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一品的樓上有個小房間,當初王思穎和秦海洋在裡邊對峙的那個。現在剛好被楚天機用上,只見房門關閉,房中一邊的真皮沙發上,楚天機和李海燕兩人相擁……
從幫助黑疤,到東平遇險,再到盤下海州一品。
可以說,楚天機給她的幫助太大了,如果沒有楚天機,她的命都沒了。
她一直想要好好感謝一下楚天機,今天她就已經想好了,就這樣感謝他!
說來也巧,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快要到國慶節了,楚天機怕有什麼突發的情況,不敢不接。
誰知接通以後,對面一個很怪異的聲音說道,“楚天機,你乾的很好!”
很顯然這個聲音是變音處理過的,應該是個匿名電話。
楚天機愣了一下,道,“我幹什麼了?”
那個怪異的聲音冷笑道,“都是你乾的好事,袁廳長被雙規了!”
楚天機道,“那是因爲他自己違法亂紀,罪有應得!不過我要問你是誰?你想怎麼樣?”
怪異的聲音說道,“我是他手下的普通探員!袁廳長那麼好的人,我不會放過你!你給我等着!”
聽着電話那頭惡狠狠的威脅,楚天機心說袁野手下有這麼鐵桿的嘛?再說就算是他的鐵桿手下也不會給自己打這個電話吧。
他轉念又一想,這個人的聲音一定自己聽過,否則他要變聲幹什麼?
想到這裡,楚天機冷笑道,“袁田,你麻痹以爲弄個變聲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你那個藏獒養殖場是不是想關門大吉了?”
要說這個電話還真是袁田打的,他聽說袁野被雙規,剛好手機裡裝了一個變聲軟件,這就買了一個手機卡來給楚天機打匿名電話,想要恐嚇楚天機。
可是沒想到,姓楚竟然這麼精明,一下就猜到他。
袁田嚇得沒把手機給扔了,心說這姓楚的能掐會算啊,這都能猜到?
不過他死活不能承認,咬牙道,“姓楚的你不要瞎猜了,你不要白費心機!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給我等着!”
楚天機道,“好,我等着!”
掛上電話,李海燕已經把衣服都穿好了。她是個姑娘家,剛纔有些意亂情迷,現在早就清醒了。
楚天機一看,完了,心中暗罵,袁田你個老混蛋,年紀也不小了,還打這種惡作劇的電話,害得老子沒得手。
剛好白雪雪的電話又來了,“楚探員,你在哪?我有個重要的事情跟你談!”
楚天機道,“什麼事啊?”
白雪雪吃錯藥一樣,興奮道,“一定要見面談!大事!幾百億的事!”
楚天機被她弄得一驚一乍的,道,“白經理,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望海廣場投資也沒有幾百億……難道你說的不是人民幣?”
白雪雪哪懂他話裡的無恥意味,開口道,“要不你來我們明珠酒店頂樓咖啡廳,我請你喝咖啡。”
楚天機道,“我喝不慣那玩意。要不這樣,晚上有個飯局,你一起去如何?”
今天晚上,約好了李建國和顧婉蓉,談一下天海沙廠進軍房地產項目的事兒,就約在小河南的桃木香,剛好就把白雪雪約去,有話在那談就是。
白雪雪道,“也好,晚上見。”
這個電話打完,楚天機也沒心情繼續親熱了,開口道,“晚上跟我去吃燒烤。”
李海燕嘆道,“哪有時間,這個店接手了,一天都耽誤不得,開一天就要一天的房租,我還有很多事,先得把裝潢的事情落實。”
楚天機奇道,“李剛呢,這小子你可以差遣他做些雜事。”
李海燕道,“誰知道,整天在外邊跑,不知道在幹什麼。”
楚天機道,“我聽說他在搞海州黑道大串聯。”
“吃飽了沒事幹。”李海燕嘆道,“乾爹這個事,他還看不開嘛,那條路沒有前途。”說完她又道,“乾爹就快判了,有重大立功,應該是判死緩或者無期,等判下來陪我去看看他,行不?”
對李海燕來說,黑疤不死,就已經是最大的欣慰了。
楚天機道,“那好。”
和李海燕分別,楚天機也沒去警探所,開車去了市局。
他來市局是想打聽一下袁野的事情,據說這傢伙被雙規了,自己可要拍手稱快。他先進典型和非務科被擼等一系列的事情,背後都有袁野的影子!
他巴不得袁野這廝槍斃纔好。
來到李雄文的辦公室,李雄文正在接電話,看見楚天機進來,示意他坐下。
通話的對方顯然是李雄文上級,因此一直都是對面在說話,李雄文都是嗯嗯啊啊,同時手中的筆還把一些重要的內容記錄下來。
等說到最後一句,楚天機知道是誰的電話了。
李雄文說道,“請陳議長放心,海州市局一定會配合好市議會市政府,確保金秋十月品蟹節和望海廣場奠基儀式這兩個重點項目不出意外情況!”
敢情是陳明志在跟李雄文通電話。李雄文說完又道,“風情街警探所的楚所長剛剛來到我辦公室,這兩個項目之中,他們風情街警探所都是非常的角色。”
陳明志道,“聽說他積極進取啊,讓他好好幹,好了,我還有個會,你把精神傳達一下,具體部署由於市長安排。”
電話剛放下,楚天機這廝就問道,“怎麼樣?陳議長有沒說我正科級啥時候解決。”
李雄文苦笑道,“你怎麼整天就惦記這個?”
楚天機不爽道:“陳議長都說我這是積極進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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