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戰書下了的第二天,汝鄢祁木決定親自披掛上陣。
現在士氣最盛,此時跟着這些士兵一同出戰,毫無疑問不僅能大勝而歸,還能夠讓這些士兵更加忠誠,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他不太好意思說出來的,那就是連蒹葭的親筆書信。
連蒹葭那裡在思考過後還是決定要帶上這海國的人去一趟這青國,一來正好和青國的人談談這名號的問題,二來就是她現在已經知道足夠多的和無妄有關的事情了,完全可以去和無妄進行決戰了。
連蒹葭都親自上陣了更何況自己呢?
汝鄢祁木騎着高頭大馬,身上的鎧甲也讓打理的非常的善良,他雖然更擅長劍術,但是在馬背上用三叉戟,他也絕對不會輸給那些擅長馬上作戰的將軍的。
承啓國這邊應戰的將軍看到了這汝鄢祁木披掛上陣,立刻通知了這九皇子,九皇子對自己的馬上功夫就沒有汝鄢祁木這樣的自信了。
輸人不能輸陣,九皇子立刻到了上了戰場。
汝鄢祁木不慌不忙的騎着馬離開了這士兵的保護範圍到了這方陣的最前排手中的三叉戟就是這之前刺穿所謂神盾的,也就是第一把鋼器,連蒹葭曾說這第一把鋼器不如後來的,但是這確是給他帶來幸運的三叉戟。
“你!”汝鄢祁木指着這九皇子:“懦夫,你敢來戰嗎?”
這九皇子不是一個氣盛的人,當然也有可能是沒有任何一點值得他叫囂的,立刻讓自己身邊最強力的侍衛前去迎戰。
汝鄢祁木手中的三叉戟本就不輕,但是對於一個戰意正濃的人來說,就算是千鈞的重量也不過如同一根髮絲,一手拉着繮繩,另一隻手拿着這三叉戟。
九皇子的侍衛用的是普通的長.槍,正面對上這汝鄢祁木的三叉戟,這手中的槍不僅沒能卡主這三叉戟的叉,這槍頭被三叉戟折斷,還來不及離開,就被這三叉戟插了一個但對穿,落下馬去。
汝鄢祁木就像是挑釁,將三叉戟翻了過來,重重的拍了一下這馬屁.股,這馬踩着他原本的主人的屍體就趕快跑掉了。
這庚明國這邊的士兵立刻大聲的開始喊萬歲,氣勢如虹。
“自己不敢來,派來一個廢物?那就好說了,我今日不會讓我的士兵動的,我要一個一個……”汝鄢祁木指着這承啓國的將領:“把你們挑落馬下!”
連蒹葭讓步斐去調所有可以調用的海國的眼線和暗衛,她要和若水的磐蛇合作,是有風險的,除了要注意真正的敵人,還要考慮自己會不會被這若水欺騙。
大皇子只存在於若水的話中,連蒹葭也不知道這人是扁是圓。
“大皇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說跟我很像,你應該會相信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一點危險,但是背地裡卻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爭奪儲君之時,父皇剛剛提出來,不過一天的時間,這朝臣都支持他。”
“你雖然叫青國的國君是父皇,但是你是他的侄兒吧,這些大臣選擇你有沒有可能是因爲血脈?”
若水歪着頭看着連蒹葭,很難得對連蒹葭露出了一點兇光:“這是海國的眼線給你說的吧,這件事情的確可能是一個原因,大皇子是伯父唯一的兒子,但除我們之外還有一個,我自詡自己都比不上的人,無論是德行還是功績。”
“所以也就是說,是他在背後運作,所以纔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從未作出任何的功績,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才名。”
連蒹葭看着他:“那你呢?是功績多於才名還是才名遠高於功績?”
“不論是哪一種都比他多。”
“那是如何鬥到甚至要利用磐蛇呢?”
“是他動手在先,師嫂應該是瞭解的,我是不可能明面上除掉我的對手的,這樣並不是戰勝了他,但是我那位大皇兄可不是這麼想的,不僅危害到了我,還有我周圍的人,他是很有目的的人。”
“目的達到了就可以,至於這心裡的感覺,究竟是輸了還是贏了一點都不重要。”
“精闢,所以你現在知道我們要面對的是一個什麼人了?”
片面之詞,連蒹葭看着若水點了點頭,看破不說破。
到了青國的都城,這青國的都城現在是一片蕭瑟景象,和庚明國面對戰爭不太一樣,青國很明顯沒有那麼遊刃有餘了,都怕禍及自身,除了皇商開門其他的店鋪都關門歇業了。
到了這青國都城第一步,連蒹葭就要求若水立刻帶她去看看那家聚寶錢莊,聚寶錢莊在一條不算是紅火的街道上,而這街道上絕大多數都是皇商,柴米油鹽的店面居多,這家聚寶錢莊開在這裡還真是扎眼的很。
連蒹葭沒有直接去這聚寶錢莊,而是轉向了這對面還營業中的鹽商。
“店家,我想問問,這家聚寶錢莊開了多久了?”
“快二十年了吧,怎麼,這位夫人是要來這錢莊嗎?這錢莊自開戰後就一直關着門,多半是避禍去了,若是要取銀錢之類的怕是得等到這戰爭結束之後了。”
“嗯,謝謝店家。”
若水就在這街道的對面看着,微笑着不說話,他都能想到連蒹葭去說了什麼問了什麼,而他則是走到了這聚寶錢莊的門邊,仔細的看了看着周圍的痕跡,他這幾日一直讓人出出進進的,但是這裡關門實際上是在戰爭後就像普通的店鋪關了門,這裡面的痕跡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連蒹葭走了過去:“要進去看看嗎?”
“當然,不過現在進去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啊,那還是等到今天晚上再說吧。”
“沒事現在這街道上有沒有什麼人,從一邊的小巷直接翻牆而入,若水公子不是向來來去自如嗎?”
“現在是白天,這裡面如果有人,那他們一定會在院中巡查,不會有絲毫的攜帶。”
“這裡的店鋪應該有後門吧,待我再去後門問問,可有人看到了這院中有人出入就好。你,趕快去!”連蒹葭隨便指了一個海國的人。
若水微微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人,看起來是躲不過去了。
翻到了院內,這裡面的確是有好幾個月沒有打理的樣子。
“果然有蹊蹺,上個月還有人送錢,這裡卻是乾乾淨淨的,看起來這裡已經完全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