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正是自稱褚良的男子,並且跟風味館的約定比賽廚藝,可是在風味館出事之後就不出現了。
等風味館的風波之後又出現了。
所以在風味館衆人看來,這人就不是一個什麼君子,那就是一個小人,對於一個小人,衆人當然是半點都不會客氣的。
“我們的掌櫃的是不會出來的,掌櫃的要去京城參加廚神大賽,怎麼會有時間跟你比試?上次我們掌櫃的要跟你比試,也不知道是誰慫了就跑了?”
六子冷哼了一聲。
“行了,這位客官,如果您要吃飯,我們小店那是十分歡迎的,可若是旁的,那就算了,也以免我們爲難。”
“放肆!你以爲你在跟什麼人說話?”站在那俊美的高大男人的身後的壯漢大喝了一聲。
目恣欲裂,嚇得六子往後退了一步。可是嘴皮子卻是利索的很。
“哎喲,怎麼來我們風味館比誰的嗓門大嗎?”
六子雖然往後退,可不是因爲害怕,畢竟人對於過高的聲音下意識的就會有不適應的感覺。
但是他並不害怕,這還是在風味館裡面,除了當家的,他就是老大,況且如今這臨渝縣的縣令,師爺都跟白家有關係,他們風味館不作奸犯科,有什麼可怕的。
畢竟有人上門踢館子,打臉那是常規的套路。按照掌櫃的說法不就是這樣嗎?
“你!你們中原人就是嘴皮子利索,可真正到了需要用的時候卻是沒有本事了。”
那高大俊美的男人身後,那壯漢已經冷靜了下來,用有些聲音的話語說道。
“你!”此時的六子自然已經猜到了,這兩人應該不是中原人,很有可能是塞外的或是什麼部落的人。
看着這一身的貴氣,應不是一般人。
“怎麼?公子還想跟小女子比試?上回公子沒來,小女子還以爲是取消了比賽了,正好小女子的身體有些不適,那就不比試了也沒有什麼不可的,我們風味館認輸就是了。”
因爲白桃身上有了身孕,去京城的事情就耽擱了下來。
因爲京城距離臨渝縣並不遠。所以即便是晚點過去也沒事,原本白桃是準備早點過去,這樣就能夠更快的熟悉京城的各種局勢。
白桃可是要把酒樓開到京城的女人,當然不會那麼沒種。
可是忽然之間懷孕了,白桃沒有什麼經驗,周氏拘着她,不許她亂跑。而白杏也故意不讓白桃亂跑。
現在弄得白桃覺得自己跟國寶熊貓差不多。而李景寒則說是京城家裡來了信,說要他回去有要緊的事情。
所以李景寒帶着李安康還有宋玉茹提前走了。
這可把白桃氣得不行。
正好這氣沒地方撒呢,就有人找上門來了,原本週氏是連風味館都不許白桃來的。
但是白桃在風味館忙慣了,若是連風味館都不許的話,她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了。
着實是苦惱的很。
所以後來白杏和周氏以及白桃就各自退了一步。到了風味館,白桃不許管事。有些事情看着不能多管,廚房更是人多的地方,絕對不能去,萬一磕着碰着那可就不好了。
白桃無奈,好不容易家人願意讓自己出來了,她可不能就這麼又回去了。
這會兒這兩人來了,白桃的目光就有些發亮,她覺得,這是上天都要給她找找樂子啊。
以白桃的身體素質,她完全都不認爲懷個孩子怎麼就什麼都不能動,不能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
前世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孕婦懷孕了之後不能出去,只能待在家裡的啊?
這不是完全就是扯淡嗎?
反正白桃是不贊成這樣的事情的。
所以她就故意這麼說,激起別人心裡的好勝心,到時候自己可不是就能夠來一場緊張刺激的比賽了嗎?
不得不說,就因爲懷上了孩子,如今白桃被家裡人限制這個限制那個,結果弄得她現在的心態都變得有些跟以前不一樣了。
越發的跟個小孩子似的。
褚良就看見這個女人的目光發亮,亮晶晶的就跟草原上的繁星似的。
不,即便是草原上的繁星也比不上她的這雙眼睛,可是她嘴裡分明就說着拒絕的客氣的話。
看着她的那雙眼睛,褚良分明就覺得這女子是想跟自己比試的。這真是有意思了。
這女子的氣質與他在草原上見過的女人完全不同,常聽人說,這中原的女子溫柔如水,漂亮的就跟上好的羊脂玉似的。
以前褚良不相信,現在總算是信了。可偏偏眼前的女人不是最漂亮的,他就覺得她光彩奪目,炫目的令人挪不開眼睛。
身後的武士沒他的暗示是不會輕易說話的。
“爽約是褚良的不是,還請夫人原諒,若是夫人願意原諒褚良的話,那麼就讓我們來一場真正公平的比賽如何?”
白桃的目光越發的亮了。
……
馮薇這幾日的胃口越發的刁鑽起來,吃不慣家裡的廚子做的東西,心裡就想着風味館的那一口。
但是風味館的那人卻是自己的敵人。雖說馮薇現在跟了陳仕浚,但是她還想着李景寒和白桃。
如果不是白桃在裡面做了手腳,或者,如果不是白桃勾搭殿下,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失敗的,殿下絕對不可能對自己那麼絕情的。
所以馮薇就把這件事情怪到了白桃的身上。
此時對白桃更加的排斥。
“二夫人,您這樣下去不行啊,您看你肚子裡面還有未來的小少爺,可是您這瘦的比之前還要不如了,哪怕是您受得了,那肚子裡的小少爺哪裡受得了啊?”
嬤嬤就這麼勸着馮薇,馮薇很咬牙,想要強行抑制住自己想要嘔吐的衝動。
可是這樣的事情哪裡就是想要自己控制就能夠控制得了的。
這完全就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是沒法控制的。馮薇越是想控制,就越是想吐,恨不得把膽汁都給吐出來。
“我看,咱們只是付錢去吃東西,又不是跟那白家有什麼瓜葛,二夫人,還是肚子的小少爺要緊啊。”
嬤嬤着急的都要跪下來了。
“那就派人去買吧,你想吃什麼?”陳仕浚不知道什麼時候進門來了。
馮薇的眼淚一下就下來了。哪裡知道這懷個孩子是這麼辛苦的事情。馮氏跟在身後,眼底就跟淬了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