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機剛把車子弄停,他們後方就有一輛車超了上去,可就在這時,尖銳轟鳴突然響起,一道火線頓時擊中超過的車子。
轟的一聲巨響,那輛車被一枚火箭彈擊中了,爆炸聲震耳欲聾,車子飛越起三丈高隨後落地,一個滿身是火的人從車上衝了下來,淒厲尖叫響徹不絕。
就在這時,一梭梭子彈從側面小巷飛了出來擊中活人,前一刻還在尖叫的火人,這一刻倒在地上熊熊燃燒,肉香頓時瀰漫。也在這時,十多個蒙面持槍的外國人從四方街道衝了出來,手裡機槍咚咚咚的一陣胡亂掃射。
這些人看上去完全是暴徒,此刻正囂張的笑着吼着,衆人都嚇懵了,楚天機暗叫一聲不好,正要反擊,就見自身車子就被暴徒們發現了,同時七八人三人扛着火箭筒,其餘幾人提着AK-47過來將車圍得水泄不通。
“哈哈,能開勞斯萊斯,沒想到碰到大魚了!”一個扛着火箭筒的男人對同伴說着,同時晃動手裡火箭筒,示意車上人下來。
陳笑笑藍凱麗那遇到過這種事,嬌面嚇得如紙一般煞白,楚天機李建國經歷過不少這種場景,但此刻看着火箭筒在眼前晃悠,內心還是有些膽寒,而鄧爵士的保鏢們這時都看江鄧爵士,鄧爵士則回過神來,看向楚天機。
“尼瑪,戰亂之國還真不是吹的!”
楚天機在心底罵着,他早就聽說林達西亞一個戰亂之國,內部混亂勢力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挎着手雷唱歌跳舞喝酒的比比皆是。
剛開始他楚敗類還有些不相信,覺得一個國家存在政府,應該不會這樣。但這一刻楚天機確定了,在這地方行走,還真需要隨時帶着把槍。考慮到對方人多勢衆,又帶着重武器,而自己一方有老弱病殘,只能先屈服一下。
楚天機點頭了,衆人這才下車,對方嘰裡咕嚕一大片說些什麼楚天機聽不懂。只能看向藍凱麗,但藍凱麗早已嚇得身子顫抖不敢說話。
倒是陳笑笑稍微恢復了一點精神,顫聲的開口道:“這些人說我們能開這樣的車,一定是外面來打大富豪,是條大魚,讓我們跟他們走,見了他們老大之後,在讓人來贖我們。”
楚天機聽得頓時罵道:“尼瑪,還真將我們當做魚了,真是無妄之災。”
楚天機內心有些無奈,後悔出門之前怎麼沒有好好算算,這下好了,直接矇頭竄入土匪窩了,這算啥?
“你跟他們說,我們是華夏人,我是華夏的政府人員,在國際上是遭受保護的!”楚天機對陳笑笑說道,他想看看華夏身份在這地方能有多大的說話權利。
陳笑笑話剛落,一黑洞洞的槍口就戳到楚天機額頭上,一光頭黑人嘰裡咕嚕一大堆,槍還在楚天機額頭上戳個不停。
敗類瞬間就怒了,被人如此指着頭,還戳一下戳一下的,完全是在找死。要不是考慮到陳笑笑等人的安全,楚天機早就動手了。
“他們說不管是什麼人,就算是米國總統來了也是那麼一回事,有槍就是權力,讓我們跟他們去見老大!”陳笑笑將光頭男的話翻譯了過來。
楚天機眯了眯雙眼,有槍有實力那就好辦,同時敗類內心也有些激動。這種沒有一點規則的地方,他進來不就是鳥入天空任遨遊麼。但還是得先解決眼前事情,微微點頭對光頭男道:“你就快要死了,時間就在十分鐘後。”
這一句話陳笑笑沒有翻譯,她雖然相信楚天機的能力,但這裡是國外,敗類直接開口就說人家要死了,搞不好一說人家一怒來上一槍,這就不好了。
這時,鄧爵士湊到楚天機身旁,開口道:“楚老弟,這地方就是這樣,先跟着他們走吧,見到他們老大後就好弄了。”
鄧爵士都這麼說話了,楚天機只能點點頭,一行人在火箭筒還有機槍的壓迫下,開始進入一條小巷,而先前同楚天機說話的男的則帶頭走在前面。
“大家注意一點,等會應該還會出事,注意保護自己!”
楚天機這麼提醒,李建國陳笑笑自然心有警惕,藍凱麗則被李建國稍微護着點,至於鄧爵士的三個保鏢,雙眼內則有些不在乎。心道:“你是神啊,你說發生就是發生。”
他們是後期跟隨鄧爵士的,不瞭解楚天機有多大本事。但楚天機卻是從光頭男子額頭看出死氣環繞,顯然就快死了。
“噠噠!!”
光頭男在前剛走出小巷子,密集槍聲頓時響了起來,李建國等人好在有楚天機提醒,內心並沒有慌亂,而是保護自己還有周邊的人。楚天機則一把將陳笑笑拉攏在懷中,這讓美人內心充滿甜蜜。
現場一片混亂,另外三十多人的團隊衝了出來,光頭男子如楚天機所說一般死在亂飛的子彈下面。楚天機護着大家縮在角落,任由這些人激戰。
子彈嗖嗖飛着,嚇得人心惶惶。楚天機也知道這不是出頭的時候,任由這些人狗咬狗一嘴毛,倒是鄧爵士的三個保鏢想要趁機奪槍反抗,被楚天機一個怒眼攔住。
三十多人對十多人,這場爭鬥毫無懸念,這方人馬直接打得人仰馬翻,沒一會兒潰逃而走。就在楚天機要帶領大家趁亂逃走時,一片槍口又直接將他們圍住。
接二連三被槍對着,敗類內心怒火一片片燃燒,但終究還是被壓下。隨着走出一個華夏人,四十多歲,臉上一道疤痕從左眼拉到右下巴,看上去異常猙獰。
“喲呵,這不是鄧爵士麼?大富人啊!”中年男子直呼鄧爵士名頭,顯然知道鄧爵士身份,楚天機一看,明白事情有些難辦了。
“刀疤,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鄧爵士面色也是有些陰沉,顯然對方不是什麼好鳥。但這地方,一個戰亂之國,簡直就是罪犯的天堂,能有好鳥纔怪。
刀疤笑了笑,看向陳笑笑還有藍凱麗的眼神變得很yin蕩,隨即又看向鄧爵士道:“沒什麼,我們老大知道大首富你要來,讓我來迎接你呢?”
“你們就這麼迎接的?”
楚天機插話進來,刀疤瞟了他一眼,沒有絲毫在意,也將他當做鄧爵士保鏢,直接看向鄧爵士道:“大首富,怎麼樣?跟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