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柳葉有些無力的叫道。
“我以爲你寧願魂飛魄散也不願意回來呢!”老者調笑着看着柳葉說道。
“徒弟又不是傻子,會做這麼傻的事情嗎?”柳葉撇撇自己的嘴巴說道。
“好了,不要多說了,我來幫你蓄養魂力吧,你這兩天消耗的確實有些嚴重了!”老者有些無奈的看着柳葉說道。
“謝謝師傅……”
……
“君寒,這兩天的修煉的怎麼樣啊?”在玄同的小院子裡面,玄冥笑眯眯的看着君寒說道。
君寒擺弄着自己手中的藥材開心的說道:“師傅,你放心,我這兩天白天很院長師傅學習凝練,晚上好好的修煉師傅告訴我的功法,君寒很認真的。”
“哦呵呵,現在君寒正在向着紫晶突破,一定不能懈怠啊!”玄冥笑着看着君寒說道,君寒這個年紀,能夠到達這個修爲絕對是個難得天才啊。
“對了,師傅,你這兩天看到我姐姐了嗎,還有天星也不到我這邊來了!”君寒放下自己手中的草藥看着玄冥問道,這兩天他總是心神不寧的,就好像出了什麼事情一樣。
“這個事情,爲師也不是很清楚,等院長回來,你問一下吧!”玄冥皺皺自己的眉頭,這段日子不止是含情,好像江南學院的幾個高級學生都安靜的可怕了。
“他們不會出什麼事情吧?”君寒有些擔心的看着玄冥說道。
“他們沒有事情的,你還是好好的凝練吧!”玄同回到了院子裡面高聲說道。
“院長師傅!”君寒開心的叫道,“你是不是見過我姐姐了?她沒事嗎?”
“沒事!”玄同走到了君寒的面前,對玄冥使了一個眼色,“我已經見過他們了,他們現在都安然無恙!”
玄冥點點頭,走出了院長,現在是非常時期,闇火雖是有可能暴動,他們兩個必須有一個人守護在魔窟的旁邊。
“君寒,你得家在哪裡啊?”玄同摸着君寒的頭和藹的問道。
“我的家?我的家在北雲國,離這裡很遠的,當時我跟姐姐走了好久纔到這裡來!”君寒眨着眼睛看着玄同,一副不解的樣子的看着玄同。
“恩……”玄同嘆息了一聲,要是這次闇火的暴動真的遏制不住的話,不知道又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收到牽連,要是可能得話他真的想要將君寒送的越遠越好。
“師傅,怎麼了?”君寒感覺怪怪的,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師傅在擔心什麼,但是他知道只要有自己的姐姐在,一切的事情都會化險爲夷的。
“沒什麼,君寒,你還是好好的練習凝練吧……”玄同的下一句話沒有說完,眼睛卻是猛然的瞪大,“你怎麼來了?”
“怎麼,師傅這是不歡迎我?”白玉的嘴角揚起了習慣性的弧度,手中的千尺扇輕輕的揮動,好似那一覺真的將他的整個人又重新的脫胎換骨一番一樣。
“姐夫,是你哎!”君寒蹦蹦跳跳的來到了白玉的面前,一下子抓住白玉的袖子不停的晃動着,“姐夫,我好久都沒有見過我姐姐了,她現在沒事吧?”
“沒事,只不過現在在修煉一種特別的功法而已,沒有關係的。”白玉對着君寒微微的一笑,自己倒是真的沒有見過這個小傢伙了,什麼時候自己跟小葉兒也能有個孩子。
想到這裡,白玉臉上的笑容暗淡了幾分,她的小葉兒現在好像不是很想要孩子,那就只好由着她了。
“師傅……”白玉優雅的看着玄同說道。
“你現在倒是有空上我這裡來了?”玄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白玉說道。
“師傅,你說的哪裡的話,徒兒可是專門爲你來想辦法的啊!”白玉淡淡的笑着,但是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的溫度。
“哦,不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辦法?”玄同好奇的看着白玉,他現在不想去請暗幽來幫忙,難道他自己有什麼辦法嗎?
“師傅,其實你大可以將這件事情告訴靈界的守界者,我覺得他一定不會放任不管的!”白玉輕輕的搖動了兩下自己手中的千尺扇,“就算他不能出界,但是他還是能夠想到一些辦法的,自然徒兒也可以幫你去暗黑森林跑一趟。”
玄同的眼睛猛然的放大,“你是說金元?”
白玉不可置否的點點頭,“師傅,覺得徒弟的想法可行嗎?”
“這個想法確實不錯。”玄同點點頭,“你做這些事情有什麼條件嗎?”
“師傅,你這樣說就見外了。”白玉的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但是玄同的心裡卻是越發的不安了起啦。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就好,你這樣折磨我老人家的心臟,就忍心嗎?”玄同有些無語的閉上了眼睛,他現在真的很想將白玉懷中的那小子拽出來,然後捂住他的耳朵,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還有一點師傅的威嚴嗎?
“呵呵……師傅,徒弟不過就是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你不要太過的緊張。”白玉輕笑了一聲,“我只不過就是想要帶含情出去走一圈而已。”
“帶含情一起去暗黑森林?”玄同有些遊移不定的問道。
“這個要求是不是很簡單呢?師傅。”白玉笑着看着玄同,好像玄同真的佔了很大的便宜一樣。
“你能保證她的安全,就由你去吧。”玄同頗爲無奈的看着白玉說道,自己現在也只能同意了。
“那徒弟就先替師妹謝謝師傅了。”白玉笑着說完,摸摸君寒的頭,“小師弟你要好好的跟師傅學習哦,等我帶你姐姐回來。”
“恩!”君寒用力的點點頭,姐姐跟這個白玉在一起一定不會有事的,就算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出手,但是他知道這個男人很強。
看着白玉離去的身影,玄同的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要是他真的能夠說服金元來參與這件事情,那麼闇火的這件事情就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了。
……
“韓寒,你說這兩日爲什麼沒有看到白玉的身影。”花少陵捏起一枚白色的棋子,輕輕的放在了棋盤上的一個小格上。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白玉。”韓寒拿起自己的酒葫蘆喝了一口酒,語氣十分的不耐煩,“你找我來不會就是想要跟我說這個吧?”
“難道你不覺得這兩天學院裡面的氣氛安靜的可怕嗎?”花少陵又捏起了一枚黑色的棋子放在了棋盤上,“看這盤棋,白棋明顯上是佔了上風,但是黑棋確實暗藏殺機,稍有一步不慎就會滿盤皆輸。”
“我說少陵啊,你這樣自己跟自己對弈,你要下的每一步棋都知道,這樣有什麼意思?”韓寒無語的搖搖頭,“你把我叫來在這裡看你下了半天的棋,我的半葫蘆酒都沒了。”
“呵呵……韓寒你這個性子就是太急了。”花少陵輕笑了兩聲,“今天白玉會來的,你耐心等待就好。”
“白玉會來?”韓寒驚訝的看着花少陵說道,“你怎麼知道?”
“這就是我們對手之間的惺惺相惜吧,從今天早上開始我就有一種感覺白玉會來。”花少陵再次落下一子,審視起了棋盤,“你說要是白玉在這裡,接下來的一子,他會怎麼走?”
“我怎麼知道?”韓寒十分無語的看着花少陵,“你們兩個做了那麼多年的對手自然之道彼此之間的心意,我怎麼會知道白玉那個妖孽怎麼想的。”
“正是做了那麼多年的對手,我就更加的弄不明白白玉的想法了,就好像現在我不知道他去找院長做什麼一樣。”花少陵再次落下一子,“有的時候明明知道對手的棋子要落到那個地方,但是心中就是不敢確定想不出應對之策。”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韓寒突然對着花少陵說道。
“什麼?”花少陵好奇的看着韓寒,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嗎?
“你這是天生對他的一種恐懼心理,你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你已經開始害怕他了,導致你得判斷力出現了失誤。”韓寒笑着喝了一口酒,“你記不記得一開始你跟白玉斗的時候你還贏過不少次,可是你現在很少再贏了。”
“是這樣嗎?”花少陵驚訝的看着韓寒,心中一下子就好像有了明悟一樣,原來自己這些年來一直在糾結這個嗎?是自己那顆不服輸的心導致的結果嗎?一遍又一遍被打到,自己的信心越來越低。
“哈哈哈……”韓寒大笑着看着皺着眉的花少陵,自己不過就是隨意的說了兩句,沒想到還真的說道了花少陵的心坎裡面去了。
“是什麼事情讓你笑的這麼開心呢?”白玉輕笑着走了過來。
“白玉……”韓寒用手指着白玉,一時間的笑容還是收不住。
“沒什麼,韓寒的性子就是如此。”花少陵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微笑着看着白玉,“白兄可是好久不見啊,真是稀客啊!”
“是嗎?”白玉走到了花少陵的面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棋局,拿起一枚白色的棋子,拿在自己的眼前看了一下,“這個棋子的質地真的不錯呢!”
“粗俗之物罷了,還能夠入得了白兄的眼倒真的是難得了。”花少陵的眼神不由得看向了桌子上的棋局。
白玉手中的棋子隨意的落下,“下在這裡自斷後路,哈哈,花兄當時肯定也是在這一步上猶豫了好久了吧。”
“白兄到這裡來不是來跟我下棋的吧?”淡淡的瞥了一眼已經成爲定勢的棋盤,心中莫名的失落,難道自己真的就贏不了白玉了嗎?
“是不過想跟你們來談一下校慶的事情,自然順便也可以提一下雪家的事情。”白玉自顧自的做到了一邊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