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烏龜在楚天機眼底越來越神秘,楚他此刻雙目死死盯在他身上。
好似感受到了楚天機的目光,老烏龜轉頭來看了他一眼,又轉回去繼續喝酒。楚天機內心在猶豫,要不要使用那最後一個要求,來詢問這一切。
幹!
楚天機內心一狠,道:“走,去問點事!”當下,他就朝在樹下的老烏龜走去,敖方等人眼神疑惑,但還是跟了上去。
“他一直都這樣麼?”小九在敖方身邊問道,眼眸則盯着前方楚天機,意思很明顯,楚天機是不是一直都這樣。
一想到走到什麼地方都不會吃虧的老烏龜,在楚天機面前卻是從未討到好處,敖方心頭波動也挺大,點了點頭道:“差不多吧,龜爺就沒在他手裡囂張過。”
驚詫!小九一時間看向楚天機的目光充滿不同。楚天機剛到老烏龜後方,老烏龜就轉頭來怒道:“你小子一肚子壞水,又想幹什麼了?”
“嘿嘿!”楚天機自我笑了笑,走到老烏龜對面坐下,道:“這個,有幾個問題想要請問一下。”
“有屁快放!”老烏龜非常警惕的掃了楚天機一眼,他算是知道楚天機年齡雖小,心性卻比他這個老妖怪還要精明,同時城府也比他深,要是再不小心,還要被繼續坑。
見老烏龜警惕如防賊一樣看着自己,楚天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頭,有些爲難要怎麼開口去問。
恰巧這時,楚天機瞥到不遠處先前才被他攻殺,屍體現已冰硬的大漢,笑眯眯的對老烏龜道:“先前那人變化的狀態你也看到了,似妖非妖,爲什麼這樣?”
“不知道!”
老烏龜不打算和楚天機有牽扯,也沒給他一點面子,無情回絕,這讓楚天機嗓子眼不由一堵。
“該死的老王八。”眼見老王八柴米不進的樣子,楚天機眼底思索迴盪。
一邊,敖方等人也是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楚天機,搞不清他和老烏龜套近乎,目的是什麼。
“額,這個......”
“都說了不知道,你個該死的小子還想幹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有多遠滾多遠。不要在這裡妨礙我喝酒!浪費我的時間,就算知道了也不想告訴你。”
老烏龜還不待楚天機說完話,就嚷嚷起來,樣子好似遭了氣的小孩子一樣,楚天機內心火氣,瞬間就被挑了起來。
敗類最煩的就是給臉不要臉,雙目此刻慍怒充斥,站起居高臨下俯視在老烏龜身上,喝道:“龜孫子,不要楚爺給你三分顏色,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這!”
瞬間,敖方小九三人頓時石化,敖方還好,畢竟和楚天機接觸時間比較長,小九則被嚇了一跳。
楚天機翻臉速度比翻書還快,着實讓其嬌心一顫,眼眸深處充滿不可思議。老烏龜也被楚天機這話喝得一愣。
老烏龜正要開口,楚天機就喝道:“楚爺問你問題,那是你的榮耀,你還有脾氣了,真是給臉不要臉,不知道就說不知道,還裝什麼大款。浪費你時間,你的時間有我的值錢麼?”
這話落,老烏龜面色徹底變了,抱緊酒罈子站起,怒回道:“該死的小子,你有本事在把剛纔的話說一遍?”
“說就說,我還怕你了?”
楚天機橫眉生怒,雙手一拍,道:“你不是說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麼?你不是說你什麼都知道麼?那他先前爲什麼爲那樣,你倒是說啊,說不出來,就不要裝文化人。”
手指大漢屍體,楚天機面上滿是怒氣,眼底充斥鄙夷,這下敖方等人算是看出楚天機是在施展激將法,想將老烏龜給刺激住。
“哼,還什麼知道也不告訴我?裝啊,繼續裝,楚爺時間緊急,懶得在聽!”楚天機不屑的哼了兩聲,眼底鄙夷之色更加濃重,掃了老烏龜兩眼,轉身就走。
轉過身,楚天機那本怒氣衝衝的面上,怒氣頓時消散一空,轉而變成了擔憂,他其實也挺擔憂老烏龜不受刺激。
此刻,老烏龜整個臉面都沉了下去,胸口劇烈起伏,佝僂的肩頭更是不斷顫抖。楚天機此刻已走出五步,內心顫抖不停,心道:老妖怪不會沒有上當吧?
“該死的小子,你給我站住!”楚天機正想轉身去看,老烏龜有些顫抖話就傳來,他心頭狂喜,忍住內心激動,沒有立馬轉身,而是繼續朝前走。
“該死的小子,你不是說老龜我不知道麼,老龜我什麼不知道,你給我掏乾淨耳朵過來聽好了!”老烏龜呼吸越來越激烈,楚天機還是沒有停步。
“哼,楚爺我現在沒時間,你就是把我綁住,對着我說我也不聽!”楚天機狠狠說道,讓老烏龜臉上瘋狂更加濃郁。
“該死的小子,我今天讓你不聽也得聽,聽也得聽!”老烏龜語無倫次,手朝楚天機一抓。
此刻,楚天機正要朝前走,頓時感覺全身好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捆住,同時不受控制的朝後飛去。
嘿嘿!
這一刻,楚天機內心笑開了,但他面上,卻還是充滿怒氣,使勁掙扎道:“你放開我,我要離開這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鬼地方,你放開我。”
“哼,想走?有那麼簡單麼?你不是什麼都不想知道麼?我就要讓你什麼都知道。就要讓你不舒服!”
老烏龜得意的哼哼着,看樣子是不將肚子裡的墨倒出來不甘心,此刻見楚天機惱怒掙扎,那嘴角得意更加濃重。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敖方和小九三人此刻徹底愣住了,在他們眼中,楚天機此刻那憤怒面下,閃爍的明顯是得意欣喜。
瞬間,敖方不得不重新朝老烏龜看去,打算重新認識一下他眼中的龜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傻了?
“小子,你不是想要知道那大漢爲什麼爲那樣似妖非妖麼,我現在就給你說說!”楚天機完全不受自身控制,被老烏龜給弄得坐到地上。
“我...”
楚天機正要張嘴加深一下對老王八的刺激,老烏龜一哼,他頓時感覺自己的嘴也動不了了。
當下,老烏龜就自顧自說起,楚天機好似一個木頭人一般坐在對面,耳朵能進嘴不能出。
老烏龜到舒服,說上幾句,又低頭和喝兩口,說上幾句,又低頭喝上兩口,而尾隨天色漸漸變暗,明月從山頭後跑出,老烏龜還在滔滔不絕的訴說時,楚天機後悔了。
此刻他這種狀態,完全就是受罪,而且看要烏龜越說越有勁的樣子,不說一夜看來是不罷休了。
一切,完全變成了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