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上的飛行員也從直升機上下來,道:“山木他們去了那麼久,怎麼還沒有回信?”
主駕駛飛行員道:“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要不我們過去看看?”
副駕駛飛行員看了看山谷,道:“好吧,我們開着直升機過去,說不定他們已經準備好了,這地方通行不太穩定,去看看吧。”
直升機隆隆升空,隨後飛向山谷。當到達山谷上方時,兩個飛行員滿臉疑惑,因爲在地面上並沒有同伴的身影。
“山木山木,我是禿鷹,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飛行員發出呼叫,另外一邊沒有任何迴應。
這時,副駕駛上的飛行員看到地面上有一些黑色,紅色的東西,到處散落着,因爲直升機高度太高,看得不太真切,他道:“下去一點,看看那些東西是什麼?”
兩個飛行員控制直升機朝地面緩緩靠近,離得近了,兩人終於看清地面上那些黑色紅色的東西是什麼。
“啊,那不是山木的頭顱嗎?”
“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山木他們怎麼都死了,還變得像是被野獸撕了一樣。”飛行員面色駭然,呆呆看着地面的斷臂殘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地面上的噁心一幕,讓兩個飛行員味蕾翻騰,兩人終究不敢下地面查探,而是操縱直升機慌忙離開山谷。
山谷重新變得幽靜,地面上鮮血慢慢乾涸,殘肢慢慢凝固冷卻。曾經在地面上的毀滅一號,此刻卻消失不見。
鄧爵士莊園內,在楚天機強悍酒量下,所有人都被喝得趴下。楚天機最後也是腳步虛浮,眼看大家都喝得爛醉,看樣子晚上行動無法進行,楚天機只得將計劃推遲,打算第二天清晨前往山谷基地。
此刻在房間走廊上,陳笑笑李海燕兩女正一人一邊攙扶着楚天機,楚天機腳步虛浮,嘴上還呼喚喝酒喝酒。
“喝喝喝,你就知道喝。”陳笑笑埋怨道,玉手在楚天機身上掐着,美人兒嬌面因爲攙扶用力變得一片通紅,眼底卻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
李海燕也是*不斷,楚天機人高馬大,兩女攙扶他自然費力,李海燕眉頭緊皺,嗔道:“下次不讓他喝了,這不是麻煩我們嗎?”
兩女沒有注意到,楚天機腳步雖然踉蹌,但在她們快要支撐不住時,楚天機腳上又有了力氣,讓她們喘息上一口氣。
楚天機此刻雖然低着頭,雙眼神色卻沒有絲毫渙散,反而精光散發,邪惡的微笑時不時出現在嘴角。
楚天機房間因爲被路通給炸爛了門,鄧爵士就給他重新換了一間房。兩女耗費全身力氣,終於將楚天機攙扶到房裡。
“哎呀,重死了,將他放下吧。”陳笑笑埋怨着,同李海燕示意一眼,打算將楚天機給放到牀上。
“哎喲,小天,你幹什麼呢?”
李海燕與陳笑笑剛鬆手,卻沒想到楚天機雙手突然摟住她們的腰,將她們也一同帶到了牀上。兩人因爲先前攙扶,此刻使不出絲毫力氣。也就在這時,楚天機一個翻身,將兩女摟在身前。
兩女這時才意識到不好,知道楚天機是故意的。她們同時擡頭,見楚天機雙眼內哪有什麼醉意,只有無限的邪惡正在散發。
“小天。你。”陳笑笑想要掙扎,身子卻被楚天機死死勒着,外加先前搗騰,此刻更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嘿嘿,你們今晚誰也不要想逃!”楚天機滿臉邪惡,翻身將兩女死死壓在身下。這一天,楚天機可謂盼望許久,早在喝酒時,敗類就在心底將一切計劃好。
這一夜,註定激情。楚天機這邊享受溫柔鄉,另外一邊曾經萊恩政府大樓內的景御卻怎麼也不能安全入睡。
基地被毀,在研究成果上又被楚天機擺了一道,景御非常生氣。研究被楚天機攪亂,昭和會高層震怒,對景御權力進行降級。
一切算是徹底失敗,景御也就徹底放棄重奪山谷基地。景御想到楚天機要去佔據基地,爲了報復楚天機,景御所以打算徹底將基地給炸了,順道將毀滅一號給弄回來,畢竟那東西是最新的研究產品,還有利用價值。
但景御沒想到,手下前去執行任務,卻只有飛行員回來,當聽說山木等人被什麼東西給撕扯成碎片以後,景御心寒一片。
景御起初還以爲是楚天機做的,但根據眼線報告,楚天機在鄧爵士莊園內。既然不是楚天機做的,景御想不到會是什麼東西,將十個手下殘忍的撕扯成碎片。
一夜時間,楚天機自然是在享受中度過。自從上次陳笑笑離開,楚天機就一直在孤身抗戰中度過,外加兩女到來讓楚天機內心浮躁起起落落,此刻終於得手,自然是絲毫不放過。
第二天清晨,楚天機早早睜開雙眼,兩女在旁,楚天機幻想要是時間就這麼靜止,世界永遠定格在這一幕那該多麼好,畢竟紙醉金迷是每個人心底都想要的慾望。
想到還有任務要完成,楚天機不得不起身離開兩女溫暖懷抱。兩女因爲昨夜楚天機瘋狂,此刻勞累還沒有醒,楚天機心疼兩人,也沒鬧醒他們,悄悄離開房間。
大家都知道今天早晨有任務,也就早早起了牀。這次人員除沙場保安外,還有三老私下養的僱傭兵。
三老的人經過幾天磨合,已能暫時相處在一起。謝強等人因爲不懂英語,來的時間又斷,與他們交談自然存在一些問題。
三老勢力融合後,推薦出一個領頭人,名叫詹姆斯,乃是米國海豹突擊隊退役下來的士兵,最後被鄧爵士看中,招納在旗下。綜合實力很強,在僱傭兵界也小有名氣,自然而然的成爲了領頭人。
所有人員集合,楚天機被任命爲總指揮。詹姆斯本以爲他會是這次行動的領頭人,但突然出現了楚天機,讓詹姆斯有些不能相信。
詹姆斯找到鄧爵士理論,爲什麼不讓他作爲總指揮,鄧爵士一口回絕,說他要是不願意幹,那就走人。
詹姆斯看向楚天機的目光,遍佈佈滿。楚天機在他看上去就是個黃臉小子,弱不禁風。內心也很想找個機會,徹底將總指揮的名頭給奪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