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三個女孩雖然都不是赤身果體,但穿的也都是很單薄柔軟的睡衣,貼身接觸時和赤裸也沒多大區別了。
三個女孩,就這樣和楊天躺在一張牀上,昨晚是經歷了怎樣的旖旎,想想就令人臉紅耳赤。
這樣的場面,就算是身爲父親的蘇青雲,看了都微微有些尷尬。
他雖然已經接受了“三個女兒嫁給一個男人”的事實,但也沒想到這幾個小傢伙已經到了大被同眠的尺度。
這對於思想還算傳統的蘇青雲來說,當然是有些羞恥、難以接受的。
而與此同時……
身旁的蘇看山一家,可就不只是有些羞恥了。
他們都驚呆了。
尤其是對蘇家三姐妹有想法的蘇平濤,此刻看到這三位仙女般的姐姐妹妹都和楊天大被同眠、如貓咪一般縮在他身邊,心中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啊!
天哪!
這三個仙女兒,每一個都是那般楚楚動人、貌若天仙,若是能得到其中一個,同牀共枕,纏綿一宿,那絕對都是快活似神仙啊!
而現在,這三個仙女般的人兒,竟是都被這小子一個人享用了,而且還是大被同眠,齊人之福?
這特麼也太令人嫉妒了吧!
“我……我的天哪,這……你們……你們這太過分了吧!還要不要點臉啊!”蘇平濤都忍不住大罵了起來。
一旁同樣震驚的樑海月,也是僵了一下,忍不住罵道:“三個女孩嫁給一個男的也就算了,居然還共同侍寢?我還真是漲了見識了!好歹也是名門貴族,怎麼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啊?”
這兩番罵聲一出,倒是頗爲響亮,讓楊天和身邊的女孩們都漸漸清醒過來。
蘇一一看清這陣勢,頓時一驚,連忙拉起被子,掩蓋住了身子,只露出個小腦袋,然後轉過頭叫醒妹妹們。
蘇二二緩緩醒來之後,看到這陣勢,也是一陣驚訝,躲在了楊天身後。
楊天懷裡的蘇三三,倒是最後一個清醒的。她迷迷糊糊地
睜開眼,還想着要繼續睡呢,可當她看到門口站着這麼多人,頓時就驚了,小臉一片通紅,縮在楊天懷裡,輕輕拉起被子把頭都掩蓋住了,不好意思見人了。
楊天倒是最淡定的,他一邊幫身旁的一一、二二遮好被子,一邊抱着懷裡的三三親了一口,安撫了幾句,然後才擡起頭,面對門口這些人,道:“大清早的,各位來我們房間是有什麼事麼?”
“你還好意思問話?剛剛我們的話你都當沒聽到?”樑海月冷哼道,“你還要不要點臉啊!”
楊天聽到這話,看着樑海月,道:“我裝作沒聽到剛剛那話,已經算是看在你是一一她們親戚的份上給你們一份面子了。不然,敢罵一一她們不知廉恥,我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
樑海月一聽這話,倒還更加炸毛了:“一巴掌?哈哈,真是夠囂張啊!你打了我兒子,現在還想來打我這個媽了?你以爲你是天王老子麼!”
楊天卻是淡定地說道:“我當然不是天王老子,我只是要提醒你,少罵人,好好說事。”
“你!”樑海月更是不服氣了,張口就要開噴了。
還好蘇青雲在一旁連忙打斷,道:“行了行了,別一開口就吵架,有意義麼?咱們這不是過來搞清楚事實真相的麼!”
樑海月被打斷了話,微微一僵,還有些不樂意,道:“我……我是想來說事啊,可青雲大哥,你看看這小子,他有一點認錯的樣子麼?”
“我又沒做錯什麼事,爲什麼要認錯呢?”楊天道。
蘇看山冷哼一聲,盯着楊天道:“你沒做錯事?那我兒子這是誰打的?”
蘇看山一邊說着,一邊把身後的兒子拉了出來。
那鼻青臉腫、悽慘不已的樣子,大概也不需要再描述一遍了。
“哦,這個啊,”楊天看了看蘇平濤那悽慘的面部狀貌,道,“這的確是我打的。”
“你看!這小子自己都承認了!”樑海月一聽到楊天承認,立馬對着蘇青雲道,“大哥,這下你知道誰對誰錯了吧?你不會還想偏
袒他吧?”
蘇青雲微微一僵,倒還真沒想到這事真是楊天干的。
“呃……楊天,真是你打的?”蘇青雲確認了一句。
“是啊,”楊天對着蘇青雲道,“可那是因爲他找打啊。”
蘇看山和樑海月聽到這話,頓時就怒髮衝冠了。
“大哥你聽聽,這叫什麼狗屁話!他打了我兒子,還說我兒子找打?這簡直欺人太甚了吧!”蘇看山憤怒地說道。要不是他身寬體胖、平日也不鍛鍊、根本不擅長動手打架的話,他估計都已經朝着楊天衝過去,要給楊天一記重拳了。
“就是啊,怎麼會有這麼囂張的人啊!太過分了吧!”樑海月也暴怒道。
但蘇青雲畢竟還是瞭解楊天爲人的。
他還是覺得其中必有隱情。
他頓了頓,對着楊天苦笑了一下,道:“楊天,你解釋一下唄?究竟怎麼回事?”
楊天本來看着蘇看山夫婦這惡劣的態度,都有點不想和他們解釋什麼了。但看在蘇青雲一直爲自己說話的份上,也就罷了,還是解釋一下算了。
他看了蘇平濤一眼。
蘇平濤被他一看,便感覺身體一寒,臉上的傷都彷彿更痛了,渾身一顫,連忙躲開了目光。
楊天則是冷冷一笑,道:“蘇平濤,要不你自己先解釋下唄?你這傷,明明是昨晚被我打的,爲什麼一直到今早纔去找父母告狀呢?”
這話一出,蘇平濤微微一僵,有些啞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而蘇看山和樑海月聽到這話,其實心裡也微微有些疑惑。
但是,他們肯定都是站在兒子這一邊的。
所以樑海月立馬看着楊天道:“這有關係麼?你這傢伙休想說些有的沒的來扯開話題!事實就是,你把他打了,還打成了這樣!你還想狡辯些什麼?”
楊天笑了笑,道:“我可不用狡辯。倒是蘇平濤,他肯定不敢解釋。因爲……恐怕就連他自己也知道,偷看自己的遠房堂姐、堂妹洗澡,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