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夠精彩了，”楊天微笑道，“能在我不知不覺的情況下，來到我的身邊，你已經很厲害了。而且……我的確沒想到，你這麼……年輕。”
雖然楊天自己就是變態級別的天才，以十分年輕的年紀就掌握了許多人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掌握的某些東西。
但……他也很清楚，對於大多數人、大多數事物來說，想要達到頂尖，都得有相當年份的時間積累。
所以……在之前的楊天看來，這位神秘的黑客不說年老，多半也是個心性比較年輕活潑的大叔大嬸什麼的。至少……也得是個成年人吧。
不過他是真沒想到，對方會是這麼個嬌嫩的小蘿莉。
毫無疑問……這小蘿莉也是個地地道道的天才。計算機天才。
“我可沒這麼容易就滿足，”小蘿莉輕哼一聲，道。然後對着那兩個大漢道：“你們可以走了。剩下的錢會在兩個小時內到賬。”
那兩個凶神惡煞的傢伙在這小蘿莉面前就像聽話的侍從一樣，點點頭，就走了。
楊天輕笑道：“看來你還花了不少錢收買他們啊？真浪費。你還不如直接拿錢來收買我，讓我陪你演一場算了。”
“哦？”小蘿莉挑了挑眉，看着楊天道，“收買他們的這麼點錢，能收買得了你這位大殺手？”
楊天攤了攤手，道：“我已經不做殺手很多年，現在就是個窮苦的普通小市民。”
小蘿莉撇了撇嘴，道：“很多年？不就才幾個月嗎？不過你也真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以前隔不了多久就會發個郵件給我，現在好了，沒事的話幾個月都不會聯繫我一次。”
楊天聽到這話，不由翻了翻白眼，道：“你這說的，怎麼好像網戀一樣啊？別忘了，在今天之前，我可從來不知道你是男是女，也根本沒對你有任何曖昧的表現，不是麼？”
“不。你對我是不瞭解，但我……很瞭解你啊，”小蘿莉嘴角翹起一抹淡淡的調皮，道。
“你瞭解我？”楊天微微挑眉，道。
“當然，”小蘿莉道，“別以爲你一直隱藏着自己的ip，我就對你一無所知。網絡是一片神奇的地方，它隱藏了太多的資料。只要我知道你這個人，加上一點點的信息，我自然能查出一大批關於你的東西。你這個人……早已經被我給瞭解透了。”
說到最後，小蘿莉的表情頗爲驕傲，像是掌握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一樣。
聽她這樣說，楊天自己倒是都有些好奇了。
“那你倒是說說，你知道了什麼？”楊天微笑道。
“我知道的太多了，你想聽哪個方面的？”小蘿莉笑嘻嘻道，“是簡單的，還是厲害的，抑或是……最勁爆的？”
“喲？還有勁爆的？”楊天忍不住笑了，道，“說來聽聽？”
“那你可得有點心理準備，最好不要生氣。我不可想死在你這個大殺手的手裡，”小蘿莉道。
“好，我有心理準備了，保證不殺你，”楊天笑道，“說吧。”
小蘿莉翹着嘴角，看着楊天的眼睛，緩緩說道：“youareagay。”
聽到這話，楊天倒還真是有些驚了，道：“gay？你確定你發音沒錯？”
“yes，gay，”小蘿莉盯着楊天的眼睛，彷彿看着一個已經被自己揭露罪行的犯人一樣，道，“用中文來說，就是……同性戀！”
楊天一下子有些懵逼了，腦袋上飄起三道黑線。
他是真沒想到……這小蘿莉會突然來這麼一句。
還真別說……楊天這麼些年也被不少人罵過，各種難聽的話也聽過，可還真沒什麼人說他是同性戀的。
更何況現在還是從這麼個嬌嫩可愛的金髮捲毛小蘿莉嘴裡說出來，就更是讓他有點哭笑不得了。
小蘿莉看着楊天那一臉懵逼、哭笑不得的樣子，還以爲是自己戳中了他的弱點，頓時很是開心，得意洋洋地道：“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我都和你說過了，憑我的搜索技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
楊天聽到這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道：“你是怎麼得出這樣的結論的？”
“很簡單啊，我搜集了和你有關的所有資料啊，”小蘿莉得瑟道，“在現在這個信息化時代，你做過的事情，絕大部分都會留下印記，最終會在網絡的海洋裡化爲一個碎片甚至塵埃……這些東西很散碎，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有人發現。可我，能把他們找出來，再拼湊在一起，自然就能知道常人不知道的東西。”
然後她又看着楊天的眼睛，得意洋洋地道：“我找到了許多的你的資料與偶然照下的照片，並且綜合了他們，得出了你的表現。
這些證據表明，你雖然在殺手界混得風生水起，彷彿是個無所不能的浪子，但在沒有任務的時候，你表現得相當木訥，甚至呆板，不解風情。
你幾乎不嫖、不獵豔，也很少去酒吧一類的地方，甚至在遇到一些靚麗的姑娘的時候，你還會表現出嫌惡的表情。可你卻參加了許多的音樂會，並且經常對身邊的俊美男性露出覬覦的目光。
而且……在你來到這天海市之後，你雖然看上去和很多美女保持着關係。但實際上，你還是收了一個叫錢小明的秘書。他估計……就是你真正的情人吧？
這些，我都是查得非常清楚，並且有確鑿證據的。就算你想抵賴，也沒有用。”
小蘿莉就這樣說了一大串，有條有理，就像掌握了一切、正在疏離案情的柯南，簡介明瞭，不容置喙。
可……楊天聽到這話，心中卻是已然明白了什麼，偷笑不已。尤其是聽到錢小明那……真是都快要忍不住笑出來了。
這下他明白，這小蘿莉爲什麼會查出這樣的結果了。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解釋。而是……將計就計，忽然露出一副有些驚慌，像是巨大的隱私秘密被發現了一樣似的。
“你……這……這都不是真的，”楊天裝作一副很激動的樣子，衝到這小蘿莉面前，把她輕輕推到牆邊，將她按在牆上，道，“我告訴你，我可是直男！你這樣的小姑娘，纔是我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