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楚天機其實在知道小神龍鮮血對妖和獸有很大幫助後,內心就有了這個想法,特別回到海州,發現敖方兩兄弟一直沒離開,守護在他家周圍暗中保護着他父母。
這份情這份義,讓楚天機內心觸動。
別人敬他一尺,他必然還別人一丈,這是他與生俱來的習性,敖方兩兄弟不管需要多少神龍鮮血,只要在不危及小神龍生命情況下,他都會給。
楚天機都這麼說了,老烏龜也知道說什麼都是白說,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看到這老王八這神態,楚天機何嘗不知他內心在想什麼,臉色不是太好,但還是開口道:“放心吧,神龍甦醒後,也能給你一些。”
老烏龜那老臉頓時笑開,可楚天機條件接着就衝了出來。
“小九受了傷,她要留在這裡恢復,你不能出手阻攔,必須讓她在這裡恢復到痊癒才行!”
神龍,屬於獸類最頂尖的存在,和獸和妖都有不同,老烏龜估計也很想嘗試一下神龍血是什麼滋味,點頭同意。你來我往,一切都很簡單,當下,老烏龜將一切計劃說給楚天機聽。
敖方兩兄弟想要間血脈內蘊含的精華給逼出,這不是瞬間就能完成的事,大概需要十天左右。
楚天機自然不可能在這裡等待十天,海州那邊還有父母愛人,外加這次得到那麼多黃金,需要處理掉。
略微一算,楚天機打算秘密潛回海州,暗中和家人等見面,處理一些瑣碎之事,十天後在返回這裡,讓老烏龜出手,幫助小神龍甦醒。
算好一切,楚天機轉回到小九身旁,和她交代之後獨自離開黑水潭,朝西南市方向衝去。
同時,在楚天機到達西南市登上前往海州的飛機後,小九遭受圍殺的山谷四周虛空,刷刷出現不少武者。
接近二十多武者全在山頭上停下,修爲先天境界上下不等,最強的是在神罡境,有兩個人,都是頭髮花白的老頭。
二十多人沉默不語,目光都落在地上,看着地面那殘留鮮血,還有被真火燒出的灰燼。
“查,給我查,一定要查出是誰殺我天門之人!”帶頭老者其中之一憤怒低喝,餘下武者默默點頭,開始分散在地面走動,最後全部四散開。
又是很長時間過去,兩個身穿長裙,頭戴斗笠的女孩從遠處飛來,出現在山頭上。
她們同樣低頭看着地面戰鬥餘下的痕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其中一紅裙女孩突然開口道:“雨萱姐,你說會是誰呢?要斬殺他們。恐怕也得神罡境的修爲吧?”
“不知道!”
兩女孩自然是雨萱和流鶯,她們這段時間,其實一直都在崑崙山脈四周城市活動,暗中探查楚天機的消息。
雨萱想要找到楚天機的家人,首先自然是要找到楚天機消息,才能順藤摸瓜的查下去,但因身份問題還有武文時常跟隨在左右,讓兩人完全不敢放開一切進行查探。
“快走吧,趁這次機會,好好去打聽一下,我有種感覺,不會太遠了,我們很快就能查探到他的消息!”
雨萱兩人快速朝西南市趕去,她要是知道,造成地面這場殺戮的就是她心底那人,不知道會不會激動成什麼樣。
崑崙山脈之行,消耗一天時間,楚天機回到海州時天已徹底變黑。
小神龍的事徹底有些有了解決辦法,楚天機內心也算得到一點安慰,略微猶豫下,他前往陳笑笑所在公寓。
想要讓幾女都知道自己回來了,自然不可能一一前去通知,畢竟自己現在的臉是裝扮出來的,楚天機也不打算露面,處於暗中就行。
來到陳笑笑公寓外面,精神力一掃,發現美人正在洗澡,他嘴角邪意一閃,無聲無息弄開陳笑笑門摸了進去。
按照楚天機的原本想法,是要直接衝進浴室,給美人一個大大擁抱,或許還能就這在浴室來一場激戰。
可楚天機沒想到他衝到浴室門口,陳笑笑身裹浴袍就從浴室內走出,看到正好距離門兩三米的他,嚇得一聲尖叫。
“你,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麼?”陳笑笑滿臉驚恐,完全沒認出眼前人就是楚天機,將其當做了小偷。
“你。你要什麼你拿着走就好了,我不會報警的!”陳笑笑雙臂緊緊環繞在前方,東西而已,拿走就拿走,最重要的是自身沒事就行,畢竟她現在身上裹着的是浴袍,外加姿色又不賴,說不得引起前方小偷產生邪念。
本想直接坦誠身份的楚天機,看到陳笑笑眼底那戒備眼神,心神一動沒立馬說出自身身份,反而擺出一副很色的樣子,那眼神,無比放肆和貪婪的盯在陳笑笑身上。
這神色才露出,陳笑笑似乎知道楚天機在打什麼注意,強裝鎮定,怒瞪美眸,威脅的看着楚天機,“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有那念頭,你知道我父親是誰麼?”
“哦?你父親很厲害麼?”楚天機擺出一副慌張樣子。
看到楚天機有些慌張,陳笑笑因爲威脅起作用了,慌忙提高聲音道:“我父親是陳明志,我男人是楚天機,知道楚天機是誰麼?”
“楚天機?”楚天機故作遲疑,隨後呸了一聲,“楚天機算個鳥?陳明志又是誰?不知道,反正我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才說着,楚天機就擺出一副很流氓的樣子,雙眼火熱開始欺身上前,陳笑笑如天堂墜入地獄,完全沒想到威脅無用。
“你,你不要過來,你在過來我就咬舌自盡了!”陳笑笑緊張中再次找到辦法,身爲一個女人,內心只有一個男人,是不會容忍自己遭受侮辱的,所以說出這話,陳笑笑臉上充滿決然,楚天機要真動手,她必自盡。
“咬舌自盡?哈哈,你這是在威脅我麼?”
這一刻,被楚天機那貪婪目光看着,陳笑笑緊張得不知如何做,從前方那貪婪雙目,她知道今晚不管如何都在劫難逃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在猶豫,爲了清白,爲了楚天機的名聲,陳笑笑絕對不會苟活,這纔想着,牙齒就開始下壓,刺痛傳上腦海。
迷迷糊糊中,陳笑笑感知到自己被一個溫暖懷抱接住,這溫暖是那麼熟悉,那麼渴望,多少次深夜都在幻想他在身旁。
我死了麼?
陳笑笑迷糊糊睜開雙眼,看到那熟悉面龐在眼前呈現,高興一笑,似乎認爲一切都是死亡時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