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看着柳葉的模樣,他的心亂了,匆匆的離開柳葉的房間,只留下一句話,“給我一點時間,我想靜一靜。”望着白玉出門的緊張的模樣,柳葉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嘴裡還說道:“哼哼,叫你騙我,本小姐叫你好看!”不料,白玉從柳葉的房中走出來的這一幕卻被來找柳葉的江子軒看到了,看到白玉的神色,江子軒心中就是一慌,難道她出事了?江子軒匆匆的跑到柳葉的房間。
當江子軒跑到柳葉的房中,看到眼前的一幕就愣住了。柳葉絲毫沒有半點出事的樣子,而是在玩弄這茶杯,嘴角還掛着笑意。
看到了有些氣喘的江子軒,柳葉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了?看上去,你好像有什麼急事?”“嘿嘿。”柳葉對着江子軒神秘的一笑,然後說道:“記住這個人哦,身爲我的護衛不能不認識他啊。”“他,是你的什麼人?”江子軒緩緩的說道。
看着江子軒緊繃的表情,柳葉就是有些頭疼,這丫的怎麼就是不開竅呢,爲了打消江子軒的積極性,柳葉一字一頓的說道:“他是我的丈夫,呵呵。”“丈夫。”江子軒喃喃着重複着。
看到江子軒的樣子,柳葉也只是沉默,她不能限制別人的心,感情這東西是不能由自己主導的,就好像自己一樣,雖然喜歡的是野歌,但是卻硬要逼着自己接受他是那個討厭的妖孽的事實。
受不了這種怪異氣氛的柳葉首先開口說道:“你這麼早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你,你不是說今天要出門嗎?”頓了一下江子軒又說道,“你說要去什麼藥材店要我陪你一起去。”
“恩,你先等我一下,我們吃了飯就去。”柳葉說道。
江子軒點點頭,轉身沉默着離開了。
整理了一下心情,柳葉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與江子軒一起吃了個飯就一起向着花少陵的那個藥材店走了進去。
沒有看到天星的身影,江子軒好奇的問道:“小姐,天星呢?”
“他啊,誰知道自己跑到哪裡去了,成天都那麼貪玩,放心,他不會有事的,那傢伙可精着呢!”柳葉隨意的說道。
江子軒點點頭,知道了天星是靈獸化形以後也就不再擔心什麼了,他的腦海中還是不斷的重播着白玉從柳葉房中匆匆走出去的情形。
不一會,柳葉與江子軒就來到了花少陵的那家藥材店。
“什麼?他出去了?”柳葉驚訝的說道,他向着店裡的夥計詢問花少陵是否在店裡卻被告知花少陵已經離開了。
“是的,老闆的好友匆匆的來到這裡,二人就一同出去了,小的也不知道老闆什麼時候能夠回來。”店裡的夥計想起老闆的交代,這位姑娘要是來的話一定要小心的招待。
“來的真是不巧呢!”柳葉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走了。”
出來店鋪的門,柳葉就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閒逛,江子軒在後面默默地跟着並不說話。
突然發現,自己現在好會騙人啊?難道我天生的就是騙人的?丫丫的,這天賦。好不容易知道了一個關於奪天門的線索,他又不在。唔,好無聊,柳葉好奇的看向江子軒,魔的本體究竟是什麼呢。
“江子軒,我問你一個問題哈。”柳葉笑嘻嘻的說道。
“如果,小姐是想知道我的本體的話,那就算了吧。”好像是知道柳葉要說什麼,江子軒一口回絕道。
“不是啊,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的父親的本體是什麼?”柳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小姐,魔孕道而生,魔的父母只是名義上的而已,在魔得道的時候會使周圍的環境產生變異,就會使魔氣集中,從而孕育出生命來。”江子軒向着柳葉解釋道,“啊?這麼怪異啊?”柳葉驚訝的說道,“竟然是無性繁殖!”聽到江子軒的話柳葉總結出了一個現代的經典的名詞。
“什麼?”江子軒用着異樣的眼光看着柳葉說問道,“無性生殖是什麼意思?”
柳葉隨意的擺擺手說道:“這個詞的意思很深奧,你現在還理解不了,等以後我再解釋給你。”
江子軒沒有說話選擇保持沉默,一臉的平靜的跟在柳葉的身後。
真是個呆板的人,一點樂趣都沒有,柳葉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在一處安靜的小庭院中,碧水環繞,翠竹叢生,院中的石桌上,一盤棋局頓住,顯然已經分出了勝負。
“你今天是怎麼了?竟然連着輸了這麼多局,這可不像你啊。”一個溫雅的聲音緩緩的說道。
說話的是一個儒雅的男子,一身水藍色的外衫罩着雪白的內褂,一頭青絲隨意的披散在後背,一雙桃花眼妖嬈迷離,右手隨意的捏着一枚黑色的棋子,左手玩弄着垂下的一抹青絲。
對面坐着的正是一身白衣的白玉,眉頭微微的皺起,看着輸掉的棋盤緩緩的嘆了一口氣。
“呵呵,真是少見啊,你這個樣子要是被那些追捧你的少女看到了,還以爲你有了新歡但是卻被甩了呢!”男子開玩笑似的說道。
白玉將手中捏着的白子扔回棋盒中滿臉愁容的說道:“這次還真讓你這個花花大少猜對了。”
“什麼?”男子聽到白玉的話,以爲自己聽錯了,又問道,“少宮主,你的意思是,你有喜歡的姑娘了,但是那個姑娘看不上你把你給甩了!”
白玉想了想,點點頭,卻又搖搖頭。
男子急了大聲說道:“你這一會點頭一會搖頭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白玉瞄了一眼男子說道。
“我怎麼能不急,沒想到我們高貴的少宮主連那麼美麗的雪月靈都看不上,竟然有了喜歡的人,而身爲死黨的我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你叫我怎麼能不激動?”男子放下手中的棋子說道。
白玉看着棋盤說道:“我與她下的棋,終究是我輸了。”
男子好奇的看着白玉說道:“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子,讓我們的少宮主傾心?”
“她是個極其不尋常的女子。”白玉的腦中浮現出了柳葉的樣子,“也是個古靈精怪的女子,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形容她,總之她是個奇女子。”
“評價可不是一般的高!”男子捏着下巴問道:“不知道這個女子叫什麼,長的什麼樣子?現在在哪裡啊?”
白玉搖搖頭說道:“生死未卜。”男子的面色陡然的一變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爲了救我,她跳下了無回淵。”白玉淡淡的說道,又想起了今早的事情,真的不是她嗎?
男子目光一滯,沒有再追問什麼,跳入了無回淵,豈是一句生死未卜,怕是必死無疑了,心愛的人爲自己而死,他能明白這種痛,他也體會過。
男子拍了拍手,不一會,就有一個人端着酒壺過來,爲二人斟滿酒。
男子端起酒杯喝乾了裡面的酒說道:“我懂你的心情,今天我花少陵就捨命陪君子,不醉不休!先乾爲敬。”收起了摺扇,白玉也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對着花少陵說道:“呵呵,我倒是成了君子,到你這裡來,也就是爲了討一個醉生夢死,不是不醉不休,是醉死方休!”花少陵神情凝重的看着白玉說道:“本來我是不想問的,可是你這句雖死方休,卻是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啊,願意說說嗎?”白玉端起酒壺爲自己跟花少陵斟滿酒說道:“其實我們也就匆匆見過幾次而已,還記得那次我打扮成女子逃婚嗎?第一次到達混沌大陸我遇到的就是她,但是沒想到我逃婚的對象竟然就是她,這是不是造化弄人呢?”想起了那時的柳葉,白玉不由自主的一笑繼續說道:“還多虧你能想出這種辦法。”花少陵尷尬的喝了一口酒說道:“這不是沒有辦法嘛!你得修爲被禁錮了,這個方法最有效,你要是用男子的身份混出白府可就不會那麼容易了。”“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又何必這樣緊張,要不是因爲你,我還遇不上她呢!”接下來白玉將自己與柳葉之間的事情細細的說給了花少陵聽。
“既然,你們確實是很有緣分呢。”聽白玉說完,花少陵說道,“你說你懷疑她沒有死,但是你又遇上了一個跟她很像的含情?”“恩,我原以爲她身上的靈獸氣息是我的錯覺,但是那天我確實感受到了一絲的契約之力,這個是絕對錯不了的。”白玉此時心亂如麻,他也在懷疑起了自己的判斷。
“對了,你不是說你的靈魂手鐲送給了她嗎?你們白家的這個手鐲好像是一旦戴上就摘不下來了吧,除非你親自摘下來或者她已經死去,你有沒有注意過她的手腕上有沒有?”花少陵說道。
聽到花少陵的話,白玉的眼前就是一亮,他怎麼把這一環忘記了,白家的傳家寶是認主的啊!只要下次去看看她的手腕上有沒有你的手鐲就知道了,如果手鐲易主的話,手鐲上的氣息也是會發生變化的。
想到這裡,白玉的臉上也漸漸的浮現了笑意,雖然現在還沒有弄清楚含情的身份,但是白玉的心中就是安定了下來。
兩人繼續下棋飲酒。
“江子軒,那個牌子上寫的是什麼啊?”柳葉指着前面的一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問道。
“恩?”江子軒詫異的看着柳葉問道,“你不認識字?”“恩,我是化形靈獸啊,誰教我認字!”柳葉理所當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