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雪的彪悍,不知傷害到多少仰慕者的心。
但對於這樣一個很需要的女人,世俗眼光算什麼,在她眼底和心裡,只有楚天機,只有這個唯一能讓他有xin趣的男人。
“走,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白雪雪彪悍中,一把扯住楚天機,將他扯住就衝進西南一品。楚天機聞到菜香,止住步伐停下,“這個,吃點東西吧,有力氣纔好辦事!”
“不需要你出力!”
兩天等待的煎熬,在白雪雪內心壓抑了不小急迫,此刻什麼也不想,只想徹底釋放!
汗!
楚天機完全沒選擇的權利,被白雪雪扯着上樓,讓聞風而來的徐豆豆如遭雷擊,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
“原來,女人也可以這麼瘋狂!”
徐豆豆一直以爲,只有男人才會那麼豪放,急迫,霸道,卻沒想到今天又開了眼界。但下一刻,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滿是擔憂。
“希望你們動靜小一點吧,否則這生意就有些做不了了!”徐豆豆嘀咕着前去忙活,外面無數等待的青年突然涌進來,雙眼快速搜索,想要找到那豪放女人。
樓上,剛進徐豆豆收拾出來的房間,白雪雪就選擇了主動,在她帶動下,楚天機火也被引了出來。
你強,我比你更強!
三四天沒吃飯又怎樣?實力到了這個階段,就是十天半個月不吃東西也沒事,先前那麼說,也只是想滿足一下食物帶來的慾望,外加時間還早,天剛黑,哪有這個點做事的?
白雪雪哼聲沒絲毫壓制,讓楚天機無比汗顏,嚇得慌忙用精神力將整個房間包裹,而樓下還在吃飯的衆人,在第一聲哼聲響起,瞬間停下所有動作和聲響,仔細傾聽。
尖叫一閃而逝就被屏蔽,衆人安靜下來後又什麼都聽不到,這讓不少人狐疑的同時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特別是那些在門口等了兩天,玫瑰花不知送了多少支的單身富豪很心痛,什麼酒在嘴裡都不能喝出味道。
一時間,徐豆豆的西南一品酒水告急。
戰鬥,一直到半夜才停歇,白雪雪說不出的滿足,楚天機則虛弱的躺着。
叮鈴鈴!!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楚天機手一抓將電話吸到手中,慢悠悠接通。
“什麼?”
電話剛接通,楚天機就從牀上坐起,雙眼瞪大臉色慍怒。躺在旁邊的白雪雪也被嚇得睜開雙眼,很緊張的看着楚天機,不明白電話那頭的人是誰,發生了什麼事,會讓楚天機動怒!
“確定麼?”
略微傾聽對方訴說後,楚天機也從起初動怒逐漸平靜,隨後說了句馬上過來就掛斷電話。
“怎麼了?”白雪雪依靠在楚天機肩頭上,有些擔憂的詢問。在她意識裡,楚天機動手做的都是大事,出了事,還生氣,情況必然不太樂觀!
女人,當心屬於一個男人後,各種念頭和想法,都會牽連在這個男人身上。男人身邊的所有事,無形中對她也能造成影響。
“林達西亞那邊出了點問題!”楚天機緩緩開口,聲音平靜冰冷得白雪雪都下意識打冷顫,想要詢問又忍住。
“好了,你先回去東平吧,那邊的事有些焦急,我現在就要趕過去!”楚天機說完就下牀,開始穿衣打整。
白雪雪就這麼依靠在牀頭看着楚天機收拾,臉上落寞被隱藏在深處。畢竟那個女人也不想剛睡到一半,需要的人就離開。
早先那麼瘋狂,也就是想着體力消耗乾淨,睡一覺起來精力又得到補充,才能繼續瘋狂,只有這樣纔會滿足。
可她不是不明事理的女人,先前那麼瘋狂也算是滿足了一部分,現在楚天機有事,要是還不依不饒的黏上去,他很清楚會引起反感。
“好了,回來後我會找你的!”楚天機要出門前,湊在白雪雪面前吻了她額頭一下,隨後魔爪快速伸出收回。
“哈哈,好好保養,下次回來幫你變大一點!”楚天機說完風一樣的衝出房間,下樓後遇到還在清算賬目的徐豆豆,打了聲招呼後就快速離開。
本來內心還想和楚天機好好喝一杯的徐豆豆,完全沒料到楚天機走得如此匆忙,呆呆看着門口,神色落寞。
徐豆豆也算是和楚天機一路走來的人,甚至於和楚天機交涉不少,眼看着差不多同樣的年齡,楚天機越做越大,隨便動動手就讓他飯店生意這麼好,他無法想象,這樣一個掌握不一樣能力的人,爲何不稱霸世界?
是個男人都會有野心,誰都想成爲世界最頂尖的人物。徐豆豆身爲局外人,自然不知處於不同地位的人,所要付出的努力,所遭遇的困難都是成正比。
成功和困難是一臺非常平的天平。被楚天機影響的人不少,徐豆豆不是第一個,但也不是最後一個。
出了門,深更半夜的,沒車,估計飛機差不多也沒有。楚天機打了個電話給郭老,說有點急事需要前往林達西亞。
郭老完全沒詢問浪費時間,都是過來人,楚天機這大半夜打電話,不是急事是什麼?只是詢問他需不需要國家出面幫忙。
面對郭老的好意,楚天機直接出言拒絕,他不想過多和國家扯上關係,畢竟牽連太多,需要擔當的責任也就越多。
給楚天機報了地址後,郭老親自打電話催促。
大佬一動屁股,下方無數無數部分都開始動盪,當楚天機到達軍區時,那裡已有一架加滿油的直升機在準備。
接頭人是被半夜從牀上叫起來的,對楚天機很恭敬,楚天機內心焦急,也沒心腸和套近乎的接頭人交談。
直升機到達機場,一架重新調次,加滿油的小型客機已在等待,楚天機上了客機,客機升空而起。
在郭老吩咐下,一切可以說是最大爲楚天機服務,從西南市到南非,中間需要停下加油。
客機上,楚天機在默默靜坐半個小時候,趁此躺下好好睡了一覺。
時近中午,楚天機雙腳落在了南非機場的地面上,剛走出機場大廳,得到消息前來接送的李建國就迎了上來。
李建國神色萎靡,雙眼泛紅,一看就是一夜沒睡,走到楚天機面前,似乎將責任歸結到自己身上,下意識低下頭認錯。
“走吧,這件事錯不在你們!”楚天機情緒不是很好,拍了拍李建國肩頭就帶着他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