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天機不知道陳明志這是什麼意思,指指自己的鼻子確認以後,這才趕緊走上臺去。
陳明志等楚天機走到身邊,這才說道,“相信昨天晚上海州新聞的專訪大家都看了,這位就是海州市警務局的楚天機同志,也就是王氏商行王思穎小姐的師父。可能很多人已經認出來了,他就是幾個月前在紅星商城冒着生命危險爬過玻璃幕牆勇救被綁架兒童的那位英勇保安員,也是藍海幼兒園拼命拯救數十名幼兒的功臣,不知道你們怎麼看他,但是他在我的心中是英雄!”
陳明志這些話給力,現場頓時一片安靜,只有新聞記者手中的相機,在嚓嚓的閃着光。
陳明志又道,“一個優良的投資環境,最主要靠什麼?靠的就是安定團結的局面,如果沒有安定團結,一切都是空談。而安定的根本,在於我們的帝國探員!這一點王氏商行的王思穎小姐很明智,所以她在確定投資海州以後,就提到了這個問題,我昨天也看了電視,所以我今天就是來給王思穎小姐解決問題來了!”
王思穎有些興奮,其實她本意就是給楚天機鳴不平,現在陳明志把她說的跟一個投資專家一樣,她感覺很爽。
而坐在下邊,李雄文卻是有些目瞪口呆。
雖然他知道陳明志對楚天機印象不錯,一直都是挺楚天機。可是沒想到,陳明志竟然挺到這個地步,竟然藉着這個事,親自出場給楚天機鳴冤叫屈。
陳明志繼續道,“大家大概還不知道,我身邊的這位英雄,他直到現在還被停職反省!原因是某篇雜誌上一個莫須有的報道!我昨天還聽說,一個處長就能搞垮一個企業,其實一篇含糊其辭的報道就能整翻一個好人啊!”
李雄文在下邊聽得滿臉通紅,這個事情其實他有責任,就想到拖一段時間,沒有頂住袁野的壓力。其實想想,他能扶正,又哪裡少了楚天機的功勞?
陳明志道,“既然王思穎小姐給我們提出了問題,那我就解決這個問題!爲了投資商保駕護航,這是我們市議會市政府本來應該盡到的職責,這也顯示了我們海州勇於承認錯誤的胸懷,也向寶島明珠集團港九王氏商行以及在場所有的投資商表達了我們招商引資的決心!”
他說完這些,現場頓時嘩嘩的一片掌聲。以往的投資簽字會,最後大家都是說一篇空話,空話說的再漂亮,最後也是空話!而陳明志卻是親自出場,來給投資商解決問題來了!
務實!這是現場所有的與會者給陳明志的印象。
不過海州市體制內的卻是一個個都是心中驚詫,暗道陳明志護短護成這樣?親自出場,說了這麼多,就是爲了他女婿鳴冤叫屈?這也太給力了吧!
等大家掌聲結束,陳明志對楚天機道,“小楚,你有沒有決心爲了海州守護一片平安,又有沒有決心服務好這些來投資海州的四方客商,給他們一個和諧穩定的局面?”
楚天機趕緊敬了一個禮,大聲道,“保證完成任務!”
陳明志這才滿意的拍拍他,“好了你下去吧。”隨後,他這纔對着話筒講今天的閉幕總結。
被陳明志這一鬧,頓時就把海州警務局和江南警方雜誌社給推上了風口浪尖。望海廣場可是省裡的大項目,今天來的記者來自全省,這些人很快就挖到了那篇報道,他們又一調查,才發現報道中所指的海州一品竟然是一個爛透了的飯店。
那麼多人當場發現蟑螂,羣體性中毒事件,到現在還有一人昏迷,飯店經理被控制……許多有良知的新聞記者不禁要追問,爲什麼這樣一種的飯店,都有人爲它大肆宣傳,這個記者到底拿了多少好處?
到了最後甚至有人指出,象這種雜誌期刊,就是靠着強迫相關部門訂閱來生存,他們存在的根據是什麼,爲什麼不能讓他們走向市場?
雜誌社的領導一個個都是焦頭爛額,把發這片報道的毛記者扔到東平這種窮地方去駐站了。不過最惱火的倒是省廳袁野,他本來藉着這個事情發火,想要修理楚天機,可是沒想到現在輿論全都反過來了。
新聞輿論倒不會說袁野的名字,可是在省廳內部,卻是有不少人在看袁野的笑話,這讓他對楚天機更是恨之入骨。
再說李雄文,他在簽約儀式以後回到警務局,就立即召開臨時會議,討論楚天機的工作安排問題。
……
“楚探員留步。”
就在簽字儀式閉幕的時候,白威禮走了過來,他微笑着伸出手,“海州投資商的保護神,我是明珠集團的白威禮。”
楚天機心說正要跟這廝接觸,沒想到他主動來了。楚天機也伸出手,笑道,“白老闆過獎了,感謝您來海州投資興業。”
白威禮擺擺手道,“不用感謝,其實我投資也是想賺錢,而海州也得到了繁榮和就業,這是雙贏,要說感謝的反而是我們,陳議長很務實,他說的話我很認同,感謝你們守護了這份和諧安定的局面。”
楚天機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白威禮點頭又道,“今天晚上我有一個非常私人的宴會,想要請楚探員賞光。”
楚天機道,“一定一定。”
這個時候,從白威禮後邊走出來一個年輕男子,將一份請柬雙手遞給楚天機。然後,白威禮一行從楚天機面前依次離去,白雪雪走過的時候自然是多看了依梵一眼,而周俊生走過的時候則是瞪了楚天機一眼。
看着他們遠遠的走出會場,王思穎和顧婉蓉走了過來,不過她們卻都發現此刻的楚天機目光疑惑的看着白威禮他們離開的方向。
王思穎道,“師父,是不是那個周俊生?我特別想揍他?”
依梵也疑惑的看着楚天機,不知道他的想什麼,難道也是心中怨恨那個周俊生?
不過楚天機突然開口問道,“看到白威禮身後跟着的那個墨鏡男子了?”
依梵這纔想到,剛纔白威禮走過的時候,他身後好像跟着一個穿着白色唐裝練功服的墨鏡男子。依梵以爲這是白威禮的保鏢,沒太注意。
楚天機卻是自言自語道,“陰氣?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