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7

chapter107

凌風不是什麼八掛人物,但是當事情很反常的時候,他也不介意發揮一下八掛精神追根到底,喬夏羽毫無隱瞞的將與權澈的瓜葛扯給他聽,直聽得凌風感到不可思議,只是喬夏羽說出來的版本里,凌風聽出了另外一種意思,看來眼前這個女人笨笨的似乎並不知道權澈對她的所做所爲,都因爲有一種感覺在裡面,而這種感覺剛纔凌風已經親身經歷,這個叫權澈的男人喜歡喬夏羽,只是她自已還不知道而已。

這麼說,當初你生下你兒子,真得不知道他姓啥名誰?凌風懷疑的看着她。

當然啊!我本來就是爲了要一個孩子去酒吧的!我當然是衝着我兒子去的。喬夏羽點點頭道。

這世界上果然處處是極品。凌風嘆息道。

喂,你說誰是極品呢!在我看來,你纔是極品,極品毒舌。喬夏羽反擊道。

我要是沒有這張嘴,我也沒有現在的地位。凌風不怒反笑道,他對他的口才還是相當的自信的。

喬夏羽看着凌風那性感的雙脣,心想,長得好看的男人怎麼都一個樣?喬夏羽見他都問自已這麼多私事了,她心想,他也要交待一點秘密做爲回報吧!不由好奇的看着他,哎,請問你有女朋友嗎?

凌風立即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她,幹什麼?你不會真得想做我女朋友吧!

不是,我只是出於對朋友的關心問問。喬夏羽嘻嘻笑道。

凌風不由得意的揚眉道,當然有啊!

是嗎?她漂亮嗎?喬夏羽追問道。

凌風想了想,想着心中那張面容,他點點頭,當然漂亮。只是嬌蠻任性而已,這一點他不能說,誰叫他的女朋友是一個皇室成員呢?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凌風的女朋友是馬來西亞的皇室,是一個十分可愛的女生,其實現在想想,凌風又不感覺到奇怪,爲什麼夏洛野會喜歡對面的女生,因爲她們之間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單純,這樣的女孩很容易就能惹起男人的保護欲。

就在這時,凌風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饒有興味的看着喬夏羽,是夏洛野的。說完,便接起,簡單聊了幾句之後,凌風搖了搖手機,他十分鐘到。

喬夏羽沒想到夏洛野也會來,她不由有些擔心的看向餐廳那間包間,要是被權澈知道凌風不是自已的男朋友不是很沒面子?她忙道,要不我們去包廂吧!

凌風當然明白她在擔心什麼,他想夏洛野要來,當然還是不要碰見權澈爲好,他點點頭,兩個人換成了包廂,十分鐘後,夏洛野修長的身影走進來,和凌風的灑脫相比,夏洛野身上散發着一種以身俱來的尊貴,有種王子的感覺。

今天面試得怎麼樣?夏洛野一進來就朝喬夏羽尋問。

有我在,當然沒問題。凌風得意的說。

是啊!我好好的面試都被你打斷了,我都還沒聽李導說完呢!喬夏羽沒好氣的說。

喂,他沒事老對着我說話,那口氣不是蓋的。凌風臭着一張俊臉道。

哇,我還以爲你們兩個人很難相處呢!沒想到已經混得這麼熟了。夏洛野笑眯眯道。

是啊!熟透了,我已經充分了解她的本性了。凌風咬牙道。

怎麼了?夏洛野好奇的問,聽好友這種口氣,似乎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呢!

喬夏羽有些無辜的看着凌風,凌風只好將剛纔遇到權澈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夏洛野一張俊臉變了又變,最後悶悶道,爲什麼你要說他是你男朋友呢?

我只是想要氣氣他。喬夏羽撐着小臉道,想到權澈那無話可說的表情,她還是很開心的。

凌風都聽出來了夏洛野這吃醋的語氣了,嘴角抽了抽,可惜對面喬夏羽似乎沒聽出來,看來她的確比較笨,兩個男人對她有意思,她都不知道。

三個人的飯局就很多話要說了,特別是夏洛野與凌風的打情罵俏,讓人喬夏羽幾次忍俊不禁的笑了,而看着喬夏羽笑,夏洛野更是使勁的損凌風,把凌風以前的醜事老底都掀了出來,凌風當然不是受欺負的主,自然也不會放過夏洛野,兩個人從小學到大學的壞事都揭了個遍,而聽得最開心的就是喬夏羽了,她沒想到像夏洛野這樣人還有這麼出臭的事情。

你別看這傢伙挺能說的,卻不知道初中的時候他第一次喜歡女生還是讓我送得花,最後那女生以爲我喜歡她,塞情書時名字都寫我的,害得我差點回家捱罵!夏洛野指着凌風叫道。

你還說,當時校花明明喜歡的是我,你還硬說喜歡你,最後在你堵着她表白之後,她向我表白了,我的魅力可比你大。

不會吧!夏洛野竟然也人被人拒絕的一天?喬夏羽驚訝道。

嘿嘿,你不知道他初中的時候有多挫,比我矮了半個頭。

喂,那是我發育得比較慢好不好!

是啊!那個時候你挑食挑出名了,誰叫你不多吃點飯的!

喬夏羽看着兩個擡槓的人,不由又被逗笑了,卻在這時,她的手機在包裡唱起了歌,她拿起來一看,吃了一驚,竟然是權澈,他怎麼會有自已的新號碼?一定是問小乖要的。

怎麼不接?夏洛野好奇問。

喬夏羽搖搖頭道,10086,一定又是推銷業務的。說完,按斷了電話,同時關了機。

可笑的是,就在離他們隔壁的包廂裡,權澈面色難看的鐵青着臉,而陪着他喝酒的三個客人都陪着小心,權總,怎麼?心情不佳嗎?

沒事。權澈掀掀眉,該死的,這個女人竟然敢按斷他的電話,他剛剛去大廳看了一下,以爲喬夏羽已經走了,想到她還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他就說不出的煩燥,纔會打這個電話。

就在其它三個人準備再倒酒時,權澈乾了杯中的白乾,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