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一起參加培訓班的同學最後都要集中起來合個影,女同學站前邊兒,男同學站後邊,警校的老師和校長就坐中間。
魏榮賢的個子不是很高,所以他就站在女生後邊一排的角落,不是太顯眼。
本來楚天機這個大高個應該站在最中間的最後排,不過這廝一眼看見魏榮賢,他走過去幾步,就站在了魏榮賢后邊。魏榮賢本來站在一角不太醒目,這下醒目了,一高一矮,對比很強烈,而且他們都在照片的角落,這邊也沒其他的高個子,就更加的顯眼。
魏榮賢回頭看看,心說尼瑪的楚天機,你上午打了我還不夠,現在又來噁心我來了。
不過他也說不出口,誰叫自己矮呢,沒辦法,他趁着大家沒站好,趕緊換到另一邊。楚天機心說你想跑,沒門,我今天還就非要跟你合影了。
楚天機再次站在了魏榮賢的背後,魏榮賢恨不得殺了此人,你這也太欺人太甚了!
“楚天機,你老站在我背後,你什麼意思啊?”魏榮賢惱火道。
楚天機道,“這不是李局長讓我們冰釋前嫌團結友愛嘛,我跟你考得近,才顯示出我們堅不可破的同學友誼啊。”楚天機越來越覺得自己除了用拳頭,還可以用言語打擊對手,情商大有提高啊。
“同學友誼。”魏榮賢怒極反笑,最後只好站在那裡拍了一張,拍完不忘咬牙切齒道,“楚天機,希望你有機會去東平做客,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楚天機道,“東平怎麼了,東平就不是江南了?就不是華夏了?就不是黨的領導了?魏榮賢,我還真不怕你!什麼玩意兒!”
說完,楚天機纔不理會這廝,跑去幫幾個長得還可以的女同學搬運行李,交換聯繫方式,以後去其他城市大家可以見面吃飯什麼的。
忙完這些,楚天機也準備睡覺離開警校了,培訓結束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剛好這時候就接到了顧婉容的電話,顧婉容說要給楚天機接風洗塵。
楚天機道,“行吧,那就福滿樓吧,我把李建國他們也叫上。”
顧婉容笑道,“怎麼不去水岸人家,人家海燕經理多漂亮。”
楚天機道,“她那個對面建了個白虎臺,我看着揪心。”
顧婉容咯咯笑道,“你真是管得寬。行吧,那就福滿樓,六點半見。”
楚天機的奔馳車是放在警校停車場的,幾天沒回來,車上一層灰。他開着車先去附近的一個洗車店簡單沖洗一下,看看時間不早,就開着車上了公路。
傍晚時間,路上車不少,楚天機也沒*所以也就開的慢。
不過有人開的快,一輛黃顏色的保時捷很巧妙的就塞在他的前邊,開車的人都挺討厭這種加塞的行爲的。楚天機心裡不爽,不過也沒辦法,人家一沒違法,二自己沒本,也就罷了。
要說那輛保時捷的司機駕駛技術還真是不錯,在車羣裡塞來塞去,沒一會就竄噠到最前邊兒了。
不過這一路上的司機都只有忍着,畢竟海州不是港九,能開着保時捷的也沒幾個,一看就是有錢人,還是罷了吧。
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保時捷好不容易塞到最前邊還是沒趕上,剛好吃了一個紅燈。
紅燈就紅燈吧,剛好人行橫道上一個老頭撲通就倒在保時捷車前邊。
楚天機一看樂了,心說要你加塞,撞人了!開車的其他司機心裡也都是幸災樂禍。
這時指揮交通的交警也走過來,保時捷車裡下來一個穿着黑色職業上衣,黑色條紋長褲,蹬着一雙很高高跟鞋的女人。這女人身材那個好,穿着短上衣配長褲,顯得兩腿修長,臀型圓潤,男司機們都是吞了一口口水,美女哇。
楚天機遠遠的一看,竟然認識,明珠大酒店的白雪雪。
以前不知道,現在可是知道了,明珠大酒店可是跨國企業,白雪雪是寶島白家的人,也是一個有錢人啊。
既然是熟人,楚天機就下車看看。
白雪雪一臉焦急,正跟探員交涉,“我沒有撞他,我的車離着他老遠,他摔倒以後滾了好幾圈才滾到我車前邊,行車記錄儀可以作證。”
躺地下的老頭含糊喊道,“我疼啊,我要死了,你給我看病啊!”
楚天機走近一點,就聞到很濃烈的酒精味。
執勤的探員道,“事情我們知道。這個老頭就住在附近,是個酒鬼,沒錢喝酒就喜歡來這裡訛人,我們幾個交警都認識他。姑娘你有錢就給他個五十一百,他要的也不多。”
楚天機道,“你這個交警不是我要說你,你這個覺悟太低了。身爲探員就是要主持公正,伸張正義。你明明知道這個訛錢,不但不處理他,還幫着他要錢,你是不是拿他好處了?”
交警大怒道,“小同志,你怎麼說話呢?我再窮也看不上他這點好處吧,我這是爲大局着想,這個時候是上下班高峰,堵一會得造成多嚴重的後果,造成的損失會有多大?”
楚天機道,“我知道你的想法,想要他拿着錢趕緊離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正是因爲你們的容忍和放縱,所以造成他一次又一次的用這種方法訛詐。”
交警嗤笑道,“你哪個單位的,大道理很會講嘛。”
楚天機道,“我市警務局的,副科級!”說着把證件掏出來。
交警心說你一個副科級得瑟成鳥樣,他也沒接證件,譏笑道,“好啊,原來是市局領導來了,那你說怎麼處理?”
白雪雪忙着有事,回車裡拿錢包取出一百塊道,“楚探員,別跟他爭了,不就一百塊錢嘛?”
楚天機卻是拿過她的一百塊塞回她的小錢包,道,“這種人是不能縱容的。”
白雪雪道,“那你說怎麼辦?”
楚天機也不回話,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道,“爸,你給我卡上打一百萬,恩,急用。不是做生意,我這邊準備撞死一個人,快點打啊。”
掛斷電話,他直接上了白雪雪的保時捷,駕着車後退一小段,然後加速衝了過來。那個酒鬼嚇得拔腿就跑,口中含糊罵道,“小比養的,老子不要你的鳥錢了!”
白雪雪看見此景,咯咯笑了起來,“楚探員,你還真的有辦法,謝謝了。”
楚天機下車道,“不客氣,你去哪,看你很着急啊。”
白雪雪臉色一黯道,“去福滿樓見一個朋友。”
楚天機笑道,“福滿樓啊,那一起去。”
隨後,兩輛車一前一後來到福滿樓,這邊的停車場已經很滿了,停下車兩人走向福滿樓富麗堂皇的大門,就看見周俊生快步從裡邊走出來,微笑道,“雪雪,怎麼纔來,我等你很久了。”
楚天機看得有些眼暈,心說周俊生怎麼跟白雪雪勾搭上了,這也太扯了!
周俊生本來是金海集團的副總,想要強顧婉容被楚天機打了。後來因爲鎮海大廈的事情又被顧婉容給開除了,沒想到,竟然跟白雪雪勾搭上了。
看着楚天機發愣,周俊生微笑走上來,道,“楚探員,我們見過,謝謝你送雪雪過來。”
楚天機道,“當然見過,周俊生你怎麼沒被抓起來?”
周俊生臉色尷尬一下,道,“那是左江龍等人的違法犯罪行爲,警方調查了,我並沒有參與犯罪,所以我現在可以自由的在陽光下呼吸。”
“希望你下次也有這麼好的運氣。”楚天機話裡有話跟他握了一下手,又問道,“那你跟白雪雪……”
周俊生微笑的攬過白雪雪的腰道,“哦,楚探員,正式介紹下,白雪雪已經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到時候一定請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楚天機再次暈倒,還未婚妻,他心說周俊生你的小弟好使嗎?上次楚天機明明封住了他的相關氣穴,他這樣的人,還能結婚?
白雪雪笑道,“是呀。”
“那祝福你們了。”楚天機點點頭,走進福滿樓。
後邊周俊生看着他的背影,目中終於變得凌厲,“姓楚的,還有顧婉容,你們都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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