軍,侯爺,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將整個國家的人都殺了,最後惹怒了周邊的國家,於是只好逃到了這裡。
“路老來啦。”
“路老身體最近可好?”
一個個頓時前不斷的問長問短,生怕怠慢了路天候。
路天候眼睛眯成一條縫,嘴角掛着淺淺的笑意,是白一鳴看見路天候也有巨大的壓力,他也知道路天候的背後也有大人物。
“路老哥,前幾天見你沾染了風寒,所以沒有叫你,希望你不要見怪,但是您要是來的話,跟小弟打一聲招呼,我隨時派人來接你啊,怎麼還親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