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鄧爵士下了針,楚天機瞥了瞥他下邊,道:“現在不能着急,得壓制壓制它的火氣,等晚上八點以後,你就可以開始了。”
鄧爵士一聽還要等到晚上八點,現在才下午三點多,內心也是有些急不可耐,但楚天機的話就命令,鄧爵士只能咬牙等待。
楚天機見能讓香港震動,曾經他只能仰望,選擇依靠的大佬如今在自己身前變得說一就是一,內心不由哈哈一笑。
荊剛已經離去,暫時和張辰潔喝酒,楚天機出了房間直達餐廳。張辰潔不醉,荊剛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就有些不好弄,所以張辰潔必須趴下。
酒量好?能有我好麼?
敗類就是這麼囂張,他就不信他出馬,還不能讓張辰潔倒下?當楚天機到達餐廳時,荊剛這二貨也被喝得趴下了。
楚天機一看張辰潔,只是她嬌面稍微紅潤。眼神清醒沒有一點醉意,內心也是一驚,荊剛酒量他是見過的,部隊出來的人,酒量能慫到什麼地方?
荊剛都喝得下桌子,對方還在沒事,這點酒量讓楚天機很佩服的。楚天機剛進入餐廳,張辰潔就對楚天機怒目瞪眼,當初在香港時,楚天機沒少給她槓子吃。
“楚天機,來,喝酒!”張辰潔就像一個巾幗英雄,擡起一瓶酒對楚天機吆喝道。
楚天機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走了上去,神色嘲笑的道:“聽說你酒量不錯?”
張辰潔一聲冷哼,道:“楚天機,我在警署可是有一個稱號的,那就是千杯不醉。”
楚天機喲喝一聲,得意的道:“我在內地也有一個稱號,大家都叫我酒神。”
一個千杯不醉,一個酒神,兩人鬥在一起,張辰潔又是一個及其好勝的人,外加上次事情張辰潔本認爲那是她的功勞,但卻被楚天機給攪了。
這更加激起張辰潔內心不忿,總覺得要在什麼地方壓住楚天機內心才舒服。張辰潔一指對面荊剛先前坐的位置。
張辰潔道:“楚天機,我張辰潔號稱千杯不醉,你既然號稱酒神,那我們就來拼一拼又何妨?”
恍惚之間,張辰潔身上所露出的巾幗霸氣。讓楚天機思緒迴轉到大唐,在那個時代認識的幾個巾幗女豪傑,也曾這麼邀請拼酒。
回憶,霸氣,勾動了楚天機內心深處莫名觸動。楚天機大步上前,坐到張辰潔對面,拿起一瓶烈百威就喝了起來。
“好!”張辰潔一聲叫好,同樣打開一瓶酒開始灌了起來,兩人幾乎前後喝完。
張辰潔想到楚天機的可惡,道:“楚天機,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楚天機內心豪情被酒給激發了出來,眉頭一皺道:“你想怎麼賭?”
張辰潔道:“我要是輸了,我答應你一個要求。你要是輸了,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楚天機心頭一樂,這不正缺一個要求麼,到時荊剛哪兒纔好解釋,點頭道:“行,要是我這個酒神勝了,我的什麼要求你都得答應。”
張辰潔從小到大就沒喝醉過,張辰潔認爲楚天機也不是她的對手,認爲楚天機要是和她對拼,楚天機一定會輸得一塌糊塗。
張辰潔點點頭道:“好,不管你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你就是讓我嫁給你,我張辰潔也不會說什麼。”
啥?嫁給我?
楚天機呆愣中身子一個哆嗦,有那麼一句話,朋友妻不可欺,更可況是兄弟。楚天機慌忙道:“這倒不用,這倒不用。”
張辰潔只想看到楚天機落敗,道:“喝喝,看看是你酒神厲害還是我千杯不醉厲害。”
楚天機懶得廢話,在這裡酒不愁,當即拼了起來,你一瓶我一瓶,錯落有致,楚天機剛開始也沒用真氣化酒,但當好些下去後,楚天機憑自身也有些扛不住,開始慢慢用真氣化解起來。
楚天機雖然有些勝之不武,但楚天機在內心說:“我這是爲了兄弟,爲了兄弟的幸福生活,我楚天機就耍賴一次又如何?”
兩人差不多從三點開始喝,轉眼就是兩個小時過去,楚天機早就在用真氣化酒,而張辰潔只是臉色微紅,思緒稍微有三分醉意.
楚天機一邊喝,內心也有些心驚,這張辰潔酒量還真是千杯不醉,他要不是有特殊能力,還真趴下了。
楚天機與張辰潔拼酒,這件事漸漸轟動大家,鵬哥路通貓貓等人都趕了過來,看到兩人身旁一地的空酒瓶子,內心都非常心驚。
轉眼間,三個小時又過去了,楚天機有真氣化酒,一路保持微微醉意,而張辰潔也有了五分醉意。
楚天機越拼越有意,大口大口的幹,圍在周圍的人看得是目瞪口呆。楚天機廁所不知上了多少次,但兩人都是不分出個勝負不罷休。
時間慢慢走過,當傍晚八點時,兩人終於分出勝負,毫無懸念,最後勝者當然是楚天機,荊剛早就醒了,在楚天機的示意下挑着張辰潔離去。
張辰潔離開後,楚天機身上真氣猛地一震,將所有酒化成了水,隨後上了個廁所排了出去。
把張辰潔灌醉,這只是第一步。楚天機想到荊剛那二愣子,還得在幫助幫助,否則一天努力就白費了,所以前去準備。
上次前去給鵬哥等人購買療傷藥材,楚天機早就想到今天會有需要,所以就一併購買了這次要用的薰香。
當下,楚天機着手配置特別製作的薰香,這種東西不像蒼蠅粉,不會讓人迷失而徹底沉入瘋狂之內,這只是起到一點點催動作用,就是平常人聞了,也只會心情愉悅一點,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薰香配置好後,楚天機送到荊剛房間門口,發現這二貨在門口蹲着喝酒,楚天機踢了他一腳,道:“你孃的不去懷抱美人生米煮成熟飯,在這幹什麼?”
荊剛朝嗓子眼灌了一口酒,隨後道:“我不敢,我!!!”
“行了行了,這東西給你,拿進去爬上牀睡在美人身旁,明天早上就什麼都好了。”
荊剛感激的對楚天機點點頭,慌忙走進房間,楚天機則回到自己房間。這一夜,鄧爵士雄風重振,讓莊園異樣聲音此起彼伏。
第二天清晨,路通和楚天就忙到荊剛房間門口,想要看看是不是成了,畢竟昨夜那聲音可是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