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外頭傳來汽車開動的聲響,悲痛中的少婦眉頭猛地一皺,如果她沒有聽錯,這時發出的車聲應該是警局的人送李豪回來,盯看趙勝龍一眼,她一副要大叫救命的樣子,但她最終沒敢呼叫出來。
趙勝龍從她表情上察覺出什麼,雙眼一沉,兩隻瞳孔頓時映射出一絲逼人的金芒,趙勝龍眼前,面前的一切在億萬分之一秒化作半透明物質,眨眼間看到整棟樓下面的情景。
李豪被二名警員扶下車,他雙手卻是猛得一揮,嚷道:“我死不了!”
倆名警員對視一眼,也就鑽回警車,馬上,警車慢慢駛去,李豪才用雙手拐着兩條柺棍,一瘸一拐的朝這棟樓趕來。
少婦身子蜷縮一團,好似害怕盯看趙勝龍,看到趙勝龍背向自己發呆,不知在想什麼,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只希望他能趕快走開。
忽地,趙勝龍轉過身,一雙睛卻緊緊盯着面前的少婦,對她露出一個很是卑鄙的淫笑。
“你想慘死,還是想好好的活着?”趙勝龍笑問。
少婦身子抖了下,緊張說:“不要殺我……”
趙勝龍踏步上前,“如果想讓我不殺你的話,那你就必須要照着我的話去做。”
“你真的肯放過我?”
“沒錯!”
“只要你肯放過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少婦十分痛苦的哭道。
“好。”趙勝龍眼時閃過一絲奸詐,擡起她花白的下巴,說:“那就現在好好服侍我,你男人快要回來了,好好演場戲給他看看。”
“呃?”少婦渾身大震,萬萬沒想到趙勝龍要她做的事情是這種事。
“怎麼,你敢不做?”趙勝龍臉色冷了下去。
“不,不是……可,可是我……”少婦就要瘋掉了。
趙勝龍無視她的痛苦,對於自己仇人,沒有滅他們全族他就覺得很不錯,一隻手拽着少婦頭髮往外頭牽牛一樣牽去,一直走到大門對面的沙發旁邊,趙勝龍才坐了下去,將少婦的臉拉到自己面前,兇道:“李豪有什麼好的,人長得像豬一樣,你不如就跟了我……”
“你……我,嗚嗚。”少婦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哽咽道:“我不能那樣做,李豪……李豪他會殺了我的!”
“那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呀?”
趙勝龍一張臉色又冷了下去,“快點,老子沒時間跟你耗!”
少婦愣了下,忽地一咬牙,豁出去一樣,一隻手重抹把眼淚,就開始將臉湊到趙勝龍脖子上親吻起來。也正如趙勝龍所想,對於李豪別說他的模樣,就是他的爲人,少婦都打從內心反感,只是他之前幫她父親辦過一件案子,條件卻是把她賣給他。突然念及這一切,少婦一雙手即刻瘋狂的朝他身上摸索,雙眼含淚。
要不是趙勝龍事先已經做好心裡準備,直把這事當作演戲,否則就她這麼一整,說不定倆人還真會假戲真做。
“咣咣。”外頭傳來聲聲鏗鏘有力的柺棍觸碰地面的聲響,緊接着,門口有把鑰匙在空中晃動並開門的聲音,趙勝龍本還擔心這女的演戲會突然終止,那就沒戲了;哪知道她如上了癮般,好像也要故意表現給李豪看。
“啊。”李豪一打開門,沒想到迎接他的竟是這樣一幅活生生春宮圖,而這個正積極上演春宮圖的女主角就是他的女人。或許是少婦賣力的身子擋住趙勝龍臉面,又或是李豪在怒火之中根本看不清這男人是誰,他只想在這一刻將這對狗男女通通殺死。
“你們在幹嗎!”李豪怒吼上前,行動中,腿腳又傳來陣陣劇痛,硬讓他一張豬臉更加醜陋的猙獰起來。
“呀?”一驚醒,少婦在驚叫中忙逃到一張沙發後面。
“呃?”李豪猛然大駭,身子頓在與趙勝龍只有三步之遙的地方,他這纔看清佔她女人便宜的男人是誰,這人竟是趙勝龍,他萬萬沒料到,此時趙勝龍竟會突然出現在他這個房間裡,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來污辱他。一根高高舉起的柺棍本想打死這男人,但面對這雙長長的冷眸,與刀削般堅韌的面龐,就算再給他三個膽子,李豪也絕對不敢敲打他。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李豪身子不禁驚退,趙勝龍這時在這裡,李豪只能猜出一種結果,那就是他僱錢請去殺他的那名殺手已經失手了。
“我怎麼在這裡?”趙勝龍站起身,將身上的衣服一邊整理,一邊冷說:“你以爲你請得那名劣貨殺手就能要了我的命?”一雙眼睛徒然大亮,面前的空氣當中立刻劃過一條腿影。
看準目標的一踹,李豪胯下那包東西除非是金子做的,否則被趙勝龍這麼用力的一踹,他沒有理由不報廢的。
“啊……”李豪當場發出酷似某種家畜的慘叫,雙手抖掉柺棍,死死抱緊下面一包東西,一些粘稠的液體開始從他褲腿中滲溢出來,毫無疑問,他這包傳宗接代的傢伙徹底報廢了。
趙勝龍冷冷一笑:“跟我玩,哼,那就看誰玩得過誰。不殺你,就是想留着你狗命讓你受盡折磨!”沒有必要再去看他,在這裡多呆一刻就多浪費一刻時間,趙勝龍一條身子直接走去。
“嗷嗷。”胯下痛全身痛,李豪滿臉怒紅,條條青筋在他臃腫的臉上浮現,身子最終像條蚯蚓一樣趴躺在地,一雙眼突然瞪到前方的少婦,這一刻,他就要氣爆身子,使盡全力暴吼:“你這個賤人!還不趕快給我叫救護車……”
一夜無事,第二天下午,海都第三人民醫院,在這條背離醫院的階梯口,趙勝龍抱着孫雨潔朝下方停車場走去。
“勝龍,你要照顧我到什麼時候?”被趙勝龍這樣抱着,孫雨潔已經沒有半點排斥,相反的,還漸漸喜歡上了這種被人細心呵護細心照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