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簡單!”
聽了小河南的問話,楚天機道,“浩淼二字都是水屬性,特別是淼字,一字三水!如果不是巧合,給你起名之人是看過你的生辰八字!算準你命中缺水!”
小河南道,“不錯,我爹當時找了一個老先生給我取得名字,只是命中缺水和我姓林有什麼關係?”
楚天機淡淡一笑,“那是因爲我簡單看你面相,你不但缺水而且缺木!水利木而生,水無木則成汪洋,木無水則成死木!而且水若是氾濫,木不足也會淹死,所以我計算了一下,你的姓氏至少兩個木,雙木成林!所以我叫你林老闆!”
他這一番話說出,店裡頓時安靜下來,就連那些正在吃燒烤的男女,全都扭頭看着此人,目中都有驚疑。
吳洋更是連忙問道,“小河南,你到底是不是叫林浩淼?”
小河南放下不鏽鋼盤,直接把身份證扔給吳洋,“你自己看。”
看見此景,所有人都有一種驚呆的感覺,楚敗類很享受這種目光。
在楚天機正對面前方遠處,那一桌男女,男人是個小白臉,女人穿着黑色短袖紗裙背對着楚天機。
此女扎着馬尾辮,感覺很青春。馬尾辮束得很高,露出雪白好看的後頸。楚天機看女人還是很有一套,這種頸子修長鮮白,在風水學上很有說法。
可鬱悶的是,店裡所有男女都好奇的回頭看楚某人,而那個美女竟然一直沒回頭。
哼,我就不信你不回頭!敗類心中暗道。
這時小河南在楚天機對面坐下,問道,“小天大哥,既然你這麼神,你給我看看,我這小店爲何生意一直沒有周圍好呢?”
若是平時,楚天機肯定是敗類性子,來一句“銀子準備好沒有?”
不過他有心展現一下,吸引那個黑裙女子回頭。
“你這小店……”楚天機左右一看,刻意頓了一下,吸引來大家的注意力,這才又道,“你這個店不但生意不好,而且經常招惹是非!爭論打架,常有發生……”
小河南證實道,“誰說不是,我都煩死了!”
楚天機繼續說道,“而且上門的顧客,除了朋友,一般都是野鴛鴦!”
他這句話說出,店中那幾桌男女都是面色尷尬,顯然被他說中,都是野鴛鴦。
不過大家此刻聽得津津有味,倒沒人指責楚天機,反而更加相信。
李建國也感覺有意思,追問道,“那你說說這些都是爲什麼?難道也有關風水!”
楚天機卻是又犯了敗類性子,坐下來拿起一串肉串,大口吃下笑道,“衛星滿天跑,大華人都登月了,建國你說說。”
李建國頓時臉色發紅,道,“我哪懂這些,你快說說,你說的有道理,我當然就信了。”
吳洋也道,“狗逼,你這什麼朋友,還使小性子。”
“好吧,那我就幫林老闆找一個原因吧!”楚天機終於決定不再賣關子,擡手用手中鐵釺一指大門方向,神氣道,“你這個店讓別人不敢進的原因,就在這裡!”
此刻店裡所有人整齊劃一的扭頭,觀看過去,甚至那個背對楚天機的黑衣美女也不例外。
只見,在大門右側的牆壁上有一個突出來的香臺,香臺上邊供着一個半大不小的關公。關公手拿青龍偃月刀,看上去威風凜凜!背後更有“招財進寶、財源廣進”的對聯。
小河南奇道,“這有什麼問題?關公是財神,很多人家供奉的。”
“你擺放的位置,大錯!”楚天機開口道,“供奉祖先神靈首要位置當然在正堂,背對玄武,面朝朱雀!左青龍右白虎,那纔是最好!你看天下廟宇,豈不是都是如此?”
說到這裡,楚天機再次一指,道,“可是你將此物放在大門旁,高懸半空,每個進來之人,都要從刀下走過。豈不是說進來之人,都要挨你一刀?”
被這一說,在場所有人,都是暗自點頭。吳洋更是擊掌道,“操!可不是,進來一刀,出門也是一刀!”
李建國點頭,“小河南,這關二爺還真擺的不是地方,不說風水上不吉利,就說是潛意識裡,誰願意進進出出從刀下經過?”
“有理!太有理了!那是上一家店留下的香臺,我也沒多想就買了一個關公,沒想到反成了禍害,我這就搬下來。”小河南連忙端了一張板凳,李建國也上去幫忙,將關公相給搬下來。
不過關公像搬下來,小河南又犯難了,道,“正對大門是廚房,這玩意不好放啊,小天哥,你說放在哪裡好?”
楚天機道,“放財神位吧。”
小河南又問道,“財神位在哪裡?”
“你銀子準備好沒有?”得,楚某人終於又犯了敗類脾氣。
楚天機這廝本來就不是助人爲樂的好人,白說了這麼多,還不是想要吸引把黑紗美女回頭望一眼。不過貌似那美女注意力並不在這裡,始終都沒回頭。
這廝也就放棄了,乾脆撈點好處吧。
他這話一說,店堂中的人都是暗哧一聲,心中鄙視。與此同時,那個黑紗美女終於也扭回頭,回眸看了楚某人一眼,倒不是好奇某人的本事,而是鄙視,這人怎麼這樣啊?
“唉,真是做十件好事還不如做一件壞事。”楚天機感嘆。
此女一回頭,果然是一位美女,臉盤不大,瓜子臉,螓首蛾眉,眉毛挺直,一雙大眼,不過那臉上卻是沒有太多的表情,很是嚴肅。
這女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身邊又有男人,楚敗類也沒機會勾搭。
“論相貌,和今天的陳記者倒是有一拼。”不知不覺中,某人又想起陳笑笑那寬鬆T恤裡邊的動人景色。
這時李建國和小河南尷尬走過來,小河南搓手賠笑道,“小天哥,我知道請大師都要給紅包的,只是我沒弄過,嘿嘿,你開個口直接說。”
楚天機掐着酒杯道,“我要開口,就沒有還價的餘地了。”
“這個……”小河南最近生意不好,手頭緊得很,只好去看李建國。
李建國也不好當衆說,拉着楚天機道,“走,小天,今天喝多了,我們去撒個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