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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藤作品 天才兒子腹黑孃親 天才兒子腹黑孃親 傲天大陸篇 難道他是我爹爹 V26 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墨墨,求月票

大廳內,正上演着一出母女抱頭痛哭的苦情戲。

“娘,快帶我離開這裡,我要回家!”被關了數日的七小姐,清減了不少,漂亮的臉蛋上污遭遭的,頭髮凌亂,很是狼狽。據聞她在地牢時,一開始還擺足了大小姐的派頭,對着看押她的凌天宮弟子呼來喝去。直到她嗓子都快喊啞了,依舊沒人理會,她才真正意識到,自己是真的虎落平陽,沒有出頭之日了。

幾日裡的折磨,將她身上的尖刺全部磨平,此刻終於見到了親人,她是一刻也不想再繼續待在這個鬼地方。因爲這裡的人根本不拿她當回事,對所有被關押的人都一視同仁。

“我苦命的孩子,你都瘦成這樣了,娘真的好心疼。”二夫人熱淚漣漣。

祥長老目光淡淡地掃過母女倆,眼底有些許的厭棄,當着外人的面,母女倆哭得如此淒厲,簡直丟盡了司徒家的臉面,難怪七小姐不得寵,拿她跟大方得體的大小姐相比,簡直天差地別。

他的視線繼續偏移,落在了仰頭看着母女倆抱頭痛哭的雲小墨身上,他的神情很專注,像是有些被感動到了,他心中一喜,連忙趁熱打鐵道:“小少主,你也看到了,她們母女連心,是不願意再分離了。小少主心慈仁善,能否看在人倫綱常的份上,放了我家七小姐呢?”

雲小墨吸了吸鼻子,道:“真的好感動哦!”

祥長老大喜,看來是很有戲了。

二夫人母女倆也聽到了他稚嫩的童音,齊齊將淚眼轉向了他,帶着幾分期許。

雲小墨眨眨眼,兩隻小手在臉上摸了摸,訝異道:“你們都看着我做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在場之人皆石化中。

這孩子能不能有點正常思維?既然被感動了,那就趕緊放人吧!

可惜在雲小墨的腦海裡壓根就沒放人兩個字,銀子都還沒收到呢,怎麼可能輕易放人?

他感動,只是聯想到自己和孃親似乎從來沒有這樣抱頭痛哭過,唯一的一次重逢,還是讓孃親打小屁屁來着,他於是就幻想着什麼時候,孃親也能這樣抱着他痛哭一次呢?

在衆人寂靜無聲中,雲小墨一邊摸着小臉蛋,一邊又開口道:“來人,去取面鏡子來,我要檢查一下。”

祥長老的鬍子開始顫抖,他悔啊,悔不該選今日上門來要人。他寧可面對他的狐狸老爹,也不要面對他這隻思維混亂的小狐狸。傷啊!

二夫人母女倆直接處於呆愣中。

雲護法憋笑看着小少主英俊可愛的小臉蛋,真想化身爲狼,撲上去使勁掐上幾把,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小白滿桌子打滾,笑得直捧腹。

小墨墨,一點都不髒啦,還是那麼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小白最愛小墨墨了!

另一頭,司徒敏敏在弟子的引領下一路經過花園,她心中焦急着妹妹的安危,也無心觀賞周圍的風景。芙蓉色的美顏迎着清風,更添了幾分淡然出塵之美,她瑰紅的身影,像是一陣香風在凌天宮的花園裡輕輕地拂過,所到之處,留下淡淡的香氣和麗影。

雲清坐在輪椅上,正低頭觀賞着幾盆盆栽,心思卻飄向了天外。

曾記得那一日,戰場之上,紅影舞動,萬千的兵馬全部陷入了沉寂中,眼底唯留下那一抹驚豔的身影,舞姿翩翩,舞動四方。

那一刻,他全部的心神都被那一抹紅色的身影所吸引,她翩翩舞動而來,猶如九天仙女下凡塵。那樣清麗脫俗,那樣魅惑人心,然而又是那樣純潔明淨!

這世上如何會有這樣的女子?

他的心被深深地撼動。

她以一舞止干戈,他心動了,沒有再繼續殺伐,率軍退出了傲天國的邊境。

千方百計打探有關於她的身份,他終於知曉,她便是司徒家族的大小姐。如此高貴的身份,並沒有讓他望而卻步,而他也是如此的幸運,在剛剛微服踏入傲天國的當日便再次遇上了她。

他們一個是光耀照人、意氣奮發的少年將領,一個是單純清麗、嚮往自由的名門閨秀,當兩顆熱情的心碰撞在了一處,一切就變得自然而然了。

他們惺惺相惜,情投意合,一切都來得那般甜蜜而幸福,他們沉浸在了彼此營造的快樂當中。

只是他沒有料到,後來會發生那許多的不愉快……

他輕輕地嘆息,空氣中吹來一陣熟悉的淡淡馨香,他徐徐轉首,一抹瑰紅的麗影就這麼直直地撞入了他的眼簾,他心頭猛然一震,激越跳動的心幾欲蹦出喉嚨。

“敏敏——”

他幾乎懷疑是自己的幻覺,眨了眨眼,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仍在,心潮澎湃難抑。

真的是敏敏,她居然出現在了這裡,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激動莫名。

司徒敏敏恍惚間好似聽到有人在喚她,她驀然回首,只看到有個模糊的影子快速地隱入了假山後,其餘的什麼也沒見着。她自嘲地輕笑了聲,一定是她產生了幻聽,他怎麼可能出現在此呢?

他的腿受了重傷,也不知究竟怎麼樣了。

分別將近一月,她被父親軟禁在了司徒府,雖說是軟禁,但她大小姐的一切待遇不變,唯一變的,就是她的自由被限制了。這一次若不是因爲七妹妹的事,她也不可能有機會出得府來。

倘若可以,她真想插上翅膀飛到他的身邊去,可是她不敢,她怕自己會連累到他,甚至他的家人。現在的雲家,絕對是承受不住司徒家族的全力打擊的,所以她沒有辦法,她只能忍耐,只能等待,或許會有那麼一日吧……

思憶間,她眼神微黯了下去,眉眼染上了愁思。

腦海中,銀白鎧甲的男子英姿揮散不去。他是一名少年將軍,他也是一個擁有仁者風範的將領,他的雙目勝似驕陽,灼灼奪目,吸引她的正是他身上凜然的正氣和英姿勃發的豪邁。

他的身世或許及不上十大家族的名門子弟,然而在她眼中,他卻比任何人都來得出色和正直。

“清哥……”她口中默唸了聲,甩甩頭,加快了步伐,繼續前行。

輕輕柔柔的兩個字,伴隨着清風傳入雲清的耳中,他藏身於假山之後,心中卻是悸動不已。敏敏沒有忘記他,還在惦念着他,如此便足夠了。

低頭看看自己的雙腿,現如今這樣狼狽的自己,如何有勇氣去見她?

敏敏,等我!終有一日,我會好端端地站在你的面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仰望於你……

視線還是不自覺地追隨着她的身影而去,他轉動着輪椅,悄然跟了上去。只要能多看她一眼,他便心滿意足了。

大廳裡,雲小墨舉着銅鏡上下左右看了半天,這才滿意地放下,自戀地甩了甩頭髮,嘆息道:“照來照去,都一樣帥!”

祥長老已經對他無語了。

二夫人還想嘗試着跟他溝通下,看能不能給走點後門,從懷裡掏出了幾件珍貴的玩意兒,遞到他的跟前,誘哄道:“小少主,喜歡這些小玩意兒嗎?它們都是用翡翠、瑪瑙製成,珍貴得很,看它們的雕工,惟妙惟肖,多好玩?”

雲小墨不客氣地拾起來左右看了看,甜甜地彎脣道:“好玩,我喜歡!”

“那就送給小少主玩耍了。”二夫人心中欣喜,看他笑得這麼歡,想必是有戲了。

“謝謝大嬸!”雲小墨擺弄了幾下,就收入了自己的儲物戒指當中,他正愁自己的儲物戒指太空蕩,恨不得將整個房子都撞進裡邊去,可惜房子他搬不動,只好作罷。現在終於又收集到幾件小玩意兒,他很是滿意,他決定今後的目標就是收集許多許多的寶物,誓要將自己的儲物戒指全部填滿爲止。

“……不用謝,小少主喜歡就好。”二夫人嘴角抽抽,對於他“大嬸”的稱呼,她怎麼聽怎麼彆扭。

“還有其他好玩的嗎?我最喜歡收集寶物了。”雲小墨靈動的眼珠子轉着,往祥長老的身上瞄去,心中認定他的身上必定有寶物。

早就聽聞凌天宮內寶物無數,作爲凌天宮的小少主,擁有一枚儲物戒指也不足爲奇,然而祥長老被他這麼一瞄,右手下意識地捂上了自己的衣兜,好似再被他盯上幾眼,兜裡的寶物就會消失不見了。

二夫人順着雲小墨的視線瞄了過去,臉色微微一沉,輕咳道:“祥長老,你若是有什麼寶物,不如也拿出來給小少主鑑賞鑑賞,只要小少主開心了,一切都好談……”她言下之意,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救出自己的女兒,你身上那點兒寶物還不趕緊取出來打發這位小祖宗?跟她的女兒相比,其他的一切都算不得什麼。

祥長老面色不善,憑什麼他要將自己的寶物拿出來,救她的女兒?他低低地冷哼了聲,裝作視而不見。

雲小墨嘟了嘟小嘴,頗爲喪氣道:“不好玩!雲叔叔,你接待客人吧,我要回去睡回籠覺了!”

呃——

衆人頓時傻眼了,他說走就走,那讓他們怎麼辦?

二夫人有些急了,湊到祥長老的身邊,使勁拽了拽他的衣袖,跟他使眼色。這位小祖宗若是走了,那麼他們的談判豈不是又回到了原位?她可不認爲就憑他們幾人就能強行將人從凌天宮帶出去。

祥長老臉色陰沉,面部的肌肉在微微地抖動,他很懷疑,這位小祖宗擺明了就是要打劫他身上的寶物,哪裡有半點兒想要離開的意思?

二夫人見他遲遲沒有動作,不由地急了:“祥長老,難道你想見死不救?到底寶物重要,還是我女兒的性命重要?”

七小姐也跟着急了,扯着祥長老的衣袖道:“祥長老,你有什麼寶物,就快給他嘛!我再也不要回到牢房裡去了,如果真要再回牢房,我寧可一頭撞死在這裡,看到時候你如何向我爹爹和長輩們交待!”

深吸了幾口氣,祥長老冷瞥了母女倆一眼,好不容易忍下了心中的怒氣,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隻玉蟾。他的手有些抖動,那是他剛剛從孟家在傲天國的聚寶堂分堂拍下的寶物,還沒來得及吸納其中的玄氣,現在就這麼拿出來,他心中窩着一口氣,難以發泄。現下他只能期望小祖宗不識貨,覺得玉蟾醜陋,不想要了。

雲小墨本就一直盯着他瞧,現下看到他從懷裡掏出的玉蟾,眼睛忽地亮起,那不是他曾經在南翼國的聚寶堂裡見過的玉蟾嗎?原來的那一隻已被他吸納完玄氣,後來又用兵器砍了它,徹底碎裂,想不到今日又見到一隻玉蟾,他頓時蠢蠢欲動。

心中雖是非常覬覦,他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皺皺小鼻子道:“那是什麼?長得好醜!”

祥長老正憋着一口悶氣難消,心痛肉痛中,忽聽得他如此說,面色頓時好轉了些:“沒什麼,只不過是一隻蟾蜍罷了。”

雲小墨嘟着嘴,朝他招了招手,又道:“你拿近些,我看不清楚。”

祥長老猶豫了下,心想着他手中的玉蟾在外形上跟二夫人給的寶物根本沒法比,小祖宗孩子心性,料想一定會嫌棄,於是向前邁出幾步,伸手將玉蟾遞向了他。

“長得真醜!”雲小墨又嫌棄地嘀咕了聲,一邊接過玉蟾細細地研究。

祥長老聞言,懸着的心也跟着放下了。

“算了,雖然長得醜,但總算是玉做的,那我就勉強收下了,謝謝老人家。”雲小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竟是非常不客氣地將玉蟾藏入了儲物戒指當中。

祥長老微張着嘴,遞出的一隻手還未來得及收回,整個人開始在風中凌亂。

他說什麼?勉強收下?

他到底知不知道玉蟾的價值?單單只是一隻玉蟾就夠他將他們司徒家的人贖個來回幾遍,他若不是心疼他的玉蟾,又何苦在這裡跟他耗着?直接把銀子給他,將人贖回不就完了?

現在倒好,玉蟾就這麼被他給吞沒了,人到底放不放還是個未知數。他活了大半輩子,還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他兩眼放着紅光,一副要將雲小墨生吃活吞的可怕表情。

“無知……小兒!”

雲小墨跳下太師椅,藏身躲在了獨孤謀的身後,拍拍小胸脯,只探出一顆小小的頭顱:“老人家,你怎麼了?你的表情好可怕!”

“你……”祥長老滿臉憋紅,身子抖得像篩子。

雲護法心中狂笑,他也認出了玉蟾,自然知道它的價值所在。小少主收了人家的玉蟾,還一臉不情不願的勉強相,人家當然得氣得吐血。他現在也怕祥長老會突然發飆,跟小少主拼命,於是上前幾步,攔在了小少主的跟前,同獨孤謀兩人同時面對祥長老的發難。

“祥長老,你一再地侮辱我家小少主,未免太有失身份!若非我家小少主性情溫和仁善,不與你一般計較,否則你早已沒有機會在此出言不遜!”

“老夫堂堂司徒家的太上長老,難道還怕你們不成?”祥長老袍袖揮舞,袖風鼓動,一張陰沉的臉上驀地爆發出一道寒光,猙獰而凌厲。

幾乎是同一時間,雲護法和獨孤謀都出手了,更爲強勁的罡風撲將而去,獨孤謀更是利劍出鞘,閃爍着寒芒的利劍直襲祥長老的咽喉。

“哼!結界!”祥長老冷哼一聲,身影敏捷而動,向後連連退卻,手中的利劍也跟着出鞘。祥長老畢竟是司徒家太上長老級的人物,功夫深不可測,他一邊退卻,一邊以玄氣結界,以最佳的防守姿態,抵擋獨孤謀的長劍刺襲。

他現如今的玄階已至神玄三品,獨孤謀在他眼中不過二十幾歲的小娃,縱使天下第一殺手威名在外,他也不信獨孤謀有能耐可以破了他的結界。

他的脣邊勾起一抹冷笑,信心十足,手中的長劍在半空中划着劍花,防禦的同時,準備隨時反攻。

獨孤謀的這一劍出得奇快,無形的劍氣驟然擴展開來,那森寒的劍刃霎時開屏般擴展成數十隻,猶如一把打開的摺扇!劍刃觸及了玄氣結界,卻並非如期地停下或反滯,只聽得玻璃碎裂的聲音在耳邊驚響,劍氣帶着橫掃千軍的氣勢,穿透了祥長老的結界,如入無人之境。

一劍之威,乾坤驟變!

方纔還凝在祥長老脣邊的那一抹笑頓然剎住,他的臉上逐漸露出驚恐之色。

這驚豔的一劍,足以令他銘記一生!

是他輕視了他的對手。

喀喀喀……

祥長老周身的幾處要穴被長劍刺中,劍尖深入三寸,摩擦着白骨的聲音,清晰可聞,令人毛骨聳立。

“啊——”二夫人、七小姐的尖叫聲充滿了整個大廳,爲此刻的氣氛更添了一層森寒和驚悚。

祥長老悶聲哼叫,手中的長劍脫手而出,他仰身栽倒在了地面。

那一股強勁的罡風並未止歇,更爲凌厲的劍氣伴隨着模糊的黑影撲閃而至,祥長老定身在了原地,不敢再妄動一下,低頭處,是森森的寒意,長劍的劍芒已抵在了他的咽喉。

他擡眸,對上了無風自動的黑衣、斗笠,心底驀地生出一股寒意,口中由衷的讚語,脫口而出:“天下第一殺手,果然名不虛傳!”

獨孤謀的劍殺氣逼人,每出一劍都直指要害,若非他有意手下留情,此時他的性命怕是早已丟失了。

獨孤謀黑色的身影默立不動,仿若一尊雕像,無聲無息。

二夫人和七小姐抱作一團,早已被獨孤謀的劍氣所震懾,現下又聽到祥長老說出天下第一殺手六字,母女倆更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獨孤謀會將目標轉移向她們。

然而她們母女倆卻是多慮了,獨孤謀的劍下從來不枉殺人命,殺手有殺手的原則,若無酬勞,他是從不輕易殺人的。今日若非要保護雲小墨的安危,他才懶得出手對付司徒家的人。

就在獨孤謀出手對付祥長老之時,雲護法半路變招,轉而攻向了跟隨祥長老一起前來的另外兩名司徒家子弟。以雲護法的實力,對付他們,綽綽有餘,在獨孤謀制服祥長老的同時,他也得手了。

雲小墨見危機已經解除,吁了口氣,撇撇嘴,突然意識到擁有強大的實力是多麼得重要。倘若今日沒有云叔叔和獨孤叔叔在場,他恐怕真要丟了小命。他在心中暗暗決定,從今日開始他要好好地練功,再不能偷懶鬆懈了,否則日後如何保護自己、保護家人?

“小少主,他們太過無禮,對小少主不敬,小少主想如何處置他們?”雲護法請示道。

“嗯……”雲小墨撓撓頭,還沒有什麼想法。

祥長老吹着鬍子,冷哼道:“要殺便殺,老夫技不如人,無話可說!”

二夫人看着這場景,不由地急了:“小少主,是他無禮,與我們無關啊!還請小少主明察秋毫,放我們母女倆回去。”

“你……”祥長老料想不到她爲了自己母女倆保命,居然落進下石,置他們的生死於不顧,她比凌天宮的人更爲可恨!他臉色鐵青,真想一把掐死她!

“祥長老,你對小少主無禮,那是你咎由自取!家主吩咐你來救我女兒,你卻多多推搪,不肯傾盡全力,你現在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世上?”二夫人又道。

“你……”祥長老氣急,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他今日算是領教了。

二夫人可不管他是不是氣得吐血,轉首一臉諂媚地迎向雲小墨:“小少主,能否看在奴家獻寶的份上,放了我母女倆?你們扣留着我女兒,也沒有什麼用處,不是嗎?”

她的手指一轉,指向了祥長老,道:“他就不同了!他在司徒家族裡邊地位極高,在太上長老裡排行第六,倘若你們扣留他,拿他跟司徒家談判,一定可以得到更多的報酬。真的,奴家不敢妄言,請小少主一定要相信奴家。”

“噗!”祥長老氣血上涌,這一次是真的被她氣得吐血了,“好,你很好!老夫記下了!”

雲小墨眨眨眼,左右看看二夫人和祥長老,摸着下巴道:“你說的話,好像也有點道理……”

二夫人一聽,頓時心中大喜,又添油加醋道:“小少主聽奴家的肯定沒錯!以祥長老的身價,少說也有兩萬兩,小少主就按兩萬兩跟司徒家要價,絕對能賺得更多!”

這一次,就連另外兩名司徒家弟子也聽不下去了。

“二夫人,祥長老爲了營救七小姐,盡心盡力,你怎可如此落井下石,出賣於他?”

“正是!就算祥長老真的被他們抓了,你們也休想安然離開凌天宮!”

二人被雲護法點了穴道,無法動聽,卻皆是一臉的憤怒。

“你們算什麼東西?不過司徒家的奴才,司徒家養的狗!憑什麼教訓本夫人?你們以下犯上,本夫人還沒有治你們的罪呢!”二夫人一臉的盛氣凌人,好似教訓他們是天經地義之事。他們不過是司徒家的奴才,就算是爲了司徒家去死,也是理所當然之事,她視他們如草芥、如糞土,他們的性命如何跟她們母女倆尊貴的身份相比?

“二夫人,莫要欺人太甚!”

“二夫人,你今日的所作所爲,我等若有機會,定會如實稟報家主,看家主究竟是器重屬下等,還是聽信二夫人?”

“你們——”二夫人聽他們提及家主,心中莫名一慌,倘若他們真的回去將今日之事轉告她的夫君,她好不容易將大夫人打壓下去佔據的局面就會徹底被推翻,她如何甘心?

不知從何處生出了一股膽氣,她彎身拾起了祥長老的長劍,一步步走向了兩名弟子:“那本夫人今日就殺了你們,看你們還如何去家主面前告狀?”

她雙手握着長劍,越逼越近,風韻猶存的容顏上浮現出陰狠之色。兩名弟子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居然敢殺人滅口,眼見着長劍就要刺透心臟,弟子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這時候,一聲嬌喝自門外傳來:“住手!”

二夫人本就非習武之人,手持利器,心中忐忑,突然聽到有人驚喊,她手上一抖,長劍應聲落地。轉頭處,恰好看到司徒敏敏疾步奔入大廳。

“死丫頭,你來做什麼?”二夫人心下更慌了,同時對司徒敏敏的恨意更濃。

司徒敏敏目光淡然地在大廳當中一一掃過,最後視線落在了二夫人身上,蹙眉道:“二孃,他們是司徒家的人,你如何能傷他們?”

“本夫人做什麼,還犯不着你來說三道四!”二夫人怒目而視,伸手將自己的女兒護在了身後,指着司徒敏敏,對雲小墨說道,“小少主,她是司徒家的大小姐!你不妨也將她捉起來,定能換得更好的價錢!”

司徒敏敏低低地嘆息,她不想親人之間居然如此薄涼,她很是心寒。她轉首,如水的眸光望向雲小墨,看着他可愛俊俏的面容,盈盈的目光泛起了一層柔光,她微微一笑,道:“你就是凌天宮的小少主?我拿自己的性命,來換他們所有人,你覺得可以嗎?”

她輕柔的聲音像是一陣春風拂面而過,大廳內所有的人都陷入了寂靜中,對於她的話很是驚詫。

尤其是二夫人和七小姐,母女倆對視了一眼,呆若木雞。她處心積慮地想害對方,對方卻心甘情願拿自己的性命來換取她們的自由,心底某處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撞擊了下。不過很快的,二夫人恢復了心神,冷眼看向司徒敏敏,心襯她定是想故意藉此機會收買人心,絕對不是真心想要救她們。

祥長老擡眼看着大小姐,只覺得她的身影忽然間變得無比高大,老眼之中盈起了淚花。還是敏敏這丫頭心地善良,他沒有白疼她,又聯想到當日爲了拆散她和雲清,他也參與其中,現在想來,不免地開始有些後悔。

其他兩名弟子從劍下死裡逃生,更是對大小姐充滿了感激。

雲小墨擡頭看着微笑中的司徒敏敏,只覺得她的身上有着清新脫俗的氣息,與司徒家的另外兩個女人大大不同,尤其是她那微微一笑,讓他心中生出幾分溫暖和喜歡。

他牽脣甜甜一笑,道:“幹嘛那麼麻煩?你們是一家人,一起留下不就好了嗎?”

司徒敏敏微愣了下,有些被他甜美陽光的笑容恍到,但聽清了他話中的內容,她不由地擰起了眉頭。

雲小墨沒有給她再次說話的機會,伸手牽起了她的手,彎脣道:“姐姐,你第一次來我家吧?我陪你到處轉轉,好嗎?”

司徒敏敏微微抿笑,只覺得這孩子的笑容太過乾淨明媚,她無法拒絕。只是現在他們不是在談論正事嗎?他怎麼就突然想到玩了?真是小孩子心性!她無奈地搖頭。

“雲叔叔,麻煩你把他們全部關押到地牢裡去,我陪姐姐到處去轉轉。”雲小墨說着,就拉着司徒敏敏的手,往外走。

大廳裡的其他人全部都傻眼了,這是什麼狀況?小少主拉着司徒家的大小姐走了,卻把剩下的人全部打發到地牢裡去,這……

二夫人愣了一愣,很快醒過了神,高喊道:“小少主,你不是答應要放我們母女走了嗎?”

雲小墨止步回首,擰眉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

他眼神一溜,往跟在他腳邊的小白瞄了一眼:“小白,你聽到了嗎?”

小白的頭顱頓時搖得跟波浪鼓一般。

雲小墨聳聳肩頭,道:“你們看到了,我根本就沒有說過這句話!你們就安心在地牢裡待着吧,會有其他人來贖你們的。”

回頭,他興致勃勃地繼續拉着司徒敏敏往外走:“姐姐,我們走!”

二夫人渾身上下好似被一道雷擊中,整個兒焦得裡外透透的,這算什麼事?她好言好語這麼久,還送了寶物,到最後居然是被押入地牢的下場。最可氣的是,憑什麼司徒敏敏那死丫頭能得到這麼好的待遇,而她們母女卻只能坐地牢?這什麼世道?

“小少主,你不能這樣做!我們是來贖人的,你不能把我們都關起來!”

“娘,我不要再回地牢!打死我也不要再回那個可怕的地方!”

母女倆的嚎叫聲一波接着一波,好不悽慘,可惜沒用,最後還是被送入地牢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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