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機聽她這一喊,連忙湊過來,打開紙箱一看,裡邊果然有很多老版的*。
不過他用手一摸,卻是發現這些*已經全部都被蟲蛀腐爛。
“這什麼人啊,有這麼多錢放在這裡一直放到爛。”王思穎雖然是有錢人,可是看見這種景象還是非常的驚異。
楚天機道,“因爲這些錢不是他們辛苦賺來的,所以纔不當回事!”
這一箱子錢怕是有幾十上百萬,就放在這裡黴變腐爛。
王思穎又問道,“要不要?”
“要個鬼。”楚天機心說都爛成這樣了,老子又不是撿破爛的。
楚天機來這裡,也不是爲了錢,他繼續翻找,要說功夫不負有心人,還就真的給他找到了。
在一個立櫃下邊的大櫃子裡堆着很多的大大小小的物件,楚天機一打開,就能感覺到眼前一亮。
“就是它!”
有句話說,金子在沙漠裡也會發光的。
客師觀星鏡就算是一堆垃圾之中,也是亮到讓楚天機一眼就看到。
“許邵陽這個蠢貨,這麼好的寶貝當作垃圾。”楚天機心中暗喜,連忙推開櫃子裡其他的東西,把這面鏡子給拿了出來。
“果然是客師觀星鏡。”楚天機拿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觀看反面的畫像。
雖然那畫像不大,人物的面孔更小,可是楚天機還是能微微看出恩師的面容。
“師父……”楚天機隔了千年再見到恩師,就算是他敗類性子,此刻也不由得真情流露,幾乎流出眼淚。
“好亮的鏡子。”王思穎連忙湊過來道,“很值錢吧,見者分一半啊。”
“那箱子爛錢都給你了。”楚天機撩起上衣,把鏡子塞在褲腰帶裡。
“我纔不要那些爛錢。”王思穎鄙視的對着他後背比了比中指。
楚天機找到了客師觀星鏡,他又把剩下的東西簡單翻看了一下,在櫃子最裡邊感覺到一股法器的力量。
“好強的法器,想不到他除了這件客師觀星鏡走眼意外還有其他走眼的東西。”楚天機從櫃子最裡邊,把發出法器力量東西翻出來,這竟然是一個紅色的玉佛。
“紅色的玉佛!”
這是一個小吊墜,鮮紅色,雕刻了一個彌勒佛,笑眯眯的。楚天機略微想了一下,就知道許邵陽爲什麼將其作爲假貨丟棄了。
因爲古人既崇拜紅色,又恐懼紅色!紅色既代表喜慶,也代表着鮮血!所以很少有人用紅色的玉材來雕刻佛像,一般這種事,都是那些剛學徒的小師傅,用一些紅色的垃圾玉材,來練手的!
而且楚天機看見了一下,他這個外行都感覺雕工不行,何況是別人。
不過這件很不精緻的紅色玉佛上卻有一種強大的法力,楚天機決定將其收起。
王思穎看他又拿起一件,很不樂意道,“紅色的玉佛給我。”
楚天機道:“你看誰帶着紅色的玉佛,你想要血光之災嘛?”
被他這一說,王思穎不敢再要,又懊惱道,“那我什麼都沒有得到。”
楚天機道,“等回頭去幫你淘一件你合適佩戴的法器。”
王思穎立即道,“吶,你答應的,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楚天機到了這裡,也沒有繼續找下去的心思,帶着王思穎離開,臨走的時候,腳在地下亂拖一陣,將所以的腳印都掩蓋,翻牆出來就在附近的一個電話亭撥打了朱靜的手機號。
王思穎接過電話說道,“您好,是朱靜議長嘛?”
朱靜道,“誰?有事嘛?”
王思穎捏着鼻子道,“朱議長,在海州市埌東街的72號有一個常年空關的屋子,相信裡邊的東西你們會感興趣。”
朱靜頓時警覺起來問道,“你是誰?”
王思穎道,“我是活雷鋒。”
說完,楚天機已經掛斷了電話,王思穎感覺做了惡作劇一樣的開心,笑道,“匿名電話打得好開心,回頭我也要打給你。”
楚天機道,“你敢!”
就在他們離開沒多久,朱靜帶着一干人來到埌東街,從這裡發現了大量的假古董和黴爛的*。雖然他們都懷疑這裡和許邵陽有關係,可是去房產信息中心一查,發現這房主竟然是一個已經出國的人,目前根本聯繫不上。
朱靜他們還是沒有直接證據能夠把許邵陽牽扯進來。
就在朱靜他們忙活的時候,楚天機已經把王思穎帶回家吃飯了。
要說兒子的紅顏知己,顧總、陳笑笑、金老師還有海燕經理,這些都是楚天機的老媽金綵鳳見過的,都很滿意。
今天帶回來的這個女孩子雖然很漂亮,可是金綵鳳一點都不滿意。
王思穎因爲今天分贓不均而鬧着情緒,吃飯的時候故意挑挑揀揀。金綵鳳夾給她吃的食物,她都給挑出來扔在桌上,就是讓楚天機難堪。
金綵鳳直皺眉,心說這女孩怎麼這樣,可不能讓小天娶這樣的女孩子進門,不然多累啊。
王思穎當然看出金綵鳳的不滿,可是她是小太妹,天不怕地不怕那種,還故意給楚天機眼色,我就這樣,你能怎麼辦?
楚天機心中大怒,暗道早知道這丫頭這樣,就絕不會帶她回來了。可是怎麼懲治她呢,楚天機想了一個法子,他現在有客師觀星鏡這種厲害的境面法器,就離席施展了一個小的法術。
其實這就跟境面反煞一樣的道理,將陰氣匯於一小塊的部位。
然後把鏡子拿到桌邊給王思穎道,“你看古代的鏡子也這麼清楚。”
王思穎道,“我照照。”她這一照,完了,境面上楚天機留下的煞氣全照到臉上,雪*嫩的臉蛋上,頓時多出一塊大黑疤。
王思穎捂着臉道,“這是什麼啊,我怎麼見人啊!”
楚天機道,“是啊,我白天就看見你有,一直沒好意思提醒你,我現在終於忍不住了,才用這種方法提醒你。”
王思穎頓時就傻了,如果這樣說,那她臉上一個黑疤的醜態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她當下狂奔到洗手間,用肥皂洗了三遍臉,也無法消除,她頓時被嚇哭了。
金綵鳳偷偷的好笑,使勁掐了一下兒子道,“看你壞的,別把人家小姑娘嚇壞了。”
楚天機這才道,“思穎啊,我聽說一個方子。”
王思穎連忙捂着臉含淚跑出來,道,“你快說,這樣難看死了,如果沒有辦法,我寧可死了算了。”
楚天機道,“你這是小事,主要是心態不好,毒素外溢,你要排毒,排了毒,你就好了。”
王思穎道,“怎麼排毒?”
楚天機道,“最好的辦法就是多吃蔬菜。”說完把一盤子青菜推到她面前,道,“吃完,我保證你好。”
“真假的,你說話算數?”王思穎趕緊坐回桌子,大口大口吃青菜。
正在這時,楚興國回來了,楚興國比較關心新聞,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投資望海廣場的港商啊,上次上電視說話來着。
再一看王思穎在狂吃青菜,楚興國驚得半天說不出話,拉着楚天機低聲道,“你們就用這個招待港商啊?”
楚天機道,“爸您不懂,現在有錢人就流行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