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黑了下來,荊剛與貓貓乘坐敗類一號回到了鄧爵士莊園內,當鄧爵士得知楚天機被萊恩抓起來後,開始焦急尋找力量。
而貓貓也與上級採取了聯繫,將事態的嚴重性給上報了上去,上級則開始商談各種計劃。林達西亞雖然是一個小國家,但蚊子再小也是肉,這關係到國家與國家之間的程序交涉,一切進行比較緩慢。
荊剛曾想擡槍將前去將楚天機等人救出來,但被貓貓給攔下了,也在這個時候,荊剛纔知道貓貓的真正身份,嚇了一大跳。
外面所有和楚天機有關係的人,在得知楚天機身處安危時,都動了起來,而當事人楚天機,此刻還在夢鄉之內。
因爲楚天機有上次逃跑記錄,所以這一次禁閉室外的守衛增加了幾倍,差不多每間隔一米,都有一個是士兵,而在禁閉室的小窗子外面,還有一對士兵槍口直接對準小窗子,估計只要楚天機將頭伸出,士兵就會開槍將其逼回去。
此刻在大門口,刀疤帶着五個僱傭兵走來,五個人步伐穩健,身動如山,顯然都是操練過的人,實力不弱。
守在門口的士兵見到刀疤,立馬神色恭敬,道:“大將軍好。”
刀疤露出滿意神色,點了點頭,帶着五個僱傭兵就走了進去,刀疤來到禁閉室,因爲不知道楚天機被安排在哪裡,就找來一個士兵詢問。
得到楚天機所在禁閉室位置後,刀疤帶着五個僱傭兵就忙了過去,到達門口時,刀疤首先上前,對守在門口的兩個士兵道:“你們先上個廁所。”
兩個士兵相互對視一眼,迫於刀疤大將軍的地位,轉身離去,刀疤身後五個僱傭兵則湊上來,手裡同時出現亮晃晃的軍刀,寒光逼迫。
也在這時,禁閉室躺在牀上的楚天機雙眼唰一下睜開,楚天機手在地下一摸,摸到一塊指甲蓋的小石頭。
楚天機一下就將小石頭彈了出去,只聽得哐啷一聲,在天花板聲的燈泡就爛了,路通正在夢中,嚇得一下從牀上跳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路通不知道燈泡爲什麼突然爛了,不明所以的看向楚天機。
“有人要殺咱們了,快點下來,將你的被子僞裝一下。”
楚天機也將他的被子弄好,黑暗中只能看到一條黑線,反正就是像人睡在裡面的樣子。做完這一切,楚天機走到門側面,路通稍微遲疑了一下,也從牀上跳了下來,走到楚天機後方,後背緊靠牆壁。
“你怎麼知道有人要來殺我們?”路通沒聽到任何聲響,自然有些不相信。
楚天機翻了翻眼,道:“反正有人就行。”
兩人先前就沒有開燈,所以此刻在黑暗中雙眼比較適應,外加小窗子外時不時有點點燈光照射進來,倒也還能看到對方神色。
在這時,禁閉室鐵門響了起來,路通神色一動,心道還真有人來搞暗殺,這些畜生。路通心頭也緊張起來,他本身就是軍人,在危險下好鬥激情也沒激發出來。
鐵門慢慢打開,一個僱傭兵手持軍刀首先進來,路通本想動,但被楚天機示意給壓住了。僱傭兵因爲是外面進來,一時間眼睛還不適應光線,而且在進門之前,刀疤已經告訴他們牀鋪大概的方位。
刀疤意思就是,悄悄摸到牀邊,然後對牀上之人就是一陣亂捅,後面他在出現,這樣的話也就拿到楚天機的血了。
要是楚天機傷勢過重死了,相信宋猜也不會說什麼,畢竟是手下意外失手,楚天機命不硬,死了誰也不敢說什麼。
刀疤就是這麼想的,他雖然恐懼宋猜,但去記恨楚天機,特別是楚天機在面見萊恩時,讓他感到不少羞辱。
五個僱傭兵井然有序走了進來,刀疤等在外面,在一切處理好後在進來。楚天機本來還想刀疤進來在關門打狗,但刀疤沒進來,楚天機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第一個進來的僱傭兵這時走到了鐵牀邊,兩人圍在下面鐵牀,兩人圍在上面鐵牀,一人守在後方。
楚天機在黑暗中邪惡一笑,雙手一推就將門鎖了起來,禁閉室的門都是從外面打開的,又是厚實的鐵門,沒有發出絲毫聲音。刀疤正在等待,見門竟然鎖了起來,滿臉疑惑。
“殺!”
一個僱傭兵開口。手裡軍刀直接朝黑漆漆牀面殺了下去,其他幾人也同時動手。一下兩下三下,估計楚天機路通要是躺在上面的話,早被紮成篩子了。
僱傭兵警惕性很高,在快速殺了十多下後,才感到不對勁,帶頭僱傭兵呼喊道:“停。”
“怎麼了?”一個僱傭兵操着一口英語,帶頭僱傭兵道:“不對勁,牀上好像沒有人。”
帶頭僱傭兵說完就伸手朝牀鋪上摸去,被子下面什麼也沒有,帶頭僱傭兵心一下變得冰寒無比。
這時在上牀的僱傭兵也發現牀上沒人,吼道:“中計了,他們不再牀上。”
此刻楚天機和路通已經來到五個僱傭兵身後,楚天機對路通點點頭,示意可以動手了,路通舌頭伸在嘴角一舔,好像要吃大餐一般,露出飢渴神情。
牀鋪上沒有人,僱傭兵自然就慌了,其中一個僱傭兵道:“該死的,他們去什麼地方了,難道我們走錯地方了麼。”
這時站在最後的僱傭兵感到後方不對勁,當即轉頭,可是剛轉頭,他就感到一陣風吹來,下意識喊道:“他們在。”
這個僱傭兵聲音到這兒就算沒了,因爲路通拳頭直接捶在他面門上。路通可是蓄勢足了的一拳,直接將這個僱傭兵打得向後飛起,砸在後面同伴身上。
“哈哈,敢伏殺老子,老子讓你們嘗試一下什麼叫大華兵王。”路通就像一頭猛虎,瘋狂嘶吼直接朝僱傭兵衝了過去。
楚天機本要動手了,見路通竟然這麼吼,這廝直接退後兩步,站在一旁觀看路通上演一挑五。
路通也確實生猛,僱傭兵還沒徹底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拳一腳幹翻兩人,剩下三人反應過來時,也因爲不適應黑暗,如瞎子一樣。
路通不管不顧,反正就是一陣亂捶,黑暗裡慘叫如殺豬一般,骨頭斷裂聲則讓人耳洞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