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類一號急速行駛,中間行程落在其中一個軍區加滿了油,又繼續朝西南方向行進。從海州出發,經過五個小時的飛行,一行人終於到達西南軍區附屬軍區,敗類一號就停在上面。
這麼長時間的駕駛,楚天機可謂是身心疲憊,荊剛說他在這邊有兩個朋友,楚天機剛從直升機下來,就拉上荊剛打算找他朋友哪兒先休息一下,可還沒走出十步,就被扎克叫住。
“你們兩個幹什麼去?”扎克板着臉,臉色略微嚴謹,有些生氣的樣子。
楚天機眉頭一挑,道:“累了,想要去休息一下。”
扎克哼了哼,道:“上頭給的壓力緊,這邊時間拖的越久,文物就有可能流失國外,你們體諒體諒我,堅持一下,先去西南市吧,到了那邊正好實施部署。”
嘎吱!楚天機拳頭一下就捏了起來。這麼長時間的駕駛,楚天機真的累了。他心道老子體諒你,你怎麼不體諒勞資,文物流失幹我毛事?真以爲拿着雞毛就可以當令箭了?
楚天機怒火一下一下的冒了出來,就在這時,荊剛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算了,何必和這種人見識,到了西南市找個機會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
楚天機深吸兩口氣,微微對荊剛點頭。貓貓這時走了上來,小聲道:“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上頭會在派一個人來監察!”
“哼!”楚天機一聲冷哼,轉身朝早就準備好的車子走去,貓貓神色一怔,眼底自責糾結閃過,最後貝齒緊咬嘴脣跟了上去。
另外一邊,扎克望着楚天機的背影,嘴角一扯,眼底浮現一絲陰冷。楚天機上了車,直接爬到後排倒下就睡。
扎克確實是上頭臨時指派來的人,貓貓起初也不知道,在告知楚天機任務後,這才接到消息,她曾問上級這算什麼意思,上級說是上頭的意思,他們只是照辦。
可能是見楚天機和路通神色都不是太好,貓貓主動拿了開車的任務,一行四人也沒說話,就這麼靜靜的前往西南市。
軍區距離西南市也就百多公里,楚天機他們坐的車掛的是紅色牌照,一路速度絲毫沒有減慢。一個多小時後,衆人終於來到了西南市。
下了車,一行人進入一家旅社,扎克拿出一沓文件,將楚天機路通貓貓三人叫到他房間內,開始部署計劃。
當說到楚天機時,扎克道:“小楚同志,聽說你應變能力很強?”
楚天機沒有說話,就這麼看着眼前文件,扎克沒有絲毫見外,繼續笑着道:“我們得到消息,那夥盜墓賊中的一個聯絡人正在西南市,我想讓你去做臥底,不知你有什麼想法?”
做臥底?楚天機一眼就看出扎克內心想的是什麼,但想到面對這種小鬼,不如去面對豺狼,皮笑肉不笑的道:“可以啊,做臥底挺好的任務。”
“這是那人的資料,你先看一看,準備好就可以出發了。”扎克將一沓文件遞到楚天機面前,繼續道:“你的一切行動,隨時都要向我報告,同時你的一切行動,也要聽我指揮。”
貓貓和荊剛聽到這話,神色都是一變,貓貓正要說什麼,楚天機面無表情,接過文件起身,道:“我先走了!”
楚天機離開了,荊剛稍微猶豫了一下也跟隨離開,貓貓看着扎克道:“扎克,你這是什麼意思。讓楚天機臥底,又要一切行動跟你彙報,一切行動聽你指揮,你。”
“貓貓小姐!”扎克笑眯眯的盯着貓貓,道:“請你認清楚一個事實,我纔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你要是有什麼不願意的話,去寫申請,我可以幫你遞交上去。”
“哼!”貓貓也怒了,轉身離開房間,她內心開始後悔將楚天機給捲入這件事,也後悔承接了這個任務。
扎克雙目一直盯在貓貓屁股上,眼底貪婪的慾望毫不掩飾,直到貓貓消失在門外面,他纔將目光收了回來。
門外面,荊剛追上楚天機,罵道:“他孃的,真尼瑪憋屈,早知道這樣說什麼也不來這兒!”
楚天機無所謂一笑,道:“既來之則安之,那人小鬼面相,你還是遠離他一點,否則什麼時候被他陰了都不知道。”
荊剛哼了一聲,道:“那簡直就是帶着眼鏡的禽獸,我才懶得和他湊在一起,現在去幹啥?”
楚天機一看天色,差不多快七點了,道:“先去吃飯吧,肚子都餓了。”當即,兩人打了一張車,準備找個地方安慰安慰肚子。
旅社門口貓貓這時正好追出來,望着楚天機還有荊剛正好上了出租車,只能無奈吐出一口氣,轉身回去。
另外一邊,因爲第一次來這裡,楚天機也不知道什麼地方的飯菜好吃,只能詢問司機,司機是本地人,當即開車帶兩人前去。
“哎?停一下車!”楚天機正準備觀賞一下西南市的夜景,突然瞥到路邊一個熟悉的人影,好像出了什麼事。
司機將車停下,楚天機遙遙一看,還真沒看錯人,那布加迪前方的美人兒,不是輝煌集團的老大沈如冰是誰。
眼見那邊正有一些人聚集在一起,隱隱還有爭吵聲,楚天機對司機道:“司機大哥,不好意思,遇到熟人了,你說的那地兒叫什麼,我有時間過去嚐嚐。”
司機也是個老實人,笑着道:“不礙事,那地方也不遠了,叫做西南一品,你隨便找個人問問能找到,不就前剛開起,生意挺火的。”
楚天機點點頭,掏出錢將車費給了,隨後帶上荊剛直奔沈如冰那邊走去。
走到近前,楚天機一看,正有一個青年坐在沈如冰的布加迪前方,雙手抱着腳。而沈如冰則是面色難看,同時有些焦急。
楚天機一掃那坐在地上的青年,就看出這小子不是什麼好種,人不安分,肯定是碰瓷的。而在周邊還有三五個人,年歲不一,此刻神色間不斷對視,顯然是一夥兒的,正在交流。
“哎喲,好痛啊,我下半身沒知覺了,我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青年哭喊着,這時,人羣內幾個正打眼神交流的人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年過六旬,帶着眼睛的老頭湊上來道:“這位姑娘,我是四十年的老中醫,我幫你給他先看看吧?”
沈如冰早打了急救電話,但那邊急救人員依然沒有來,她只能點點頭道:“你先幫忙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