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法顯寺的光達法王,好久沒有見到你師父了,你師父他老人家還好吧,見到他的時候替我問聲好。”馬春花咯咯嬌笑道。
“多謝賴夫人關心,我師父他老人家好得很,而且還很牽掛你,多謝你的幫助。”渡世不鹹不淡的說道。
“些許小事不足掛齒。”馬春花道。
“渡世大師,我們又見面了。”袁水問見到熟人,不好意思無動於衷,主動上前打招呼道。
“哼,原來是你這個管閒事的傢伙,見到你就倒胃口,早知道你來,我說什麼也不來摻這趟渾水。”渡世冷笑着說完,徑直扭過頭去,不再搭理袁水問。
“袁家小輩你好,感謝當日你相助!”渡世閃開一個身位,露出來後面的虛明。
“虛明道長,不知您那如意法寶如何了?”袁水問道。
“唉,徹底的報廢了,當初就是馬小姐借給我引子,我這才能煉製成功,如今正是來感謝她的出手相助的。”虛明道。
“春花,這些人都是……”賴國興等他們大概瞭解完畢,這纔將馬春花叫到一旁,小聲地詢問道。
馬春花白了他一眼道:“就準你去八大家族求助,不准我也找些朋友來助拳!”賴國興道:“你誤解我的意思,我怎麼會怪你請朋友來助拳,求之還不得呢,可我看他們都是打扮各異,不像是良善之輩,恐怕……”馬春花道:“你放心就是,他們都是受了我的恩惠,甘心前來相助的,這次風水玄學界的正邪兩道都來幫我們,保證萬無一失。”
馬春花話語當中透着滿滿的自信,袁水問等人則是頗爲尷尬,畢竟纔來的這羣雖然是旁門左道,良莠不齊,但其中不泛有劉相政,虛明這種輩分高過他們一兩輩的人,而己方則是一些年輕的小輩,從人員配置上,已經遜色不少了。
“歡迎各位的到來,眼下我們伉儷可就全仰仗各位了。”賴國興一臉高興的神色道。
“哦,我說春花姐,你還沒說將大家都叫到香港所爲何事,我可是洗耳恭聽,等着下文呢!”張靈音略帶不悅的口吻催促起來。
馬春花道:“此事說來話長,就要從我的身世講起了,想必各位朋友到知道我的身份,我是一名降頭師。”
衆人紛紛點頭,馬春花身爲一個降頭的事情,他們當然是知道的。
“我是一個華人,從小在東南亞長大,我師父無常鬼王看中了我的天資,在我十歲的時候收我爲徒,並傳給我一身的降頭術,我還有兩位師兄,他們對我非常好,也是天資絕倫之輩……”
張靈音聽到此處,疑惑道:“你從小就學習降頭術,還有兩個不錯的師兄,這跟你今天的召集風水家族的人到此有什麼關係?”
馬春花淡淡道:“張姑娘你先不要着急,聽我慢慢說。我師父無常鬼王去世的時候,曾經將我們三個師兄弟召集到旁邊,囑託後事,並將他三件得意寶貝給了我們每人一件……”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的師兄想要你的寶貝,所以過來找你尋仇!”張靈音拍手道。
“不愧是張姑娘,果然聰明伶俐,一聽就能明白,大概就是這個樣子,我的兩位師兄從小對我就很照顧,師父死後,他們非但沒有對我生出懈怠的意思,反而比以前更加的殷勤,我當時不知原因,後來大了一點之後,才知道原來他們兩個對我有意思……”
“這就對了,馬姐姐你長的既漂亮又有魅力,是男人就會喜歡你的,你的那兩位師兄這可是正常反應。”張靈音道。
“也許吧!可是我與他們一同長大,早就將他們當成自己的親哥哥,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又怎麼會嫁給他們當中的任何一位呢!”馬春花搖頭道。
“那後來發生了什麼,讓你成爲了賴家的人。”袁水問追問道。
“此事還得從我師父的葬禮說起,我師父死後,許多來自南亞,東南亞的降頭師,風水師,佛門弟子前來弔唁,其中就有我現在的老公賴國興先生。”
賴國興聽到妻子提起自己的名字,當即哈哈大笑道:“不錯,我年輕的時候,與無常鬼王有過那麼一段交情,他去世的時候我正好有事情留在東南亞,當然要去參加他的葬禮,在葬禮上遇到了春花,一下子驚爲天人,但當時礙於朋友的葬禮現場,不好表現出來造次之意。葬禮完結,我心裡記掛着她,便時不時的前去噓寒問暖,功夫不負有心人,春花終於被我感動,最終成了我的妻子。”賴國興滿眼柔情的盯着馬春花,同時內心當中升起來無與倫比的自豪之情。
“就你當時的傻樣,我看上你纔怪,還不是爲了躲着我那兩位死纏亂打的師兄,這才一不小心上了你的賊船。”馬春花臉色紅暈道。
賴國興五十歲左右,而馬春花不過三十歲的年紀,二人相差二十多歲,的確是很般配的一對老少夫妻。
“既然你們兩個早就相好了,你的兩位師兄定然知情,爲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前來找你們的麻煩呢?”郭勝男在旁邊聽得非常有意思,這時也插口道。
“因爲我兩位師兄和好了,他們想湊齊師父生前的三件寶貝,從而達成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又豈能會讓他們得逞?在他們跟我要的時候,一口回絕了。”馬春花道。
“原來如此,如今風水家族正邪兩派的精英弟子來了不少,若是連兩個兩個降頭師都對付不了,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水問,你這邊給個痛快話,降頭師一定沒問題是吧!”
袁水問豪氣頓生道:“我玄學家族的源遠流長,底蘊深厚,又豈是那些彈丸小國手段能比的?馬姐你就放心,不就是兩個降頭師麼!有我們在,一定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有袁老弟這句話,姐姐我可是就放心了,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來人不光有我的兩位師兄,還有許多南亞跟東南亞有名望的降頭師,我怕到時候一場大戰在所難免,還請大家做好準備。”
“南亞跟東南亞幾乎所有頂尖的降頭師!”袁水問吃了一驚,再也不敢隨便說大話了。
“不過是幾個區區的降頭師而已,若是敢來,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爽,絕不含糊!”渡世大師用手拍打着胸脯,自信滿滿的說道。
“哼哼,大陸的風水師好大的口氣,你既然那麼有本事,還請你過來殺我。”
衆人很突然的聽到這個聲音,大多數都吃了一驚,不知道這聲音的具體來源到底在何處。
“宵小之輩!裝神弄鬼!還不給我滾出來!”伴隨着劉相政的一聲大喝,一身身形顯現出來。
“大陸果然有高人,看來是我小覷你們了。”衆人這時候看清楚聲音的來源,因爲一個人從門口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這人一臉的煞白之色。
“忍者?”袁水問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忍者,但卻是識貨之人,福至心靈,猛然想起來點什麼。
“小輩有點意思,我的確是忍者,受新人鬼王的委託,給你們送來一封戰書!”
“既然是我大師兄送來的,交給我就好了。”馬春花神色不動的接過信來,打開瀏覽起來。
“馬姐姐,信中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張靈音好奇問道。
“沒什麼,不過是約我出去跟他談談而已。”馬春花神色平靜道。
“不知馬小姐可曾答允,請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我也好回去及時覆命。”
“我現在就答覆你,不用等到三天以後,時間就定在明天,就在這別墅的後面的山中,我們做一個了斷,你將我的話原封不動的轉達給我的兩位師兄吧!”馬春花雖然斬釘截鐵,內心卻有不忍之色,她實在不想與師兄兵戎相見。
“那再好也沒有,我回去覆命了。”他這話說完,擡腿正要離開,卻見一人很突兀的站在他的面前,這人一臉的傲然之色。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攔住我我”這名忍者道。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見到你很不爽,既然來了,就別走了。”說話這人正是渡世大師。
“不過是一個酒肉和尚,也敢阻攔我,給我滾開!”忍者的口音雖然怪異,不過大家還是去聽清楚他罵人的話。
“我看你是找死,接佛爺一個大手印!”渡世頗爲惱怒的皺起眉頭,一個大手印拍了上去。
“雕蟲小技,給我破!”忍者低喊一聲,也不見他怎麼破掉大手印,便直接硬生生的從旁邊溜了過去,一下子直接躥到了門口處。
“就你們這些酒囊飯袋,實在是不堪一擊,在下告辭,明天……”
他正要說幾句俏皮的話,冷不防的後腦勺一緊,被一個人冷不服的拎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兩國交戰,不斬……不斬來使。”忍者顫聲道。
“我想幹什麼,不過是小懲大誡而已,我要你以後記住這個教訓,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虛明將他往外一擲,扔出去老遠,而那名忍者因爲被拿住穴道的關係,竟然翻騰不起來,一下子摔了一個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