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三分鐘時間過去了一分半,楚天機真氣因爲天蠱正向心臟內鑽,不斷凝聚又散開,最後楚天機一聲大喝,真氣徹底凝聚。
“殺!”
楚天機被疼痛刺激得徹底紅了眼,愣着的雙目內血絲瀰漫。楚天機體內隨着凝聚真氣運轉,頓時像有天雷在內奔騰翻滾,隆隆作響。
全身真氣凝聚成爲一把劍,直接穿刺衝向心脈,而天蠱這時已到楚天機心房之內,正要釋放蠱毒,就被真氣擊中。
天蠱雖然才一點兒,但淒厲刺耳的尖叫卻是從楚天機身體內傳了出來。這種聲音牆壁好像隔絕不了,頓時向外傳播。
陳笑笑就守在門外,淒厲慘叫她是首當其衝。陳笑笑嬌面一下就變得蒼白,雙手捂住耳朵翻滾在地,表情極爲痛苦。
莊嚴內養着不少血脈珍貴的馬匹,淒厲慘叫傳來剎那,這些馬兒像是遭受什麼驚駭,翻騰驚叫,就連水裡的魚兒,這時也像是死亡來臨,翻騰不定。
周圍有不少傭人,聽到聲音時,他們也痛苦的抱住耳朵,同時哼叫,整個莊園,不管是誰,主要是有生命的東西,這一刻都作出痛苦反應。
“呀!!”
楚天機沒想到天蠱竟如此難纏,嘶吼中散開的真氣再次凝聚,這一次,楚天機真氣凝聚的劍直接斬向天蠱身下的足。
就是因爲有這些足的存在,楚天機纔不能將它驅逐。真氣利劍朝着天蠱身下一斬而過,所有觸角頓時被斬斷,天蠱淒厲慘叫這時也停了下來。
聲音消失,莊園內不少人這才緩過神來,每個人都如經歷九死一生,特別是陳笑笑。她不知道房間內發生了些什麼,很想衝進去,但陳笑笑明白她進去的話,或者會弄巧成拙,只能安靜等待。
鄧爵士李建國等人這時也回過神來。慌忙衝向別墅,想要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楚天機明白這東西很難纏,少有的真氣再次涌動,催促着天蠱逼迫到肝腸之內,隨即最嘴一張,混合着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噗。”
天蠱終於被逼了出來,楚天機面如金紙,全身衣服溼透,體內真氣也耗費得一乾二淨,需寫時日才能恢復。被吐在地上的天蠱並沒有死絕,而是掙扎再次朝楚天機爬來,速度還很快。
楚天機睜眼看到這東西,想到這東西剛纔帶來的痛苦,肺都氣炸了,扯起旁邊皮靴狠狠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天蠱徹底被楚天機打得稀巴爛,這廝這還不解氣,提着皮靴一下又一下的怕打,直到打得地板上什麼都沒有了這才解氣。
“操,臭娘們,天蠱,不過爾爾。御蟲之術,我楚天機也不是不會,你等着,下次我也讓你嚐嚐什麼這種痛苦。”楚天機罵罵咧咧,天蠱除去,他內心也放鬆下來,起身走出了房間。
此時此刻。在昭和會的神秘山谷地底一個房間內,閉着眼睛的景御突然睜開雙眼。好似什麼奸計得逞,景御嘴角一瞥露出迷人微笑。
“楚天機啊楚天機,你真以爲天蠱是那麼簡單就滅了的麼?好戲還在後面,你就等着後悔吧。”景御笑着,面神矯情似水,充滿歡喜。
鄧爵士莊園內,衆人已經集聚過來,看到楚天機走出房間,衆人想要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麼事,但見前方陳笑笑,只能忍住不語,將機會讓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了?”陳笑笑也不顧楚天機被汗浸透了的衣服,直接撲了上去,雙臂緊緊將楚天機摟住。
楚天機心底充滿溫暖,伸手拍打着陳笑笑後背,道:“沒事了,先前中了蠱,剛纔是驅蠱呢,現在蠱驅除了,沒事了。”
聽得楚天機沒事,陳笑笑嬌怨的白了敗類一眼,粉拳錘着敗類胸口道:“今後有什麼事一定要事先告訴人家,害人家擔心。哼。”
陳笑笑這一眼白得是風情萬種春意盎然,敗類小腹火氣一下就躥了起來,手意識下滑擡在陳笑笑挺翹屁股上,狠狠一捏。
陳笑笑這一下變得像是受驚的蒼蠅,一下就從敗類身上蹦躂開,嬌面羞紅得道:“有外人呢。”
“哈哈哈·······”
頓時之間,所有人都大笑起來,陳笑笑嬌面更加羞紅,埋怨的瞥着楚天機躲到房間內,楚天機也笑着,隨後進入浴室洗了身上臭汗。
時間一晃又是一天過去了,鄭偉明還是被關在馬廄裡。這人在國內可是犯人,楚天機知道要是將他帶回去的話,肯定又是大功一件,所以就關着,等回國時帶上就行。
修整了一天,楚天機提出了前去鄧爵士酒莊看風水。這個莊園只是鄧爵士的居所,酒莊並不在這地方,在林達西亞與南非接壤的地界上,所以一行人直接動身。
考慮到路途上太亂,楚天機覺得這時他那直升機有了用場,一行人也就擠在直升機上直奔酒莊。
在前往路上,鄧爵士告訴楚天機,還有幾個人要來。鄧爵士說得有些神秘,這倒讓楚天機內心多了幾分期待。
林達西亞不怎麼大,直升機在天空暢通無阻,沒多久就到達鄧爵士的酒莊,一行人就站在草地上等待。
沒多久,天空隆隆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着三個黑影出現在遠方,近了是三架直升機,最後全部落在草地上。
下來之人楚天機一看,還真是熟人,澳門首富何先生,還有就是老朋友王老。這都是熟人,楚天機內心一樂呵,道:“你們這是約好的啊,到什麼地方都一起。”
也就在這時,一個少女直接從王老身後蹦躂出來,劍影一般的衝來,嘴裡喊着:“師傅,法克魷。徒兒好想你啊。”張牙舞爪般猶如厲鬼。
衝來之人不正是王思穎,這小妞就是膽大,也不管陳笑笑就在楚天機身旁,嘴裡吼着直接八爪魚一樣掛到楚天機身上,同時也不知是衝勁還是故意的,小嘴兒直接在楚天機側臉上啄了一下,惹得衆人一陣歡笑。
來的是三架飛機,一架何先生,一架王老,最後一架飛機上下來一個外國中年男子,真正的身高八尺,年紀雖然大了,但看上去帥氣不減。其身後隨着五個身穿黑衣的大漢,腰間鼓鼓的,一看就是揣着真傢伙,想來實力不弱。
他徑直朝楚天機走來,楚天機看得嘴角一動,心道:這人誰啊,這麼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