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有些無力,因爲着急的緣故,臉色並不是很好,舉着照片的手機也開始發抖,席薄城直接奪過了她手中的手機,仔細端詳着照片中的人物,確實是初雲。
“我真的沒想道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是原來的你嗎?”
席薄城的話剜如一把把利刃,直接刺向她的胸膛,她的心開始顫抖,他怎麼會這麼對自己,前幾天不是還爲了自己要陪出星輝嗎,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假的嗎?淚水模糊了雙眼,無力的搖頭,初雲更加來勁兒了。
“不是那樣的,這是我哥哥,是我的親哥哥,我怎麼會是這樣的人,蘇晚姐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
初雲輕易不爆發演技,一旦爆發就絕對是讓人不會懷疑的,每個人都對着蘇晚指手畫腳的,只有張元站了出來。
“席總,別聽信讒言,這麼久了難道你還不明白蘇小姐是什麼樣的人嗎?”
剛說完這一句話就讓席薄城用冰冷的眼神射殺,不敢繼續往下說,慢慢的向後退,她怎麼都沒想到這一幕還是上演了,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你真的不願意相信我嗎?”
面對蘇晚的質問,席薄城面無表情,只是看着她,眼神裡沒有一絲的動容,態度很是決然,他已經擺明了立場,他就是站在初雲那邊的。
“好。”
蘇晚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從他手上拿回了自己的手機,踉踉蹌蹌的離開了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這個地方她一秒都不想待下去了。
席薄城的眼光也出現了一絲波動,她的離開他的心開始有一絲絲的疼痛,就在這時,初雲直接暈倒了下去,他顧不得什麼,只能穩穩的接住她,腦海中也來不及去想蘇晚,這種感覺他說不出來,只覺得懷裡的人很是芳香,他喜歡這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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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初雲隔三差五都會去席薄城的辦公室和他說說笑笑,星輝的業績也是創了新高,不管是收視率還是各個方面,就連天娛也是一覽無餘,遊走在兩個地方,受着兩處人的愛戴,這絕對就是實力了。
“小墨,我們該搬家了。”
蘇晚看着正在寫作業的小墨還是說出了心中的想法,蘇小墨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顛沛流離的生活,對於這一點並沒有什麼問題,這點也是讓她鬆了一口氣,他們的狀況不能什麼事情都讓孩子操心吧,看着離開的蘇晚,席小語的心中閃過了一絲痛苦。
一切的一切都變得順其自然,而蘇晚也告別了這個行業,做起了樓房銷售,雖然有基金會的支撐,但是她總是要自食其力了,如果什麼都不做,怎麼去給蘇小墨樹立新的榜樣。
這件事情她始終沒有告訴秦艽,如果秦艽知道了一定會自責的吧,她不想她爲了她這麼奔波到頭來還要承受後果。
.......
“天啊,這個男人是誰,好多血。”
一個陌生的男人突然闖入了星輝,身上的鮮血不斷的流淌,污染了星輝大廳雪白的地磚,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攙扶,後面的一羣人看男人進了星輝,只能看了兩眼離開了。
“初雲,初雲。”
男人的嘴裡不斷的喊着初雲的名字,初雲很快就被叫來,看到這個滿身是血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眼淚直接涌了出來。
“哥哥。”
不管血液的刺眼,直接撲了過去,察看他的傷勢,傷得很重,一旁的席薄城也是趕快趕了過來,要是再晚一點,星輝出了人命,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了。
初雲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他關於這件事情的真相,他哥哥欠了高利貸現在正在被人追殺,她之所以那麼努力就是爲了替哥哥還清債務,讓哥哥好好的活下去,哥哥也已經認識到了錯誤了。
“騙子,席總,你不要上當。”
一旁的張元再次站了出來,就算是他要開除他,他也必須要說,這樣的籌碼簡直是臭的不能再臭了,席薄城應該不會相信,出乎意料的是他還是相信了,扶起了地上的初雲。
“別擔心,錢的事情我想辦法,你先帶着你哥哥去醫院,交給我吧,別擔心。”
眼淚汪汪的初雲好像是看見了救命的稻草,緩緩點頭,刻不容緩的帶着哥哥去了醫院,醫院裡兄妹兩個的狀況完全變了。
“那羣人是你花錢僱來的?”
面對初雲的質問他點了點頭,因爲高利貸那邊並沒有催的那麼緊,還有一個月的期限,還達不到追着砍人要錢的情況,這一點初雲還是清楚的。
眼前的哥哥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但是說到底還是有血緣關係的,她不管他,他怎麼辦。
“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她覺的喘不過氣來,只要席薄城那邊沒問題,這筆錢是可以拿到的。
再次回到星輝,席薄城直接叫去了初雲,將一堆的現金放在了她面前,讓她大吃一驚,有錢人出手就這麼的大方嗎,這席薄城果然不是一般的人,你有的靠近了他幾分,身上的香氣也越來越濃烈了。
“我不能白拿你這些錢。”
初雲堅定的眼神讓席薄城略微吃驚,這個女人呢果然還是不錯的,既然這樣,到不如達成一個條件,這樣兩個人也都可以接受。
“籤你終身的合同來償還這些錢。”
席薄城的話剛說出口,張元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看來自己的席總這次是玩真的了,難不成是被迷惑了,想要說什麼,剛要動,席薄城的眼神將他控制的死死的,腳上的一步始終沒有邁出去。
“真的嗎?”
初雲的臉上裝滿了感激,激動的淚水都流了出來,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緩緩點頭,沒想到她直接跪了下去感謝他,他趕緊扶起她,這樣對膝蓋可是很大的一種損傷。
初雲帶着這些錢再次來到醫院,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看着病牀上的初雷,他的臉上很是驚恐,開始檢查自己妹妹的身體。
“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你怎麼樣了,不可能這麼容易。”
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妹妹的吩咐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