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殿地底牢獄內,楚天機突然出現打攪,讓老教皇完全沒法繼續進入恢復,外加頭頂不斷響起的雷音,還有天威帶來的壓迫,讓他很想知道地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幾次看向楚天機,見他閉目養神,體內翻涌氣息更像是少了風浪的湖面,正一點一點平靜,也不好在打攪。
終於,眼見楚天機睜開雙眼,老教皇迫不及待的湊上去問道:“小子,上面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引來的?”
楚天機沒搭理老教皇詢問,而是斜眼看向監牢頂部,好似能看到米婭和加洛思等人此刻正在聯手阻攔天劫。
似乎想到了什麼,楚天機嘴角一扯露出微笑,這微笑落在老教皇眼中,看得他後背下意識一涼。
光是微笑就充滿邪惡,老教皇內心冰涼告訴他自己,必須小心,絕對不能招惹到楚天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至於楚天機想了些什麼,又在算計誰,這隻有他自己才知道,收回心神,不在搭理上方一切,楚天機看向老教皇,“你剛纔在說什麼?”
老教皇回了回神,掃了眼楚天機,沒在見到那充滿邪惡的微笑,內心陰涼這才消散不少,道:“上面到底在發生什麼?你難道就不擔心被發現麼?”
“上面啊,正有一個強大的敵人正在進攻,他們可沒時間來找我,或許他們都不知道我在這裡!”楚天機滿臉得意,進入教廷,從被發現開始,一路上基本就是捱打的份。
被麥琪偷襲,阻攔米婭降臨,雖被天麟槍的器靈控制了身體,可還是捱揍,在後面更是如喪家犬一樣逃走,在後面在巨山上,和摩洛哥爭鬥,幫助小神龍抵抗雷劫。
一切的一切,逼迫楚天機朝前走,甚至好幾次處於生死邊緣,他內心積壓了太多太多怨氣。
這一刻,看着米婭等人代自己去抵抗天劫,楚天機能想到,只要他呆在這裡一天,天劫就不會消散,天劫要是出現消散跡象,只要他也露出即將突破的波動,又會出現。
“劈死你們!”楚天機在心頭得意狂笑,算好了在這裡多待上幾天,讓米婭等人在天劫攻擊下力量消耗達到最大,讓他們完全沒有出手的力量。
到時候?嘿嘿!!
老教皇聽得楚天機的話,在仔細感知上頭情況,能想到上面情況不樂觀,好似想到了什麼,雙眼一亮。
“你說那個最強大的天使!”
“是鳥人!”楚天機滿臉不樂意!
老教皇有些尷尬的張着嘴,隨後一想也不在在意這些,道:“你說那個鳥人會不會變得很虛弱?”
楚天機掃了老教皇一眼,看他那神色有些激動,似乎是看出他有什麼計謀,還是針對米婭的,想了想,“這個不一定,但要是上面那東西要是轟上三天的話,我想她一定會很虛弱!”
“這樣啊!”老教皇眼色思索,似乎在做什麼決定,楚天機知道他肯定在算計什麼,但也沒問,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隱私,只要老教皇能對米婭下手就行。
“這個得看情況,這個我也說不準,畢竟她也不簡單,你要是想趁火打劫的話,最好還是小心一點,那鳥人不簡單,不過要是轟擊的厲害,她消耗會很大!”
面對楚天機的提醒,老教皇再次點頭,眼底思索之色不斷閃過,開始衡量和算計出手和不出手所帶來的效益多少。
左右無事,楚天機明白只要他留在這聖殿內,天劫就一定會轟擊個不停,心頭樂呵樂呵,突然一亮。
“老頭,你知道教廷的藏寶庫在什麼地方麼?”楚天機滿是期待的看着老教皇,他此刻內心的確在打教廷寶庫主意。
上次來,還沒動手就被暴露,他沒機會去看教廷從東方帝國拿走的東西是什麼。可現在有機會啊!
教廷的中堅力量,全被天劫給引出,就算是那些神僕,也被天劫的強大給引到外面,去觀看米婭等人阻攔雷霆。
整個聖殿內部,此刻說空無一人也不爲過,這般後院無人,楚天機不介意來一次趁火打劫,反正這些人先前追得他如同喪家犬,內心那股怨氣,不是給加洛思等人找點雷劈就能捱過去。
有好東西還不拿?是敗類的作風麼?自然不是,這不想到教廷在怎麼說,也是傳承不知多少年的古老勢力了,寶庫裡的東西隨便弄一件出去,估計都能引起世界震動。
“怎麼?”老教皇正在思索,被楚天機話給拉回來,一看他兩眼冒光,在想到詢問的問題,頓時就警惕。
楚天機眼底那賊光賊光閃爍不停,讓他瞬間就有不好的感覺。在怎麼說,教廷也是他的,特別是內心正在思慮的事成功後,他將徹底掌控教廷。
自家寶物被外人拿走,身爲主人的老教皇能樂意?這不看着那賊光閃爍的雙眼,暗自告訴自己,打死也不能讓楚天機知道寶庫在什麼地方,否則他非氣死不可,這是一種直覺。
這直覺,讓老教皇很警惕。
“這個,你知道我來這裡的另外一件事是什麼麼?”
楚天機慌忙收斂內心想法和臉上得意,老教皇那警惕眼神,讓他知道這老東西不傻,要是在這樣下去,肯定不會給他去寶庫走上一遭。
“我來這裡,其實就是想要找回我們東方帝國前段時間被教廷強行用計謀搶走的一件東西,那東西是什麼我不知道,當時得知消息我趕到時,教廷的人已經走了,正是這樣,我才一路追了過來!”
老教皇聽得眉頭一皺,楚天機知道有戲,加把火繼續道,“雖然不知道那東西具體有什麼用,但身爲東方人,你說我能眼睜睜看着那東西被搶走麼?交易交易,你們教廷的人當時要是出錢買,此刻我也就不會在這裡了,但教廷首先破壞規矩,那我肯定也不用在這樣,直接搶回去!”
“你說的是真的?你就沒在打別的東西的主意?”
老教皇對楚天機這話是沒懷疑,但他擔心的是別樣,畢竟教廷寶庫裡的東西,都不是平凡物品,好些東西都是珍品,由外面掌控的家族和政府專門收集而來,他擔心的就是楚天機打那些東西的主意。
“切!”楚天機故意擺出一副很不屑的樣子,很鄙視的瞪着老教皇。
“你說我們東方和你們西方相比?能看上你們西方那點東西?你是沒見到過我的寶庫,告訴你,就你們西方的寶庫,我不屑。”
這一刻,楚天機整個人好似上位權勢的人物,教皇反而像那吝嗇的財主,被重重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