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也不甘心地道:“真特麼草蛋!眼看就要到手了!”
溫母瞪了他一眼:“少在那胡扯了!咱們能看到他的錢,是因爲他故意擺局,要是不擺局,他這錢會拿來?”
溫父訕訕地道:“對對,你說得對。那現在該怎麼辦?有錄像在他手上,咱們要是再動他,會很麻煩啊!”
溫母有點後悔地道:“剛纔是咱們衝動了,早知道他這麼厲害,那就該耍點溫柔手段,讓小素跟他好,他們好上了,再求小素弄錢,風險多小!現在只好先等等,等他氣消了,咱們再去找小素,這丫頭不可能丟下我們!”
溫父遲疑道:“他剛纔說了一句話,不知道老婆你聽到沒有。”
溫母沒明白:“什麼話?”
溫父小心地道:“他說,‘只不過我不是幫你冒充你男友’……”
溫母一震道:“這麼說,他根本就不是小素的男朋友?”
溫父連忙點頭。
溫母臉色難看地道:“那求小素也沒用了!”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溫母摸出手機看了一眼,臉色頓時大變:“糟了!是雄哥的電話!”
溫父一個哆嗦,隨即強持鎮定地道:“不要怕,咱們現在不是在鎮上了,這次逃出來不就是爲了躲他嗎?掛了電話,回頭換個號卡,咱們躲幾天再說。”
溫母正要依言掛了電話,忽然心中一動,道:“老公,我突然有個想法。”
溫父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想法?”
溫母壓着聲音道:“咱們不能收拾那小子,但雄哥可以啊!他那麼多兄弟,咱們暗中幫忙,那小子肯定想不到咱們會和雄哥合作!”
溫父一震道:“還是老婆你聰明!但雄哥肯嗎?”
溫母成竹在胸地道:“這事包在我身上吧,我來處理,我說什麼你做什麼,明白嗎?”
溫父討好地道:“我不是一直都是你說什麼我做什麼嗎?”
溫母點點頭,接通了電話,放到耳邊:“喂?雄哥啊!”
那頭傳來雄哥咆哮的聲音:“媽蛋!你們居然敢跑路!”
原來他找不着溫素,就去溫家找人,哪知道去了才發現溫家兩
口子已經不見了。
溫母忙道:“不是不是,我們是到我女兒家玩幾天,順便想籌錢的事。”
雄哥聲音登時透出怒火:“正好!那賤人住在城裡什麼位置?等等,她是不是回城了?”
溫母錯愕道:“雄哥你這意思,是見過她了?”
雄哥咬牙切齒地道:“不只她,還有那個小雜種!”
溫母眼珠子一轉,放軟聲音道:“雄哥,咱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溫素的出租屋內,王升被她扶進了臥室,躺下後嘆了口氣。
見識過他身手的人,絕難想象他竟會有這種情況。
問題在於,正常情況下就算中了毒,他一身內氣也能助他,可是偏偏現在內氣全失,丹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蛻變成功。
不過,好在戚上軍應該快到了,屆時有他保護,低調一點,基本上沒什麼危險。
他正思索時,溫素站在牀邊道:“你的那個手提箱怎麼辦?”
王升回過神來,見她神情有點緊張,不由啞然一笑,道:“想要嗎?”
溫素毫不猶豫地點頭,點完就後悔了,窘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偷的。”
王升故意逗她:“我這麼有錢,你不考慮一下傍我這個大款嗎?”
溫素頰上一紅,低聲道:“就算我願意,你也不會肯的。”
王升原本以爲她要說“我絕對不會爲了錢出賣自己的愛情”之類的話,畢竟再怎樣愛錢和願意爲錢出賣自己的人,也不會直接說出口,卻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坦誠。
這反而讓他對她好感大增,他大奇道:“你真的這麼愛錢?”
溫素幽幽地道:“你也看到我爸媽了,如果沒錢,他們不知道還會逼我做什麼事。有了錢,他們就不會逼我了。”
王升不禁一怔。
原來她竟是爲了這種原因才貪錢!
這個女孩,還真是可憐,但也極爲愚蠢,“愚孝”二字,簡直是對她的真實寫照。
不過她比那些眼睛盯着鈔票、嘴裡卻說不要的人坦誠多了,王升回過神來,道:“那個手提箱你不用管了,我會打電話叫人拿走。”
溫素有點好奇地道:“還是那個李經理
麼?他不覺得麻煩嗎?”
王升莞爾道:“來一趟就是上千的費用,你說他會不會嫌麻煩?”
溫素不禁睜大了眼睛:“什麼!這麼貴!”
王升若無其事地道:“不然人家憑什麼給你那麼好的服務?”
溫素吃驚之極,看他半晌,突然臉上一紅,遲疑道:“我能不能幫你送到銀行去?”
王升一時沒反應過來:“送?爲什麼?”
溫素低下頭不好意思地道:“他來一趟要上千的話,我幫你送過去,你只要給我五百,啊不,三百就行了!”
王升愣了一下,隨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女孩爲了掙錢還真是不遺餘力,什麼機會都想抓!
溫素窘迫地道:“你……你別笑我呀!”
王升笑吟吟地道:“這錢不是我不想讓你掙,而是不管你是送到銀行去,還是讓他來這取,服務費都是一樣的。”
溫素失望地道:“這樣啊,那算了,那我出去了。”
王升見她雖然口中說着要出去,但身子卻沒動,奇道:“怎麼了?還有事?”
溫素捏着衣角,半晌沒說出話來。
王升忽地明白過來,道:“你放心吧,只要你爸媽不亂來,我就不會讓人交警察局。”
溫素得到他的確定回覆,臉上終於露出笑容,道:“謝謝你!”
王升正要說話,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他費力地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長吁一口氣:“這傢伙終於到肖揚了!”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了門鈴聲。 Wшw ▲ttka n ▲c○
溫素忙道:“你接電話吧,我去看看是誰。”
王升暗忖應該不會是她父母那兩個無恥的傢伙,遂點了點頭,接通了電話。
溫素轉身離開了臥室,還隨手把門關上,走向前門。
到了門口,她從貓眼往外看了一眼,容色突然一變。
門鈴聲再起。
溫素一咬牙,終於開了門。
外面站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約在三十來歲,手裡拿着一捧鮮花,看到溫素時他訝道:“素素,你不是打電話說生病了請病假吧?怎麼看着你精神蠻好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