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他們都叫你這個,沒新意,小瑤瑤,小瑤瑤以後我這麼叫你了。?新匕匕首發.”赤芒得意的哼道。
聲音剛落下,夏侯絕一記鬥氣攻擊過來,赤芒趕緊跑走了“小氣鬼,小瑤瑤我明天在來找你。”說着,趕緊走了。
他不是怕夏侯絕,也算是,不過最重要的是自己剛有了新名字,乾坤盅自然想告訴所有人了。
房間的門猛地被關,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夏侯絕所爲,這個該死的的乾坤盅太可惡了,居然叫自己的女人小瑤瑤,連他都沒這麼叫過。
洛瑤自然感覺到了夏侯絕的氣憤,知道這傢伙可不是一般的霸道,洛瑤這纔開口“好了,你跟一個神器計較什麼,估計他是一個人呆的太久了,所以纔會這麼激動,別生氣了。”
“以後他在敢那樣叫你,我一定不會對他客氣。”夏侯絕冷哼道。
“好了,我們早點休息吧,今晚我想去皇宮看一下。”洛瑤開口。
“好。”夏侯絕輕哼一聲,下一秒抱起洛瑤朝着牀走去。
夜半子時,洛瑤和夏侯絕從後門出去,直接飛身向南堂的皇宮。
“皇后的宮殿在哪裡,我要去那”洛瑤問道。
夏侯絕之前來過一次,自然也忘了差不多了,直接叫出了皇宮外的隱衛,讓他們帶路。
“真是看不出,你的眼線遍佈全球啊。”洛瑤哼道,趕緊跟去。
“我們來之前,你說要去皇宮的,所以我讓人先去了解路線。”夏侯絕解釋道。
算暗衛,一共三個人,直接飛向鳳霞宮。
洛瑤從房頂,認真觀察着房間裡的一切,皇后姑蘇韻正躺在牀睡覺,擺設整齊,乾淨,沒有守夜的人,很是安靜。
看着牀那個保養得當的人,聽說南堂的皇后有四十幾歲,可看去不過是三十來歲的樣子。一想到是她害的自己孃親昏迷的,洛瑤鳳眸一片冷寒。
“瑤兒,這裡沒什麼異常”夏侯絕問道。
“是,但是我肯定,孃親的魂魄一定被她藏在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洛瑤輕哼道,直接將隨身帶來的那副畫卷用飛刀丟過來。
嗖的一聲,直接射在了南堂皇后姑蘇韻的牀頭。
睡着的人猛地醒過來看向四周“是誰”
當看到牀頭的那把匕首時,鳳眸裡更多了幾分警覺。看向四周沒有發現異常,趕緊拿過匕首的畫卷打開。
看到畫像的人,皇后姑蘇韻震驚的一臉難以置信“這,這是”
“娘娘怎麼了,奴婢剛剛聽到動靜”婢女趕緊奔過來。
“剛剛可有見到什麼怪的人,或者是什麼動靜”皇后姑蘇韻一臉繃緊的嚴肅,握着花捲的手,猛地用力。
“回娘娘,奴婢聽到您喊的那一聲,沒有聽到其他的動靜。”婢女趕緊回答。
“好,那你下去吧,沒我的吩咐不許進來。”皇后姑蘇韻交代。
“是娘娘。”婢女趕緊退出去。
皇后姑蘇韻手裡畫像都被她捏成了一團,然後在打開,看着面月靈泉的畫像,皇后姑蘇韻臉色更難看幾分。
“怎麼會,這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可能,不可能的”皇后姑蘇韻冷哼道,鳳眸一片銳利的狠辣。
這麼多年過去,她第一次看到月靈泉的畫像,那個女人不是早死了嗎,怎麼會還有她的畫像。
“難道是她要回來了嗎,不可能,她不可能還活着的。”皇后姑蘇韻憤恨的說着,想起密室裡的那一縷魂魄,更是一臉憤恨的殺意。
是她當年和大巫師聯手奪去了月靈泉的魂魄,讓她灰飛煙滅的,不可能或者,絕對不可能。
那個女人不可能醒過來,難道是別人,爲何這副畫像會出現在這裡,到底是什麼人,又有什麼目的。這個世根本沒人知道月靈泉的事情,時隔這多年,到底是什麼人送來的這副畫卷
本來皇后姑蘇韻要去打開密室的門,想到這裡卻停住了,擡起的手放下。一定是有人故意這樣做,這個時候自己千萬不能亂了陣腳。
房頂,洛瑤將這一切全部看在眼裡,她之所以劉那副畫卷過來,是爲了試探皇后姑蘇韻。如今看着她擡起的手還有遲疑的表情,洛瑤更加肯定皇后姑蘇韻的房間肯定有密室。
很有可能,母親的那一縷魂魄是在這個房間的密室了。
“撤”洛瑤輕哼一聲,飛身離開,夏侯絕和隱衛也趕緊離開。
回了春滿樓,洛瑤臉色繃緊,差一點她可以知道孃親的魂魄在哪裡了。
“瑤兒,既然我們知道了皇后姑蘇韻有問題,密室肯定在她房間,下次我們找機會進去好,你也別太着急了。”夏侯絕安慰道。
“恩,也只能如此了,想不到那個女人如此狡猾,看來是場硬仗了。”洛瑤哼道。
“累了一晚,早點休息吧,我們明天在合計。”夏侯絕開口。
“好。”
躺在牀,閉眼睛,洛瑤卻怎麼也睡不着,想着皇后姑蘇韻擡起的手。她前方的位置是花瓶,還是畫卷,又或者是桌子看來她一定要混入她的房間,前去查探一番纔可以。
這邊,公子連着趕路,一路都沒有休息也沒有停下,她只想快點見到流觴,快點。
一天一夜,公子都只喝了點水,隨便吃了口東西,讓店家給換了馬趕緊路了。
還是這麼多年,第一次公子對自己這麼苛刻,之前是去搶神器還是勞逸結合,邊走邊休息,可是這一次卻沒休息,屁股被馬鞍磨的疼死了,公子卻絲毫顧不。
這邊,流觴趕到了隱居世外的家族。
那封家書正是流觴的孃親武眉心寫來的,從成親到現在,已經五年過去了,她跟流觴之間卻如同陌路人一般。
成親後,流觴一個人面對所有兄弟姐妹長輩的陷害,設計,這一年來,武眉心是看着他怎麼過來的。除了心疼,可她卻什麼都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