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又有什麼用呢!
眼看着賀蘭缺周身的靈力場以詭異的形式波動了起來,秦皓月迅速地退後了好幾步,同時又擔心靈寵蛋掉地下摔碎了。
有話好好說別摔蛋啊!
秦皓月擔憂地看着賀蘭缺。
而他卻只是忍住了,目光森冷地望向秦皓月。
“你等着。”說罷就轉身走了。
連門也不走,直接打開窗飛了出去。
秦皓月一頭霧水。
我等什麼啊?咋地啦?
她只是想還錢啊!
默默嘆了口氣,秦皓月就將注意力放在了靈寵蛋上。
捧着蛋回牀上打坐,神識進了靈臺。
桐桐坐在樹下,一臉不高興。
“桐桐?”秦皓月叫,見他沒反應,又走近了些:“寶寶?”
桐桐很委屈:“你剛纔還吼我。”
“我沒有。”
“那,剛纔和孃親那個那個的人是爹爹嗎?”
“……”爲什麼聽起來這麼不純潔呢?
秦皓月費了好一陣工夫才哄好桐桐。
末了,她問:“你也想見爹爹嗎?”
桐桐低下頭:“不想,如果孃親不喜歡他的話,我也不喜歡。”
其實秦皓月知道,桐桐也很在意他的臉,她心一軟,默默發誓一定會盡早治好桐桐的臉,到時候就隨他吧。如果他想見賀蘭缺的話,她也不會攔着。
至於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時,須彌樹幽幽發了話。
“既然有靈寵蛋,就把它們抱進來吧。”
“抱水屬性的那個嗎?”
“一起。”
秦皓月一時間有點兒懵了。
按理說只能養一隻,召喚獸也只有一個……
哦對了,想起須彌樹之前說的她的修煉方式,秦皓月就釋然了。
出去抱進了兩個靈寵蛋,放在須彌樹下。
這時須彌樹已經不知從哪兒做出了個鳥窩,用長長的枝葉將兩顆蛋卷起來放在樹上:“再孵化個一旬左右,就可以出世了。”
頓了頓,它又說:“接下來你先籌錢吧,買一個低階鬥技,這樣再和別人動手,就不會白白捱打了。”
秦皓月點了頭。
“以後要用錢的地方多着,能多賺一點是點兒。築造靈臺要獸丹和靈晶核,還有大量的丹藥,你靈力不足,資質不夠,需要有系統的學習,過段時間就去找高等的修靈學府,不要拘泥於一些愛恨情仇。”
須彌樹說得輕描淡寫,但卻使秦皓月面紅耳赤,彷彿戳中了她一樣。
想她這些時日都幹了些什麼啊,和自己的堂妹糾纏不休,屢屢打架鬥毆,好像很少幹什麼正事兒。須彌樹想的是如何讓她更好的修煉,而她卻真的陷在這些泥潭中轉圈。
真的是很讓人失望吧……
被須彌樹教訓了幾句後,秦皓月就暗暗表決心,一定儘早處理好自己這些爛攤子就潛心修煉。
回到秦家,秦皓月發現自己院子裡的燈是亮着的。
原來是秦沐。
“父親。”秦皓月迎了上去:“怎麼這麼晚還在這兒?外面風大。”
“皓月。”秦沐笑了笑,將一個盒子遞給了她:“今天是你的生日,又長大了啊。”
可是在他心裡,眼前這個姑娘永遠是他最寶貝的女兒。
秦沐不擅長煽情,什麼話都在心裡,愛憐地摸了摸秦皓月的頭,就走了。
看着父親遠去的背影,秦皓月心中一陣暖意。
哪怕她在這個秦家的身份再尷尬,可她始終無法割捨與父親之間的濃濃親情。
回房,拆開了生日禮物,是一枚戒指。
這是秦沐一直戴在手上的納戒!顧名思義,納袋是儲存東西的空間,而納戒既可以用作裝飾,也可以儲存東西,它的價值要比納袋多得多,而且鍛造起來也有些困難。
這個納戒外面鑲嵌着綠寶石,空間與普通的納袋一樣,是因爲鍛造難度所限制。
但它卻是父親最喜歡的戒指啊……
秦皓月鄭重地收好,咬牙發誓,她不能再讓父親被人瞧不起了,她絕不會、絕不會再讓他們父女二人過着之前那種日子……
正當秦皓月正在卯足了勁煉丹時,那邊,賀蘭府中,嶽霓衣卻因爲賀蘭缺的事兒而心神不寧。
蕭輕舞來找她時,還看見她一幅病怏怏的樣子。
“表嫂你這是怎麼了?”蕭輕舞面上十分擔憂。
嶽霓衣何其驕傲,倒是不能向她發牢騷,但是不說出來心裡又憋得慌。於是她囑咐侍女出門看着,不讓任何人進來,等到屋子裡只有她與蕭輕舞兩個人的時候,纔對坐在自己身邊的她低聲道:“你說,你表哥是不是
有心上人?”
蕭輕舞很遲疑,忙笑了兩聲:“……不能吧。”
接下來嶽霓衣就將生日那天賀蘭缺收了信就出去的事兒告訴了蕭輕舞。
蕭輕舞臉色有些不好看:“這話你和我說說也就行了,千萬別和表哥說,也許是伏骨山和靈石山那邊有事。他最不喜歡別人猜疑他,你若說了,定要吵架。”
如果能痛痛快快地吵一架還好呢,嶽霓衣自暴自棄地想,賀蘭缺對自己這麼冷淡,怕是從未將自己當成是夫人看。
她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他是不是對之前的夫人很好……”
蕭輕舞忙制止了她:“這種問題就不要問了!”
“我……”
“好了,表嫂,剛纔是我激動了。”蕭輕舞道:“總之你要記得這件事在賀蘭家是不能提的,一句都不行。先前的那個人,你就當她不存在好了,若是你提,表哥勃然大怒的後果可不是我們所能承擔得了的。”
一個靈師發怒,也極具殺傷力,說到這,嶽霓衣也不敢再想其他的,只是心裡還是憋屈得很,等到蕭輕舞走了,她就在房間裡翻了翻。
抱着能找到什麼的想法,想知道關於賀蘭缺上一任夫人的事。
突然,一個熟悉的盒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從箱子裡拿出來,嶽霓衣發現,這不就是她給賀蘭缺的丹藥嗎?
怎麼放在了這裡,也不好好收起來。
好歹也是花了十幾袋靈晶買的啊!
嶽霓衣打開看了一眼,發現丹藥上的金線竟然脫落了……她知道若是五品丹藥,金線是裡面也有的,斷然不會出現被蹭掉的情況。她心裡咯噔一下,發現了這有些不對勁。
拿着丹藥,她急於知道結果,就去找了賀蘭家的煉丹師,一個八十歲左右的老者。
煉丹師鑑定了後告訴她這是三品丹藥,只是外面一層使人看起來像五品,這種把戲很少見,他也只是在古書上見過,但僞造的方法卻是殘頁。
嶽霓衣不動聲色,胸中卻驚濤駭浪。看來賀蘭缺都知道了!難怪他將着丹藥扔到一旁,不管不顧的樣子,他一定是在笑話自己吧!
堂堂太微拍賣行竟然做出這種糊弄客人的事兒!嶽霓衣臉色都快氣青了,憤怒地拿起丹藥就要去拍賣行找管事的算賬。
剛出賀蘭府大門,就看到正進門的賀蘭缺。
“……相公?”
賀蘭缺見她說話都有些抖的樣子,問了句:“去哪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