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初升之後,依偎在四女中間的林白嘴角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的大手還依舊覆蓋在了寧歡顏的酥胸上揉搓不停,而另一隻手則是在夏小青的纖腰處流連忘返。這樣依紅堆翠的齊人之福可不是每一個男人能夠享受的。
沈小藝向來醒得早,當看到牀上玉體橫陳的羞人一幕之後,便將衣服悄悄的穿好。昨晚無比放浪的那一幕猶如還在眼前,叫她面紅耳赤心跳不已。
林白在伸手按熄了屋內的燈光之後,便如同色中餓虎,對着四女上下其手,在客廳的地毯上上演了一出春宮大戲。剛開始的時候沈小藝還有些矜持,但是在看到寧歡顏瘋狂的舉動之後,也變得無比主動,到後來林白更是花樣百出,將四女折騰不斷。
夏小青三女良久未見林白,而沈小藝則是第一次在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和林白雲雨,所以心中無比興奮,而黑暗和三女嬌喘吁吁的聲音,無疑更是一劑催生情愫的猛藥,沈小藝雖然心中還有那麼一點兒含蓄,但是身體卻是背離了她的思緒,也變得無比瘋癲。
五人之中除卻厚臉皮習慣了的林白之外,其他人都是滿臉的紅暈。畢竟昨晚上所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癲狂了一點兒,而且更不是每一個女人能夠遇到的,更何況是這樣四位魅力無窮的女人在一起,雖然氣氛古怪,但是卻出乎意料的和諧。
沒有流血漂櫓的鬥爭,沒有勾心鬥角的鬥爭,沒有什麼爭風吃醋。在林白的帶領下,四女經歷了一場雖然波瀾起伏,但是卻別有一番動人意味的戰爭。
而且在昨晚的‘戰爭’之中,林白驚愕的發現,在軒轅鏡的帶動之下,自己那方面的能力好像提升了許多。直到四女嬌喘吁吁,身體酥軟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時候,他才達到了高潮。直到那時,林白才明白了黃帝內經中爲何說黃帝一夜連御九女而不泄。
等到五人將衣服穿好,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內的殘局之後。上官嫣嫣已經將早飯準備好送了過來,一臉震驚的望着屋內的四女,看向林白的眼神更是詭異莫名,她完全不理解爲什麼自己孤傲冷豔的老闆夏小青能容許和三女共侍一夫。
“林白,我們今天做什麼呢?”夏小青喝了一口白粥之後,帶着疑慮看着林白輕聲問道。
林白嘿嘿一笑,厚着臉皮道:“自然是在屋子裡呆着,繼續昨天晚上你們沒有做完的副本,繼續刷我這個boss!”
“想得美吧你就!小藝妹妹你還是第一次來燕京對吧?”夏小青對着林白輕啐一口之後,轉頭望着臉上紅暈仍舊沒有消除掉的沈小藝問道。
沈小藝點了點頭。在經歷了昨晚瘋狂的一幕之後,她也開始默許了三女的存在,同樣也加入了這個大家庭之中,成爲專注刷林白這個大boss的一員!
“那咱們就快點吃飯,等會兒帶着小藝妹妹出去玩玩。雖說不到長城非好漢,但是現在這天氣去長城受那冷風吹也實在是不合適,我們不如就去故宮轉轉好了!”夏小青微笑說道。
夏小青開口,除卻了林白那微弱直接被忽略的反對一票之外,得到了三女的全票贊同。
…………
雖說春暖花開時候纔是去故宮遊玩的好季節,但是唯有天高氣爽的冬日,在故宮內部走動,才能感覺到王朝興衰的蒼涼感。北京幾乎是華夏人出外遊玩的首選之地,所以雖然此時天氣寒冷異常,但是故宮外還是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在午門外熙熙攘攘的人羣之中,有五個年輕人格外的扎眼,四男一女。男的高大帥氣,器宇不凡;女的之身材高挑,嬌媚無比。那些遊玩故宮的遊客從五人身邊走過的時候,眼神總是止不住的朝這個組合多看幾眼,讚歎一聲林白無與倫比的豔福。
雖說賀嘉爾和夏小青都是在皇城根長大,對故宮的佈局無比熟悉,而賀嘉爾更是小時候在國慶大典站過天安門城樓的主兒,但看着這些熟稔無比的景緻也是沒有絲毫怨言。她們倆享受的是和林白遊玩時候約會的感覺,周遭的景緻之類,不過只是浮雲罷了。
故宮佈局極大,佔地72萬平方米,建築面積更是有15萬平米之多,四女雖然心情舒暢,但是體質究竟不是像林白這樣的非人類那樣壯碩,走了一段路之後,不覺有些疲倦。
“林白,咱們在這休息一會兒吧,等會兒再轉着看看,怎麼樣?”沈小藝擡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細密的香汗,喘了口氣之後,看着林白輕聲道。
林白點了點頭,三人便在太和殿旁坐了下來。林白向來不是什麼閒的下來的主兒,而且故宮乃是華夏千年龍氣匯聚之地,在這樣的地方,他如何能夠消停下來,雖然人還在四女身邊,但是眼神卻是止不住的朝着故宮左左右右的佈局上亂瞄,一邊看還一邊點頭不迭。
“林白,你不停的點頭做什麼,難道是看到熟人了?”夏小青見到林白這幅閒不下來的模樣,皺着眉頭,輕聲問道。
林白轉頭尷尬一笑,道:“我在看故宮的風水佈局,看一下當初佈下故宮佈局的那些相師們是出於什麼樣的考量!”
“牛皮吹得有些大了吧,年輕人。”林白話音剛落,便從一邊傳來一個聲音,轉頭望去,原來是一位同樣坐在太和殿門口休息的老人,一身白色唐裝,面容異常清雋,眉宇之間更是有那麼股子仙風道骨模樣,想來也是在相術上有所修習,“你不妨說說看,我給你指點一二!”
聽到老人這話,林白伸手摸了摸鼻子,臉上漾出一抹苦笑。雖然他心下並不想和這老人起什麼糾紛。而且以他今時今日對相術的見解,也着實不需要向別人證明什麼。但是在四女的注視之下,終究還是好勝之心佔了上風,想了一下之後輕聲道:
“其他的咱們不說,單說說這色彩。宮牆、殿柱用紅色屬火,屬光明正大;屋頂用黃色屬土,屬中央,皇帝必居中;皇宮東部屋頂用綠色屬木,屬春,爲皇子居東部。北方屬葵水,爲黑,所以文淵閣用黑瓦、黑牆,而且加了一個天一門,取“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之意!”
唐裝老人點了點頭,做出一副讚許的模樣,輕笑道:“果然有些見地,不過五行之說不過是些旁枝末節罷了。年輕人,我且問你你可知道爲明初爲何定都應天而不是燕京麼?!”
“明初定都應天,乃是爲了殺元代的龍氣。明成祖遷都燕京之後,既要用此地理之氣,又要廢除元代的剩餘之氣,把全城的中軸線向東推移了150米,採用宮殿中軸東移的風水製法,使元大都宮殿中軸落西,處於風水的“白虎”位,以克煞前朝殘餘之氣,以便長治久安。”
林白淡淡將話說完之後,看着唐裝老人輕聲開口問道:“不知道老丈您認爲小子我說的這些是對還是錯?”
“錯倒是沒錯,不過年輕人我再問你一句。按照你剛纔所說的,明朝的佈局如何不細密,但爲何從永樂到萬曆年間,這故宮在朱家人手上會遭受不少於四五次的火災,這按照你說的什麼天一生水恐怕說不過去吧?!”唐裝老人輕笑開口道。
賀嘉爾眉頭一皺,轉頭看着林白輕聲問道:“這故宮還失過火,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雖然說賀嘉爾是皇城根長大的姑娘,但是從她成人之後就去了劍橋留學,而且女孩兒們對這些歷史上發生的事情也沒什麼興趣,哪裡會知道還有失火這樣的歷史存在。
“老丈你說的應該是太和、中和和保和這前三殿失火的事情吧。”林白點了點頭,看着唐裝老人輕笑道:“能夠佈下克殺前朝龍氣,滋潤當朝元氣的風水局,當初那位負責設計故宮的大師也算是奇人,但人非完人,他終究還是少算計了一些東西,所以纔出了一些差錯!”
“小輩,休得口出狂言!”唐裝老人面色大變,伸手指着林白厲聲訓斥道:“年紀不到二十出頭,就敢對前賢們口出狂言,你眼中還有沒有敬畏二字?!”
“敬畏?!”林白搖頭輕笑,淡淡道:“達者爲師,誰說後輩就不能指責前人,而且錯了就是錯了。太和三殿乃是克殺前朝龍氣的重點所在,所以乃是按照三煞之位佈局,但是那位前輩終究還是忘了三煞屬火,而且朱家皇朝也屬火,所以到了五黃年份,失火是必然的!”
林白走進故宮之後,便將天眼打開,細心揣摩其中的種種佈局,在心中反覆推演。原本對太和、中和、保和三殿失火的原因他並不算確定,但是當看完那老人的面相之後,他卻是無比確定了這三殿失火的原因就是當初那名相師沒有考慮朱家人命中屬火的原因。
“朱諧赤,赤乃火。三煞聚火,二者交融,如何不生出滔天大火!您說我說得對不對,朱前輩?!”林白看着老人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