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敗類崇拜的是金錢美色,聽說賺錢二字,頓時喜笑顏開。搓着手笑道,“多少老梆子的醫藥費都夠,這得多少錢啊。”
陳笑笑見他這副貪財嘴臉,低聲罵道,“警界敗類,金錢的奴隸!”
於贊謙哈哈一笑道,“也不能這樣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更何況這件事兒,小楚取了財,還又解決了別人的痛苦。兩全其美,這是好事兒,行善積德,利人利己,利國利民!”
要說於贊謙到底是院長,理論水平很高,說得陳笑笑啞口無言了。
楚天機笑的臉上開了花,道,“於院長被你這一說,我感覺正能量滿滿的,拯救全人類都足夠了。”
他說的有趣,三人全都笑了。陳笑笑道,“於叔,到底是什麼事兒?”
於贊謙點點頭,開始講正事,“是這樣。五年前我接到一封來自港九的中醫研究會邀請信函,請我去參加一個研討會。不怕你們笑話,其實一般這樣的研討會都是需要醫院繳納會務費的,說白了也就是讓醫院出錢,找個由頭給領導們去港九玩一下。”
楚天機點頭道,“明白,假公濟私。”
“哈哈,不錯。”於贊謙還是很爽快的一個人,痛快的承認了,他接着又道,“不過這次研討會卻很奇特,他們竟然不要繳納一分錢的會務費,所有邀請到的專家,路費食宿他們全包!”
“還有這種事?”陳笑笑道,“我聽說帝國有些國際會議爲了充門面,就這樣全包請人家外國專家,想不到港九人也幹這種事。”
楚天機道,“那反正不要錢,不去白不去!”
於贊謙道,“和小楚的想法一樣,我心想既然不要錢,那就去吧,據說到場的還有幾位蜚聲東南亞的中醫大家,我也想和這些人結交一下,交流一下中醫經驗。”
楚天機又插嘴道,“恐怕主辦方的目的並不是探討怎麼簡單。”
“你又說對了。”於贊謙讚許的看看楚天機道,“我到了港九才知道,原來是一位富豪贊助了這次研討會,而他的目的,是爲了他13歲的孫女尋找一位治病的良醫!這位富豪因爲頗有名聲,因此不願透露姓名,不過他孫女的病案卻是發給了我們在場四十八位國內外最頂尖的中醫!”
陳笑笑嘆道,“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沒錢想要其中一個名醫治病都難。”
於贊謙道,“有錢人也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他嘆了一聲,道,“在場四十八位名醫全部都是威震一方的名醫,不過面對這種離奇病案,最後也是束手無策!大家討論了三天,最後還是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病,不是醫生能治的!”
陳笑笑差點笑出聲來,這什麼結論,這結論不是扯淡麼。
楚天機卻是鄭重點頭道,“怕是跟我老姑一個類型的病,這種病必須風水師或者出家之人才可以治。”
於贊謙道,“正是這種病!不過要比你老姑嚴重得多!那位富豪能花大價錢請中醫去開會,也能找到知名的高僧或者風水師,可是依然沒有治好!”
楚天機道,“這些奇異的病往往都伴有奇異的事發生,如果不能找到因果根源,再大的高僧來,也是枉然。”
於贊謙再次贊同的點點頭,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楚天機這一句話就點出了最關鍵的問題!因此他對楚天機的本事,又高看一眼!
於贊謙又道,“那天看你救治你老姑,我就想起了這件事,剛好我出差沒來得及說。這幾天我又打聽了一下你在鐵釘殺人案之中的作用,我覺得你的本事,應該可以救治那位港九富豪的孫女!”
大概是想到了病例,他眉頭深皺,道,“可憐一個13歲的小姑娘每天都承受那種痛苦,雖然我沒有親眼看見,但是我可以想象。所謂醫者父母心,如果小楚你真的有本事,就幫幫人家,何況那位富豪許下兩千萬港幣的診金……”
“多少?”別說楚敗類,就算是陳笑笑都被兩千萬這個數字給驚到了,“兩千萬港幣,也有一千多萬人民幣了,楚天機你馬上就是千萬富豪了啊。”
“毛毛雨,毛毛雨。”楚天機八字還沒一撇呢,就已經得瑟起來了。
於贊謙鄭重道,“這件事不是開玩笑,小楚,我想跟你確定一下你有幾成的把握,然後再跟那邊的朋友聯繫。”
說着話,他又拿出一個文件夾,其中正是那個小女孩的病情,以及一些照片。
楚天機隨便翻了翻,然後扔在一邊,道,“這些都是表面現象,沒什麼用,我要見到真人!找到事情根源,這樣才能確定!”
於贊謙還是堅持道,“我跟人家其實並不熟,想要聯繫上也不簡單,你如果有把握咱們就試試,你沒有把握,此事就作罷。”
聽他這樣說,楚天機微微一笑,“這麼說吧,我不敢說我有多少成的把握,我只敢說,這個世上若是我楚某人治不好,那她就只有等死了!”
楚天機雖然面帶微笑,可是這句話說的霸氣四溢!
那些什麼九成的把握,十成的把握,如果說出來都是吹牛皮!而楚天機不保證成功,而卻是把自己擺在了天下第一人的位置!
換句話說,就是我楚天機治不好,那沒人能治了!他這絕對不吹牛,當年的大唐國師,他有這個資本這樣說!
於贊謙聽他這一說,擊掌道,“那你把手機號給我,等我消息。”他這句話說完,又道了一句,“當年大家都斷定那女孩活不過五年,如果剛好五年,也不知道趕不趕得及……”
楚天機聽了這話心裡鬱悶,暗說這事真的有點懸,五年時間,人家說不定早就掛了,兩千萬港幣怕是要落進水中了。
兩千萬港幣看上去龐大,不過很可能是鏡花水月,楚某人還是要爲老梆子的手術費奔波,在醫院附近的小飯館簡單吃了一點,他跟着陳笑笑就來到了海州酒廠。
不過今天星期六,酒廠的領導都休息了,楚天機也就跟陳笑笑分別回家,來到家裡,就看見家門口停着一輛半新不舊的解放卡車,車上裝滿的是白色的細沙。
正發愣,就看見李建國走了出來,“小天,聽說你家要裝修,我來幫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