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着巧兒如此討喜,可愛的模樣,自然不忍心怪罪:“哈哈,你這丫頭,那就好好看着。”
“恩,好。”巧兒一臉興奮。
蘇嬤嬤趕緊端着藥給皇后喝下去,人羣中的洛瑤鳳眸裡一抹冷笑劃過。
那丫頭可是自己的女兒,她幾個心思,洛瑤自然看的清楚。剛剛巧兒可是給皇后的湯藥里加了料,這個小丫頭果然夠腹黑。
夏侯絕看到這一幕,邪魅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看向巧兒,更是喜歡。他自然看到了巧兒的小動作,既然這丫頭想玩,那就讓她玩吧。
瞥一眼洛瑤慵懶的小臉,絲毫不以爲然,夏侯絕眸底的笑意更深了。最喜歡洛瑤那自信,篤定的神情,睿智沉穩如她,不管面對什麼,發生什麼事,她都應付自如。
這樣睿智,冷酷,臨危不亂,足智多謀的女人,不愧是他深愛的女人。
洛瑤感受着夏侯絕的眸光,嘴角微微一瞥,這個臭傢伙,時不時的衝自己放-電,太可惡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洛瑤可不想引起別人注意,畢竟這麼多雙眼睛盯着自己。
安博豐看向洛瑤,衝她輕輕點頭。
洛瑤看着他繃緊的神色,嘴角勾起起,給了他一個安心的淺笑。
安博豐雖然不知道洛瑤會幹什麼,不過他相信不管發生什麼,洛瑤一定能應對。她可是他心裡的神,自然無條件信任。
“君凌澈,你的酒能奪得酒魁嗎,小爺很好奇啊?”慕長青故意問道。
“還請慕太子說話前三思,本太子不懂你說什麼。”君凌澈直接否認,俊彥冷冽至極。
“哎呦喂,敢做不敢當,綁-架別人的兒子來當要挾,也就你做的出。不過小爺可不看好你,只會用卑鄙手段,達成目的的人,肯定沒好下場。”慕長青撇嘴哼道,想起那張紙條更來氣。
雖然他被寶兒整了那麼多次,可看到那個小鬼被君凌澈綁架,自然不滿。
君凌澈陰森的眸子,如啐了毒的蛇一般,怒瞪嚮慕長青。怎麼也想不到,這件事他居然也知道。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一旁的沐菲菲一臉震驚。
“當然了,小爺從不說謊。”慕長青不屑的看過來,就是鄙視君凌澈。
沐菲菲臉色繃緊:“你這傢伙雖然平時嘴巴不把門,但還不至於說謊。真可惡,居然這麼卑鄙,既然你知道,怎麼不去救那個孩子。”
聽到這話,慕長青嘴角一抽:“小爺幹嘛去救他,那可是個混世魔王,十個你都不是他的對手。誰綁架他,誰倒黴。”
沐菲菲一臉震驚:“什麼,還有這樣的孩子?”她真的很好奇,慕長青說的孩子是什麼樣。
慕長青看向高座上的巧兒:“看到那個小丫頭了嗎,被綁架的孩子是他哥哥,這兩個小鬼可是比狐狸還精。”
沐菲菲看向巧兒,確實很喜歡這個小丫頭,也沒發現她邪惡的地方,只是覺得很可愛。
“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我怎麼沒看出來?”沐菲菲撇嘴。
“切,誇張,那個臭小子可是陰險狡詐,腹黑無比,小爺說的只是他的十萬分之一。”慕長青故意哼道,一臉同情的看向君凌澈:“有人願意踢到鐵板,我們等着看戲就好了。”
沐菲菲小臉繃緊,真的很好奇寶兒是什麼樣子。
一個時辰後,一輪輪的品酒比賽過去,只剩下最後的五家白酒。自然,其中有一個就是洛瑤的。
“這是最後的五家新酒,還請五位釀酒的師傅上來,一起見證我們最後的酒魁花落誰家。”太監總管蘇海喊道。
臺下,所有人繃緊了呼吸,紛紛看向高臺上。
洛瑤起身走過來,其他四個人也走上來。
其他三個人都是一般打扮,卻有一個人極其惹眼。一件紫色的長袍,誇張至極,男生女相,俊彥更多了幾分陰柔的秀美。
尤其是那雙桃花眸,淡然一笑,勾人魅-惑,比女人還要妖-媚。明明是個男人,卻穿着女人的衣服,還描眉化妝,簡直就是現在的牛-郎。
洛瑤嘴角一抽,只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直接無視。
其他人更是震驚無比,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樣的打扮。
“這人誰啊,也太誇張了吧,這樣的人也能奪得酒魁。”高臺下,一個人喊道。
“就是,這樣的打扮,看着就不舒服。”
“那怎麼了,人家那是另類。在說了今天比的是酒,又不是穿衣打扮。沒聽過,人不可貌相。”
“也是,咱們先看看酒如何,今天是奪酒魁,又不是比外貌。”
聽着人羣中的紛紛議論,明非墨薄脣勾起一抹弧度,蘭花指翹起。嘟着小嘴,故意拋了個媚-眼向人羣。
“哎呦喂,還是這位大哥說話中聽,一會人家的酒奪了酒魁,先送你一罈。”明非墨說着,還衝那人來了個飛吻。
看的洛瑤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人典型的基-友,娘-炮,牛-郎。還真不是一般的嚇人,洛瑤撇嘴,趕緊站到一邊。
剛剛說話的那人,看到他如此,臉色一抽,額頭三根黑線劃過。頓時閉上嘴巴,不再說話了。
“哈哈,這位公子有點意思,我喜歡。”一直沒說話的三皇子君凌輒開口道。
他最是風-流-成-性,成天流連在煙-花之地。更有傳聞說他,男女通-吃,三皇子君凌輒也算是京城第一道敗筆。
因爲,三皇子君凌輒從來不被皇帝君天昊待見。看他如此不學無術,只會流連在女人堆裡,君天昊自然看不上。
聽到這話,明非墨看向三皇子君凌輒,故意拋了個媚-眼過來:“好啊,人家早就仰慕三皇子已久,今日一見果然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一會人家奪了酒魁,三皇子一定要跟人家喝一杯。”
“好,沒問題,我等着。”三皇子君凌輒直接答應,大笑出聲。
“混賬。”君天昊深邃的老臉,滿是沖天的怒意。
從小,他就看不上三皇子君凌輒,如今看着他當着四國使者,整個東陵百姓的面,居然跟一個男人調-情,自然氣憤。
“父皇,難道你喜歡這個男人?”三皇子君凌輒,故作無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