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門釘,十寸長,30釐米。有小孩小臂那麼長!拿在手裡不像釘子,倒像一根長鏨子,一頭鋒利另一頭方扁,在燈光下反射出黑黝黝的烏光。
陳笑笑想到這東西活生生釘死五個人,每個死者都被釘穿腦殼。她心裡害怕,不由得後退一步。
不過楚天機看見此物,卻是心中一喜。
“有着非常強烈的兇邪之氣!沒錯,就是這根釘!”楚天機一把接過那根黑色喪門釘,感覺沉甸甸的,這根喪門釘就是本案之中的兇器。
也是治好楚麗玲的關鍵!一天的奔波和輾轉,看來沒有白費!
他擡頭剛好看見朱成虎目光森森的看着這釘,他問道,“你們知道這喪門釘是用來幹什麼的麼?”
朱成虎連忙收回森然的眼神,笑道,“不知道。鄉里警探所就說抓這個殺人兇手,並沒說詳細的案情。”
雖然朱成虎這樣說,可是看他剛纔的眼神,應該已經知道,這釘就是用來詛咒他朱家!
楚天機沒有繼續說什麼。因爲他的目的只是尋找這根喪門釘,然後拿回去救活楚麗玲。至於這個案件裡到底有哪些疑點,兇手和朱家有什麼深仇大恨,這些都不關楚天機的事兒!
雖然朱家不是那麼簡單,不過這跟他楚天機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楚天機一擺手,對陳笑笑道,“走了。”
“啊?”陳笑笑沒想到這就走了,不過轉念一想,楚麗玲正在醫院等着救命,也就跟着楚天機向外走。
不過朱成虎卻是不樂意了,他擋着路道,“小同志,你怎麼能拿着證據一走了之?”
楚天機道,“我是幫要案六組來拿兇器的,需要趕緊拿回去檢驗,耽誤不起。”
朱成虎道,“那個殺人犯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躺在我家大院裡?”
楚天機不答反問,注視他道,“朱老四真的是摔死的麼?”
朱成虎頓時有些心虛,低頭道,“誰知道,反正他自己跳下來的。”
那邊朱齊全走了過來,他畢竟做了十八年的村長,一頭白髮,目光和動作很有些霸氣的。不過楚天機纔看不上這九品都不到的小官,對朱齊全道,“朱村長,兇器我先拿走了,局裡等着呢。”
朱成虎道,“那不行,等王所來你才能走!”
不過這時候白髮雄獅樣的朱齊全卻是喝道,“人家探員辦公事,你瞎摻和什麼?”
朱成虎還要說什麼,朱齊全猛地一瞪眼,這傢伙不再說話。
楚天機點點頭,走出朱家。陳笑笑總覺得這朱家有些問題,可是又說不出什麼,只有跟着楚天機出來,上車離開。
“楚天,我們這就走?”陳笑笑取出車鑰匙。
楚天機道,“走。”
陳笑笑看看窗外,此刻雨越下越大,那具屍體就在大雨之中,景象實在是悽慘。
楚天機知道她是婦人之仁,道,“你想想被他釘死的五個人,就算把他救活,他還是難逃一死!別看了,等李薔他們來處理吧。”
陳笑笑聽這一說,也就不看,啓動甲殼蟲車,往着村外走。
他們這一走,朱成虎走到老爹面前,問道,“這倆人會不會來騙兇器的?”
朱齊全道,“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誰要。”
朱成虎擔心道,“可是他好像看出什麼了!”
朱齊全瞪眼道,“傻子都能看出朱老四是被人打死的!你下手就不能輕一點?沒輕沒重!”
“麻痹誰要他煉製什麼法器來詛咒我們老朱家,太可恨了!”朱成虎又道,“爸,等會兒要案組來了怎麼說啊,如果他們看出這朱老四是被人打死的,一定會追查的!要不我跑吧?”
“慌什麼?打死殺人犯應該罪輕一點,實在不行就找個人頂嘛,反正不會判死刑!”朱齊全道,“等你王叔來請他想想辦法。”
此刻甲殼蟲車並沒有走了很遠,突然就看見一副奇景!
只見旁邊的一戶平房跑出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女人挺瘦弱,沒跑幾步就摔了一個跟頭。
然後那家又跑出一個人高馬大的胖女人,女人濃妝豔抹,眉毛跟兩條黑蟲子一樣。
她嘴裡大罵,“*,你好騷啊!整天勾引男人!勾完老的勾小的!這還不滿,還要讓你家綠帽子龜公詛咒我們家!我非扒了你衣服,讓全村看看你這爛貨!”
胖女人力氣很大,用腳踩在女人身上,然後就開始撕女人的衣服。這個季節也就是一件外套,裡邊就是內衣,那女人根本不是胖女人的對手,沒兩下就被扒了上衣,那女人蜷縮在雨中,抱着身子哀求,“朱家大嫂子,我家老四他哪有時間殺人,他不是被帶到你們家了嘛?”
“*!是不是你指使朱老四的?”胖女人扒完女人衣服,又開始抽女人耳光。
正在此刻,大屋旁邊的小屋打開,一個瘦小的十多歲小姑娘跑出來,手裡拿着一把破柴刀,喊道,“放開我媽!”
胖女人看見女孩有刀,連忙往屋裡跑,口中喊道,“殺人了!他家一家殺人犯!朱成龍,你麻痹幹嘛去了?”
“來了!”一聲悶吼,一個一米八幾又很壯的男人衝出房間。
那個小姑娘才十二三歲的樣子,拿着刀也只是嚇唬人。朱成龍一陣風一樣衝出來,一腳就踢飛了小姑娘手中的刀,然後又是一腳把小姑娘踢翻,隨後大皮鞋就對着小姑娘猛踹。
那可不是電視劇上那種踹,而是真正的,往死裡踹!十二三歲的小姑娘開始還掙扎想逃,可是沒幾下以後就只能哭叫翻滾了。
“你不要打小雪了,不要打她,她才十一歲……”被扒了衣服的女人哭喊着撲過來。
朱成龍毫不留情,又是一腳把光身子女人踹翻。母女連心,小姑娘撲進母親懷裡,兩個在雨中抱頭痛哭。
那邊胖女人又跑出來,把一大堆東西扔出來,口中罵道,“朱成龍,你麻痹是不是還想草她的逼啊?腳下留情是不是?”
朱成龍這一聽,再次對着抱着的母女猛地踢過去,雨越下越大,靜靜的村子裡除了辱罵和哀求,再沒有其他聲音!
看着母女再次被踹翻在雨水中,陳笑笑義憤填膺,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的憤怒,推開車門跑出去,吼道,“住手!”
那邊胖女人一看來了個漂亮女人,罵道,“哪來的*,跑這來發啊!”
楚天機都看不下,也聽不下,也走出甲殼蟲車,一指胖女人吼道,“你再罵一句我抓你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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