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手?楚天機要是一個平凡人,估計現在已經躺在地上,腦袋少去一半。
可問題就在於他不是。對面樓頂上那早已潛藏的狙擊手,楚天機還在下樓梯時就知道,不過他完全沒在意。
剛開始讓彈頭能走到額頭前,除了震懾外就是玩味。蛇頭不知悔改,還下令對面狙擊手繼續開槍。
想死,那怪不了誰!
敗類內心想法就是這樣,狙擊槍的子彈再快又如何,還能快得過他那無形的精神力。
精神力瞬間出擊,沒去減小射來子彈的力量,只是將其軌跡給改變了。
兩顆彈頭,強大的力量直接將蛇頭雙腿打斷,最後一顆,則是楚天機知道蛇頭作惡多端,該死。
“啊!”
楚天機後方,科特和伯格四人這時才走下來,塞維亞看到走廊上狼藉一幕,嚇得發出驚叫。
“上去,上去,你們上去等着!”
伯格慌忙轉身,伸手遮掩住尼曼莎雙眼的同時,推動着面色煞白的塞維亞,將兩人給弄到樓梯上。
塞維亞也知道下面場面的恐怖,扯住想要探頭出來觀望的妹妹,尼曼莎一百個一千個不情願,不過還是被姐姐塞維亞給扯上樓梯。
咕嚕!
科特和伯格朝楚天機靠近,看着那好似遭受車子碾壓一般,斷裂在牆角的雙腿,後背發涼雙腳無力。
當走到楚天機身後,看到牆角那兩個蛋蛋以及男人的專屬器官時,兩人更是kua下發涼,慌忙朝後退了退,不敢靠近楚天機。
“額....”蛇頭這一刻非常想慘叫,可疼痛刺激早已超過極限,瞪大雙眼掙扎中頭一歪昏死過去。
楚天機鼻頭微皺,走到蛇頭旁,精神力在蛇頭身上點動了幾下,將其正在噴涌的鮮血給控制住,精神力開始入侵。
同時,對面樓頂,伏擊楚天機的狙擊手,自然知道在走廊內發生了什麼,內心驚駭同時,慌忙起身準備離開。
可他本來是朝前跑的,身子卻朝後走,後方是樓頂邊緣,距離地面差不多一百多米。當狙擊手反應過來時,他雙腳已凌空,掙扎慘叫從地面墜落而去。
另外一邊,閉眼嚴查蛇頭記憶的楚天機這時胸口起伏,緩緩睜開了雙眼。從蛇頭的記憶內,他已知道蛇頭背後老大是誰。
“哈哈!!”
楚天機突然放聲狂笑,嚇得後方如坐鍼氈的科特兩人,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楚天機搖晃着脖頸,越過昏死的蛇頭,走到窗戶前站立,呼吸着外面的清醒空氣。
“不是冤家不聚頭,我還正準備去找你了,你到首先找上我了,不錯,不錯,看來老天還是站立在我這邊!哈哈!!”
楚天放聲狂笑,這一刻他的確很高興。他內心下一步計劃其實早已設定好,就等交易完成去做。
這倒好,交易還沒結束,下一步路線中的重要人物就送上命來。這般好運,和走在大街上被餡餅砸中其實沒什麼區別,楚天機能不高興麼!
想到對方差不多應當快到了,楚天機精神力一動,將那些還集聚在下面幾層樓上槍手給催眠。
這種手段和控制不一樣,那些人都是沒用的人,楚天機明白就算控制了也沒用,無形中進行短暫催眠。
被催眠後的槍手,昏昏僵僵什麼也不知道,在楚天機控制下,那些槍手開始上來打掃走廊上狼藉。
同時,昏死的蛇頭,也移動到下一層房間內,這一切剛做好,楚天機精神世界內就出現了等待的人物。
“等會不管發生什麼,你們只需要看就行。”楚天機轉身看相卡特兩人,眉頭一冷間,嚇得兩人慌忙低頭。
“至於這裡發生的事,我想你們應當知道怎麼做,說出去,結果怎樣,你們都知道!”楚天機再次出言警告。
“是是是,我們知道怎麼做,我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科特和伯格慌忙低頭,好似奴僕一般。
此時此刻,兩人內心真後悔這次跟隨前來了,來到這裡,見到的一切,的確是值得的。
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外國人雖然不懂這句話,最少內心也有這樣的想法。看到這一切,卻要爛在肚子裡,一輩子隱藏在內心深處不敢與別人去訴說,難道就不難受?
兩人要早知道會發生這些,估計說什麼也不會來。
有些事,看到裝作不知道,和沒看到不知道,完全不一樣。人活一生,不就是爲了心底順暢一些麼?
來到這看到這些雖刺激,可憋在心底不敢說出去難受啊。科特兩人神情上的難受,楚天機自然知道。
不過他懶得管,當初對兩人說要不要跟隨,其實就是想要現在這種結果。當時所展現的能力,對兩人震懾不是很深。
爲了以後能舒心一點,兩人自然要難受,被楚天機拉上賊船,見識到不一樣的世界,也徹底被楚天機的恐怖所折服。
他們之前或許對楚天機不是很忌憚。過一段時間就忘了,可現在,估計每天都會想起楚天機,每當想起楚天機時,後背估計都會一涼。
沒多久,目標人物到達,白髮青年身邊跟着兩個好似木頭一樣的保鏢,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裡,輕車熟路的就進入大廈。
早有被楚天機催眠的槍手在大廈門口,告知進入的白髮青年蛇頭所在房間,白髮青年面目毫無波動,進入電梯直奔楚天機等人所在這一樓層。
很快,白髮青年一行三人就到達樓層,三人剛走出電梯,白髮青年後方那兩位好似木頭一樣的保鏢,鼻頭一動發出狐疑哼聲。
“怎麼了?”白髮青年對身後這兩位能人可是非常清楚,沒什麼異常,他們絕對不會發出聲響。
“沒,沒什麼!”
兩人緊皺眉頭,狐疑的對視了一眼,剛纔瞬間,他們聞到了血腥味,可剛要確定,你血腥味就消失了。
另一個房間內,楚天機眉頭一揚,嘴角扯動不屑哼了一下,“狗鼻子到挺靈!”
白髮青年微微皺眉,內心不知怎麼地浮現不好感覺,他也沒多想,動腳朝蛇頭平時呆的房間走去。
推門而入,看到靠在蛇頭坐在辦公皮椅上,只不過是背對着他,只有一個頭露出來,白髮青年眉頭一皺。
蛇頭身爲他手下,一般情況下他剛到,蛇頭就會得到通知,然後前去迎接。這次卻沒去迎接,他本人進入這裡,還沒動靜。
“蛇頭!”白髮青年走到辦公桌前,呼喝毫無迴應,他後方保鏢身形一閃,出現時已在皮椅旁。
“什麼?”
在保鏢將皮椅方向轉過來,看到蛇頭沒了雙腿,下身好似卑狗啃了的慘樣時,白髮青年嚇得朝後退一步。
也在這時,一隻腳從門口伸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