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也不是很喜歡鬥嘴,既然是含情的事情,你應該去問含情啊,跑到我怕這裡來幹什麼?”白玉放下茶杯拿出了摺扇,眼中帶着不明的意味看着花少陵問道。
“怎麼,白兄難道對這個含情變心了嗎?現在倒是不在乎我去找她了?”花少陵搖着頭說道,“而且在我提到含情這個名字的時候,從白兄的眼中看不到任何喜悅的神情,不會是真的被我猜中了吧?”
“我喜歡的是她這個人,不是她這個名字。再說喜歡是用的心,你這種花心大蘿蔔自然是體會不到那種感覺了!”白玉淡淡的說道。
還說不是來鬥嘴的,怎麼聽都像是來鬥嘴的!
花少陵心中憤憤的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真正的對一個女人有了感覺,倒是先被你小子搶了先,真是!可惡!
花少陵也只有在心中鬱悶一下,明面上還是不要太過的好,“含情是白兄你的娘子,我自然會以爲含情的事情白兄大概會知道一些,但是沒有想到白兄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看來你們之間都有秘密啊!”花少陵挑撥着說道。
白玉什麼平淡的看着花少陵說道:“兩個人之間有秘密,也是他們彼此關心對方的表現,有的事情對方知道了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花少陵悶悶的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在這裡真的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了,算了,那就不提這個了。
悶悶的喝了一口茶水,花少陵說道:“白兄,今天來我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只是想要問你一下韓憶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什麼事情?”白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
“他前兩天不知失蹤了嗎?但是現在突然出現了,而且好像是受了什麼樣的重傷。”花少陵感覺到這件事情裡面有古怪,所以他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和白玉商量一下比較好。
“哦,花兄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不對嗎?”白玉看着花少陵問道。
“就是有不對啊,東方慕辰回來後說韓憶失蹤了,生死未卜,但是現在韓憶回來了,受了重傷,但是東方慕辰卻一點都不擔心!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奇怪嗎?”花少陵納悶的說道。
“你這樣說確實是有些奇怪,東方慕辰跟韓憶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這次韓憶去執行秘密的任務出了事情,東方慕辰前後都是如此的淡定,就好像是東方慕辰將韓憶害了一樣!”白玉嘴上這樣說着,心裡卻是十分沒有良心的笑了,東方師弟啊,就算是爲兄對不起你了,那你來轉移花少陵的注意力,這樣他就不會花那麼多精力在柳葉的身上了。
“白兄,你也是這樣認爲的?”花少陵瞪大了眼睛看着白玉說道,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東方慕辰就太不夠兄弟義氣了,不管是爲了什麼也不能出賣兄弟啊!
白玉搖着摺扇,從容的喝了一口茶水放下了茶杯說道:“我可什麼也沒有說,你要是去找東方慕辰的麻煩可不要拉上我,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韓憶的事情,你應該去找韓寒,他們纔是兩兄弟啊!”
花少陵點點頭,告別了白玉走出了屋子,他今天來其實就是想要看看柳葉在不在這裡,但是隨着白玉的思路,卻被引到了別的事情上。
等待花少陵走後,白玉悠然的一笑,“花兄,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樣的愛管閒事,但是你爲什麼總是這樣的冒冒失失呢,辦事一點也不穩重,怪不得師傅老是說你。你總是沉浸在女人的溫柔鄉里,看來是將自己的腦子溫暖壞了啊!”
房間中出現了一個黑影,“少爺。”
“冷煞,你來有什麼事情?”白玉走到了牀邊坐了下來。
“少爺,老爺那邊傳來話,你要是再不……再不成親,就必須娶雪月靈。”說道這裡冷煞跪倒在地,每次只要一提到這件事情,自己的主子會一瞬間變得凶神惡煞。
白玉輕輕的合上了摺扇,“又不是親生兒子,他憑什麼管我這麼多!”
冷煞將頭埋得低低的不敢看自己的啥也一眼,他真的很想勸勸這個少爺,畢竟娶妻生子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爲什麼在這個少爺的眼裡就好像是將他閉上絕路一樣呢!
白玉的腦海中浮現了柳葉的那美麗的面容,嘴角微微的勾起,“回去告訴老爺子,就說我的事情不用他操心,我今年就會將少奶奶帶回家的,但是你回去的時候最好這樣跟他說……”
冷煞點點頭,起身走到了白玉的身邊,白玉小聲的對着冷煞說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聽完白玉的話,冷煞苦澀這臉點點頭,少爺這裡是過去了,老爺要是聽見了少爺的話,自己不知道會受什麼樣的罪啊!老爺你要生氣就生氣,千萬不要殃及池魚啊!
冷煞的身形消失在了白玉的房中。
白玉走到了窗子邊,摺扇輕輕的打開,不斷的搖着,看着外面的柳葉,心情不由得變得愉悅了起來。
冷煞回到了白府,跪倒在大廳。
“老爺……”
大廳的上面坐着兩個看上去已經超過了五十的夫婦。
白老爺點點頭:“讓你帶的話可是帶到了?”
“是,老爺,已經全部告訴少爺了。”冷煞說道這裡,心中不由得變得糾結了起來,真的要這樣說嗎?
“那少爺是怎麼樣說的?”白老爺眼中露出了無奈的神色,好像早就料到了白玉會怎麼樣回答一樣。
“少爺說,今年會將少奶奶帶回家。”冷煞說道這裡突然的停住了。
“少爺他真的是這樣說?”白老爺驚訝的位子上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了自家夫人一眼,發現自家的夫人也正驚訝的看着自己。
“是的,少爺確實是這樣說的,但是少爺後面還有話,希望老爺聽了以後不要生氣!”冷煞有些緊張說道。
“你說吧,這些年來,我也沒有少跟那個混賬生氣。”早就摸清了自家這個少爺的脾氣,白老爺自然知道白玉自然不會這樣輕易的答應,就是不知道有什麼條件。
“少爺說不管少奶奶張什麼樣子,是什麼修爲,老爺都不能有任何的意見。”冷煞咬着下脣,還有一句話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他只能說自家的少爺的口味就是不一般。
“就這樣?”白老爺有些驚訝的看着冷煞問道,“只要是品行端莊,好人家的姑娘,我也就不計較什麼了,至於什麼修爲,什麼門當戶對,我們白家自然不是在意這些。再說了,我就不相信那個混賬小子的修爲能夠差到哪裡去!”
“是啊,冷煞,少爺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是有潔癖,一般的女子怎麼能夠入得了他的眼,要不然這些年我跟老爺也不用這樣頭疼了。”白夫人看上去比較的和藹可親,說起話來也沒有什麼威嚴。
冷煞點點頭,跟在少爺身邊這麼多你年,自然知道自家少爺的脾氣,自然也就知道這件事情少爺能夠接受但是老爺就不一定能夠接受了。
看到冷煞那爲難的樣子,白老爺有些納悶的問道:“怎麼,冷煞,那個小子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要求,你只管說,沒有關係!”
“是,是……這樣的老爺,少爺還有一個事情要我告訴老爺,前面的那些條件對於少爺不是問題,對於老爺也不是問題,接下來這個纔是關鍵,就是……就是……”冷煞說道最後有些結巴了。
白老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就是什麼?冷煞你平常可不是這樣子的,怎麼說你這個暗衛要是當了這麼年了,怎麼今天變得這樣膽小起來?”
“就是不管少奶奶是什麼東西,老爺都不能說半點的不是!”冷煞大着膽子說道。
“什麼是什麼東西,冷煞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老者震驚得的問道。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冷煞也知道自己的話是很明白,但是老爺肯定是不願意相信的,所以自己還是解釋的清楚一點比較好,“少爺的意思就是就算少奶奶不是人,老爺也不能說少奶奶的半點不是!”
這次白夫人也震驚的站了起來,她有些呆滯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過了良久,白老爺重重的拍了一下椅子,椅子一瞬間變成了粉末,“這個孽障!”
“老爺,你消消氣,不值得爲了他氣傷了身子,白玉的脾氣秉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這樣由着性子來。”白夫人走到了白老爺的面前輕輕的爲白老爺撫着胸口。
“你說這個孽障,是不是這些年我們把他寵壞了!”白老爺氣急敗壞的說道。
白夫人沉默不語,這些年確實是將白玉寵壞了,什麼事情都由着白玉的性子,造成了白玉恃寵而驕的性子。
“我真想打死這個孽障!真是作孽啊,你說我們養他這麼大就是讓他來頂撞我們的嘛!”白老爺喘着粗氣說道。
“算了,本來他……就讓他娶吧。”白夫人小聲的對着白老爺說道。
聽到白夫人的話,冷煞不由得一愣,白夫人真的是太縱着少爺了吧,就是不知道白夫人前面的本來他後面還有什麼話?反正要是自己有個兒子想要娶一個非人類爲妻,就算是打死他自己也不會同意!
“你現在還這樣的縱容着他,都是你這些年來將他寵壞了啊!”白老爺痛苦的說道,“我們白家本就人丁稀薄,到了我們這一代……”
說道這裡白老爺立時住口了,“夫人,夫人,你不要多想,爲夫不是故意的……”
“老爺,原來你……”話還沒有說完,白夫人就哭着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