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公司就此完結了。我花了三點八個億,買下了天地公司的原來所有場子。又找了個委託人與那個神秘的接受五分之二的股份的人見了面。不知道他的後臺老闆是誰,但是與我的委託人見面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人,劉原方。我沒有與他見面,但是,我幹且將管理權交給了他。
也就是說他是總經理。
公司重組後,改了名。公司名叫方圓娛樂。當然,以他的力量,還不足以控制局面,三A幫雖然被清除,但一些小魚小蝦還存在。我已經安排好,以後,同地絕龍當中國洪門總舵的舵主,而這一切都交給他去處理。
對這些瑣屑之事,我不屑於去管,也不在行。我讓顧紅城安排人,去將一切辦妥,才交給劉原方。劉原方對方圓公司投入了極大熱忱,而且,也算是個有點管理能力的人。我樂得做幕後人,就算要介入也要等地絕龍回來之後再說了。
這些天,我一直聯繫莎莎姐,但她就是不接我的電話,去她家裡找她,她也不見我。我不知道她爲什麼這樣生我這麼大的氣,心中有點兒失落。
“敖天,莎莎與陳明君到底是怎麼回事?”乾媽問我,“莎莎這些天,整天鎖着眉頭,她與陳明君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我尷尬地說,“聽說……聽說陳明君身邊有別的女人。”
我不敢將愛莎利文將陳明君“切”了的事與乾媽說,反正莎莎姐也不可能與陳明君有什麼結果了,那就好好隊陰他一回吧。
“他身邊有女人了?”乾媽很吃驚,“我還以爲他是個家教很好的人呢,沒有想到,他也是個這個的男孩。”
乾媽沉默了一會兒。
“沒事的,就讓她安靜地呆一些時日吧,我也管不住她了。”乾媽說,“你羅叔叔還不知道這件事,知道了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而且,陳明君的爸爸,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他們陳家更是個大家族。”
“乾媽,我覺得這些事情,你們就不要操心了,還是讓莎莎姐自己去決定吧。”
我回到皇朝的房間裡,心中也有些煩惱。莎莎姐的事情,我還真是有些責任,現在讓她這麼痛苦,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於她,不過,我覺得沒有什麼可內疚的,陳明君不是什麼好東西,莎莎姐嫁給他,以後一定會後悔。
我又給愛莎利文與詩語打了電話,她們倆只是問我什麼時候回香港。愛莎利文的語氣裡充滿了悶悶不樂。
“你快點回來啊,見不到你,我一點都快樂不起來。”
詩語稍微要好一些。她聽見的我電話顯得很高興。
“少爺,你在上海好嗎?”
她首先想到的是我的快樂,然後纔是她的快樂。我告訴她們,很快就要回香港了。確實,在上海的事情基本上安排好了。如果不牽掛莎莎姐,我馬上就回去了。
我又試着打莎莎姐的電話,沒有想到,莎莎姐接了。
“莎莎姐,你在生我的氣嗎?”
“沒有。”莎莎姐的語氣聽起來很陽光,“我已經沒事了,好餓,我想好好吃一頓,你快點請我吃飯吧。”
聽到莎莎姐的歡樂,我也高興了。我還是請她在皇朝吃飯,一會兒之後,他就開着跑車來了。
“莎莎姐,你沒事了,我太高興了。”
“你高興什麼勁?我沒事了,關你什麼事?”莎莎姐一邊吃着大閘蟹,一邊指着我,“你有點傻吧?我只是想安靜幾天,哪裡有事了?”
“嘿嘿。”我也覺得我在傻笑,“我只願看到莎莎姐歡樂的笑臉,不想看到你憂愁的樣子。”
“你想看到我的笑臉?”
莎莎姐放下簇子,向我伸出了手,“你給我一百萬,我就快樂了,現在我沒有錢用。”
我看着她的手,苦笑了笑。
“不就一百萬嘛,我讓他們給你打一百萬到你的卡上,你把卡號寫給我。”
“不行,一百萬不行,最少兩百萬。”
“你怎麼變得這麼快啊?”我鬱悶地說,“說個定數,不要改來改去的。”
“嘿嘿,那就三百萬吧。”莎莎姐笑着,“你對我這麼好,我還真想當你的童養媳了,那樣我的錢包就永遠不會癟了。”
實在是無奈啊。我給菲娜打了個電話,讓她去銀行匯給莎莎姐三百萬。吃完飯,菲娜已經來了電話,告訴我錢已經匯出了。
我陪着莎莎姐下樓,門衛很快將她的車開了出來。我看着她進入車裡面,然後對她說。
“莎莎姐,我可能要回香港了。”
她將車門打開。
“進來,先坐一會兒。”
我坐在副駕駛位上。
“借你的胸脯我用一用。”
“怎麼?…………”
她不管我的感受,立即將頭靠在我的胸膛上。雙手摟住我的腰。我聞着她頭髮上的香氣,雙手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好。
“敖天,你知道嗎?只有靠在你的身上,我纔有安全感。”莎莎姐血幽幽地說,“天下再沒有比你好的男人了,只可惜我比你大了很多,不然,我一定會當你的童養媳的。”
“莎莎姐,你沒有事吧?”
我這才知道,她的心中還是受到了傷害。我低下頭,看見了她眼睛裡的眼淚。晶瑩的眼睛滴落下來,我的心中有些痛。莎莎姐不是我的親姐姐,但是,在我來說,是最親的親人。我爲她將眼淚擦掉。
“莎莎姐,你不要哭,看着你哭泣,我很難過的。”
聽了我的話,她將我抱得更緊了。不過,一會兒後,她就擡起了頭來,望着我笑了。
“好了,我的心情已經好了。”她推了推我,“你下車吧,什麼時候回香港,給我打個電話,我來送你。”
“不用了,如果不開心,就到香港來找我。”我笑着,“我很快就要參加高考了,準備讀國內的大學。”
我默默地看着莎莎姐開着車消失在車流中,纔回到房間。並且讓客房部給我訂了機票,下午就回了香港。
香港的家裡,熱得很。我看了媽媽,然後,看了老鐵劍與老魔頭,將手裡的蛇形靈劍與龍龜盤交給他們。他們吃驚地看着兩件靈器。
“你將黑衣蛇與龍龜殺了?”
鐵劍老道說。
“沒有,只殺了黑衣蛇,龍龜跑掉了。”
“竟然是中品靈器,太好了。”老魔頭笑着,“只用稍微煉一下,就靈氣充足了。”
“那就送你們了。”我笑着,“以後,別說這中品靈器了,上品極品也會有的。”
“你吹牛吧,上品靈器與極品靈器這麼好煉的?”
“我用得着煉嗎?”我笑着,“別人煉好的,我搶來得了。我想蛇隱與龜隱極品靈器不一定有,但上品靈器總有一兩件吧,先搶他們的好了。”
“小子,你也不能小看天下人,天下人中,比你厲害的人多得很。”
“那是。”
我笑着,這時,兩個美女跑到我身邊,一左一右挽着我的臂膀。我無奈地帶着她們離開。
“你回來得太晚了,我要罰你。”
愛莎利文說。
“你要怎麼罰我啊?”
我的手在她的小蠻腰上摸了一把,她咯咯地在笑起來。然
小拳頭在我的身上擂了幾下。
“你好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不知道嗎?”
大家看慣了我們這樣鬧,看着我們這樣,只是笑着。愛莎利文也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不過,她沒有捨得下手,掐得很輕。
“詩語,去給我泡杯茶吧。”我在詩語的額頭上親了親,“好久沒有喝你泡的茶了。”
我帶着二女來到小茶室,詩語去泡茶了,愛莎利文卻膩在我身上,不肯起身。她一臉的嬌媚,臉紅紅的,有些醉意的樣子。
“敖天,親親我好嗎?”
她仰起頭,向我展示她那性感而豔紅的嘴脣。我實在受不了她的惑,自己的嘴向她的嘴上印去。她的小舌頭立即伸向我的嘴中,好甜。但同時,我覺得自己身體裡的荷爾蒙如決了堤的河,直衝我的心臟。下面的小弟弟立即硬如鐵槍了。
詩語泡茶去了,愛莎利文一面忘情地與我熱吻,同時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一隻手豕突然抓住了我下面的那根鐵槍。
我大叫一起,只覺幾十條電流從身體裡穿過。然後也抱緊了愛莎莎利文。愛莎利文將軀體緊緊地貼住我,像要將身體融進我的體內似的。
“你們在做什麼?”
詩語端着茶盤進來了。
“不要說話,等一會兒你也來。”
愛莎利文向詩語說。
“好了,我們先喝茶吧。”
我抑制着心中的慾望。愛莎利文有些失望地翹着嘴。我端起詩語遞給我的茶,輕輕地喝了一口。
“還是詩語泡的茶香啊。”
我由衷地讚歎,詩語也坐到我身邊,在另一邊偎入我的懷中。我愛憐地摸着他的小臉蛋兒。愛莎利文則得寸進尺,將乳房狠狠地蹭着我的胸部。這個小妖精,是該拿她正法的時候了。她如一粒美妙的果子,成熟了。
想着想着,下面的小弟弟又翹了起來,將褲子頂起,詩語看着頂起的褲子,臉色羞紅,愛莎利文的眼睛裡卻有些豔波流動。
“呵呵,你的槍硬了。”
“哼哼,哪天讓你嚐嚐這支槍的厲害!”我狠狠地說。
“我好怕啊!要不要現在試試?”
真是要命,看着她的眼神,我都要醉了。還好,電話救了我的命。一看,是上海來的電話,而且是乾媽的號碼。乾媽一般不會跟我打電話的。
“乾媽……”
我還沒有說話,就聽見乾媽的聲音裡有抽泣的聲音。
“敖天……你快來上海,莎莎被挷架了。”
“什麼?莎莎姐被挷架了?那個雜種有這樣的狗膽?”我怒火中燒,本來非常紳士的我,開了粗口。
“是……是陳明君。”
“陳明君?那個雜碎,乾媽不要急,我馬上來上海。”
兩位小美女聽着我聽電話。
“莎莎姐被綁架了?怎麼會啊?陳明君不是她的男朋友嗎?”
“還不是你這個惹禍精惹出的事?”我站起來,“你將陳明君切了,現在成了太監,還能是男朋友嗎?”
愛莎利文大笑起來。她們也想跟我去上海,我哪能同意?一個人匆匆趕往機場,直奔上海。可是,航班還要三個小時以後,我想包架飛機,但是,機場不同意。真他媽的,看來我得自己買架私人飛機了。
不能這樣等下去,還是自己用飛行之術吧。只是這是大白天,讓你看着一個大活人在天空中飛,有些驚世駭俗。不過,我也不管了,爬上了一座高樓的頂層,身形一晃,直衝高空,然後化成一縷金光,直向上海方向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