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汪平感覺到還是應該去見一下秦晶才行,她來找自己可能真是有什麼事情也難說,就出了賓館之後向着那展會走了過去。
雖然沒吃早點,汪平到也並不怎麼餓。
今天是展會的第二天,同樣是人來人往的有着不少的人,汪平隨着人流就走了進去。
一眼果然就看到秦晶在那裡跟誰聊着事情。
汪平小心地走了過去,就站地了秦晶的後面等着她談事。
耳中聽到的話有些隱約。
“你真的不回去?”
“不去。”
“大家都很想你。”
“我說了不回就不回。”
“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怎麼辦?”
“隨你!”
就那麼幾句話進入到了汪平的耳中。
這兩人是在一個大柱子後面說話,正好就能夠避開那些市裡到來的參展團人員。
汪平向着那年輕的男子看時,看到對方到也長得帥氣,不過,身體就有些弱了一些,一付眼鏡戴着,到也像一個知識份子的樣子。
正說着話時,秦晶就發現了汪平的到來,就轉身對汪平道:“你怎麼搞的,不聲不響就站在這裡!”
這語氣中就有些生氣的味道了。
汪平一陣尷尬,自己並不是有意想聽他們之間說話。
看到汪平不言語,那個年輕的男子反而把目光投到了汪平的身上。
秦晶是他的老婆,雖然兩人感情並不深,但是,對自己的這女人他當然是瞭解得不少的,秦晶雖然在斥責這帥哥,可是,從她那語氣中還是流露出了一種很特別的意味。
有了這樣的感覺後,這男子的目光就獵鷹似地狠狠盯向了汪平。
這一看時,他就發現汪平不僅長得帥,那身材也壯實得很,至少自己這酒色掏空的身子就無法相比。
“我叫章永軍,秦晶的丈夫。”
說着就伸出了手去要與汪平相握。
秦晶的丈夫!
看着這年輕人,汪平有些發愣,頭腦裡面竟然又浮現出了剛纔自己在沐浴間裡面擼管時的場面。
汪平的思想在走神,這樣子看到這章永軍的眼裡面時,就更加感覺到汪平與自己的老婆之間有着某種的親密關係,心中就有了一股怒氣。
汪平也就是發愣了一下,急忙伸雙手去握對方。
沒想到的是這章永軍這時卻是把手縮了回去,並不與汪平相握了。
伸着手,汪平發愣地看着這個秦晶的丈夫,心想這小子什麼情況,自己彷彿並沒的招惹他嘛。
秦晶這時卻是看到了章永軍的做派,心中就很是不滿起來,這也太不講禮貌了。
“章永軍,你搞什麼!”
秦晶就發氣起來。
她不發氣還好,這一發氣之時,章永軍就更加認定了自己的老婆與這帥哥肯定有着點什麼事情發生了。
一想到這裡,章永軍盯住汪平的眼神就更加的陰冷。
汪平這時也發現了對方的眼神,心想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呢,怎麼一來就對自己眼神不善。
爲了搞明白情況,汪平也把目光凝起,就與對方直視起來。
“這小子難道真的跟秦晶睡過了?”
“難道這就是秦晶在外面養的野男人?看起來到是長得很帥,也很壯,秦晶難道喜歡的是這樣的男人?”
“肯定就是她養的野男人了,要不然這一年以來對自己那麼的冷淡,家都不回了,還以爲她忙工作,看來是跟這男人住一起了!”
……
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有着這樣的一些想法,汪平這時失神之下,眼神也對不上了,就站在那裡發呆地看着對方。
自己與秦晶哪裡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嘛!
汪平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秦晶,這就是你不回家的原因!”
章永軍怒極了大吼了一聲。
這聲大吼把所有的人都驚了一跳。
本來這裡麪人就很多,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時,人羣一下子就亂了。
不好!
汪平第一時間就衝了上去,然後就對着這男子的後腦一掌,就把他打得昏了過去。
打昏了之後,汪平對着邊上的人們道:“不好意思,他一到了人多的地方就發瘋,我擔心他瘋起來殺人,只好打昏了他,我扶他去旁邊休息一下,緩一下就好了。”
說着,汪平就真的把這章永軍扶着到了一處休息地方。
好在也有供人休息的地方,汪平裝做把章永軍扶着坐下,這纔對滿臉驚恐地看着自己的秦晶道:“讓他休息一下,估計是中曙了。”
秦晶是很聰明的人,這時也想到了汪平的意思,剛纔那離市裡面的展位太近了,如果不處理一下,搞不好就會引起大亂,更嚴重的是讓市裡的人看到了自己的笑話。
不得不說汪平做這事的目的就是爲了自己的名聲,可是,汪平並不知道章永軍的情況。
嘆了一聲,秦晶道:“你忙你的去吧,我扶他先回去。”
汪平就看了看秦晶道:“這個,不會有什麼事情吧,他的眼神不善!”
汪平當然不太好說出自己探到了章永軍的想法,只能這樣說了。
秦晶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這事你別管了,沒你的事情。”
看着秦晶把章永軍扶了幾下也沒扶動時,汪平只好上前幫着扶着章永軍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秦晶就從章永軍的身上摸出了一把車鑰匙,然後就打開了一輛大奔的車門。
看到這車子的情況,汪平心中發苦,發現自己可能又遇上麻煩了。
回頭看看一派熱鬧的展廳,汪平也不想再去湊那熱鬧,乾脆就走了。
現奪估計秦晶也沒心思跟自己說什麼事情。
看得出來,秦晶與他這男人很是不和,也許這次見到自己的事情還會給她帶來麻煩。
汪平也沒辦法,這人生往往就是由誤會造成的,別人要誤會自己與秦晶的事情,那就讓他誤會好了。
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去處,想了一下,汪平就想到了到自己的母校去看看,畢業之後還沒有去看望過自己的班主任,班主任對自己一直都很關心。
打了一輛的士,汪平朝着母校就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