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聽到這話,哈哈大笑,抱緊櫻島真希柔軟的嬌軀,道:“所以說,在你解毒之前,我可得好好抓緊機會,肆意妄爲,對吧?”
櫻島真希沒好氣地推了推楊天,卻怎麼都推不開,反而是自己越來越沒力氣了。
最終,只能軟軟地靠在這傢伙懷裡。
沒辦法,這個懷抱真得太溫暖了。
她完全抵擋不了這份溫暖。
好暖和……
而這時,楊天倒是察覺到,少女身上的衣服還溼着呢。
他這纔想起,之前扯了這麼多,都有點偏題了。
最開始今天的時候,看到這丫頭身上溼漉漉的,他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呢!
於是他連忙問道:“對了,你身上這些水,是怎麼回事啊?”
櫻島真希微微一怔,道:“是……是那個……茅房裡,那個鐵的東西一擰,就……就開始噴水了。”
楊天隱約猜到了什麼,但還是鬆開櫻島真希,和她一起起身,來到衛生間。
只見衛生間裡,花灑還在不停地往外噴水呢。
只是開關開得不大,花灑出水的速度不快,所以動靜也不是很大,在客廳那邊是聽不清的。
楊天立馬走過去,將開關關上了,回過頭來,問道:“你……沒用這種淋浴的設備?”
櫻島真希懵懂地點了點頭,“沒……沒用過啊。什麼叫……淋浴?”
楊天苦笑了一下,道:“看來你們忍鄉人的生活真是樸素到了極致啊。不過,也得適當跟一跟時代的步伐吧?”
接下來,楊天用十分鐘,教會了櫻島真希怎麼開淋浴閥門,怎麼用馬桶,以及怎麼使用屋子裡的其他設施。
櫻島真希也不笨,只是沒怎麼接觸過而已。在楊天仔細的教導下,也很快就學會了。
回到客廳,楊天看到櫻島真希身上依舊溼着的衣服,道:“你也該換一身乾淨衣服了吧?”
櫻島真希低頭看了看,想了想,道:“其實無所謂,衣服只是被水打溼了,沒有髒。等會自然就幹了。”
“不冷嗎?”楊天道。
“不會啊,我也是武者誒,這點冷,不算什麼,”櫻島真希搖了搖頭。
“不算什麼,就是還是冷的意思,”楊天翻了翻白眼,道,“聽我的,現在去換一身衣服。我記得Lilis給你買了好幾套吧。”
櫻島真希見楊天如此執着,嘟了嘟嘴,但還是乖乖點了點頭,去換了。
在她換衣服的期間,楊天百無聊賴,來到陽臺上準備看看繁櫻國的城市風光。
可一來到陽臺,來到落地窗前,卻發現所有的窗戶都被拉上了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的。
“難道這又是忍者的習性?”楊天笑了笑,道。
他將窗簾都徹底拉開了,往外一看,景色倒是頗爲不錯。
這卡利斯大酒店畢竟是整個繁櫻國排得上號的頂級大酒店,在西京裡的位置也屬於標準的市中心了。
而眼下櫻島真希住的這個房間,樓層也是比較高的,從這落地窗往外一看,視野之中都是高樓大廈,盡顯大都市的繁華。
楊天就在這兒靜靜地看了一會兒風景。
過了一會兒……腳步聲傳來。
楊天轉頭一看,微微一驚。
來人當然還是櫻島真希。
不過此刻的她,換上了一身淡紫色的紗織公主裙。
和之前那一身相似,都是可愛風格,但毫無疑問這一身公主裙要顯得更嬌嫩、更可愛一些。
尤其是櫻島真希此刻還微微紅着小臉、低着小腦袋,一副羞怯、忐忑的樣子……這搭配起來,簡直無解了。
“那個……這……這樣……會……很奇怪嗎?”櫻島真希小心翼翼地、怯怯地問道。
“並不啊,超可愛的,”楊天微笑說道。
“可……可愛什麼的……對我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好的說法好不好……”櫻島真希白了楊天一眼,道。
“但就是很可愛啊,”楊天笑吟吟道,“你過來。”
櫻島真希微微一怔,猶豫了一下,小步小步地走過來,來到楊天面前。
楊天一伸手,一下子將這可愛的小丫頭抱在了懷裡。
“呃……唔……”櫻島真希下意識地想反抗,卻根本沒什麼力量,“你這傢伙,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一些啊?你……你只是一個隨從而已,怎麼可以這麼……這麼放肆。”
“誰叫你中了我的毒呢,我就可以這麼放肆,”楊天抱着少女柔嫩的身子,肆意地嗅着她身上清新的芬芳。
櫻島真希小臉通紅,卻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抗了,只能任由楊天肆意妄爲。
不過,當她透過落地窗,看到外面的事情的時候,她倒是微微有些失神、發呆。
她不由喃喃道:“原來大城市的世界,是……這個樣子的啊。”
楊天聽到這話,也笑了,道:“看來你也挺好奇大城市的樣子啊,那爲什麼還要把窗簾都拉上呢?”
“這……這就是……忍鄉人的習慣而已,喜歡黑暗,喜歡隱藏起來,”櫻島真希抿了抿嘴,道。
“倒是不算出乎意料呢,”楊天笑道,“不過……如果你很好奇這個城市的真實樣子,那……要不咱們出去逛逛?”
“呃?”
櫻島真希根本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個選項。
在她眼裡,現在他們一行人都是在逃亡,在躲藏,在逃避豺族的追殺。
現在好不容易來到這樣一個藏身地,肯定是要好好躲起來,不能再出去纔對。
怎麼可能還有“出去逛逛”這樣的選擇呢?
“我們……不能出去的吧?萬一被豺族發現了怎麼辦?”櫻島真希道。
“放心吧,這個城市大得很,人也多到數不清。就算豺族來了,能遇到我們的機率,也小得可憐,不用擔心的,”楊天淡然笑道,“倒是你,身爲繁櫻人,卻是第一次來到西京。不好好看看,也未免太可惜了吧?”
“這……”櫻島真希眼眸深處不由得涌現出絲絲期待,但……還是有些猶豫,有些不放心。
楊天嘴角微翹,用起了激將法:“對了,我覺得吧,作爲一個宗派的宗主,怎麼着也得見過點世面吧?倘若一個宗派的少主,連大城市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未免有些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