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的姥爺的確上過戰場,參加過越戰,骨子裡流淌着是一名優秀軍人的鮮血。
他的的骨子裡,依然還存有當年那個年代傳統而又古樸的性格。
18年前,自己一手養大的女兒,竟然未婚先孕,對於一名老封建來說,那等於被人指着脊樑骨,所以不管如何,他都要求女兒把孩子打掉。
只可惜,自己的女兒也繼承了自己的倔強,竟然和人私奔了,於是一氣之下,斷絕了父女之情。
這一斷,就是18年。
可這18年來,他每一次想起女兒,都如坐針墊,作爲一名軍人,擁有比常人更加傑出的洞察力,平時老伴偷偷拿錢給女兒,他又怎能不知道。
每次颳風下雨,他的心裡都很掛念女兒的是身體,女兒從小體弱多病,他怎麼可能放得下這顆心。
18年,老伴也每天在耳邊嘮叨和女兒的事情,這不,18年後,姥爺意識到身體一天天老去,擔心再耽擱,就一輩子見不到女人,於是和老伴一同來到榮城。
只是沒想到,剛剛來到榮城女兒的家,就看到這些人霸佔着房子,尤其這些人還一看都是霹靂脾氣這讓姥爺怎麼可能忍受。
所以,曾經軍人的脾氣再次拿了出來。
“你們再不滾,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們,”姥爺顫抖着身體憤怒的吼道。
對面的楊業一聽,頓時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老爺子,知道你年輕時候打過仗,可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收起你那老一套,還一槍崩了我,你以爲你是誰啊。”
說完後,身後那幫孩子紛紛笑了起來。
姥爺氣的臉蛋通紅,猛地用柺杖拄着地,大聲喊道:“你們這幫混蛋,信不信我這就上去教訓教訓你,”
“老頭子,”楊洛的姥姥趕緊拉住自己的老伴,她可是知道自己老伴這個脾氣,年輕那會自己拉不住,可現在,自己拼了命也得拉住。
站在一旁始終沒有說話的楊洛終於把事情瞭解清楚。
WWW▪тTk an▪C〇 姥爺和姥姥這次上來,八成是來看老媽的,只是他們不知道老媽已經搬了家。
瞭解到這一切,楊洛把頭轉向了楊業。
“姓楊的,上一次的事情你還記得吧。”楊洛的話語中明顯帶有一絲威脅。
而楊業只是看了一樣楊洛,便把頭別了過去,露出一臉的不屑。
上一次楊洛暴打了他一頓,一點沒錯,可現在自己身後可是站了4個人,楊洛就算再能打,怎麼可能打的過他們4個。
楊業想到這裡,心裡頓時有了底。
“楊洛,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叔叔,你上次那樣對我,和個畜生有什麼不同,幸虧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
楊業挺着肚子,仗着身後有人給他撐腰,故意露出一臉張狂的樣子。
“你纔是畜生,你還有臉說別人,姓楊的,每一個好東西。”站在楊洛身後的姥爺已經氣得不行,指着楊業大聲罵道。
楊業仰起頭,一臉藐視的望着對方說道:“老東西,別給臉不要臉,你那閨女害死我弟弟,這個責任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到在這跟我算賬來了,今天我還不走了,非得把事理論理論不行。”
“好,那我們就理論理論。”姥爺已經氣得滿臉通紅,渾身開始顫抖起來。
楊洛見狀趕緊擋在姥爺身前,轉過頭說道:“姥姥,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們先去休息一下吧,”
姥姥本來就是一個農村婦女,哪裡見過這種事情,更何況,眼前可是她唯一的外甥。
“小洛,姥姥求求你千萬別惹事,不行咱就走,以後再說。”
“老婆娘,你這說的什麼話,這房子本來就是咱閨女的,爲什麼要走。”
“老頭子,你就別跟着瞎摻和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就在老兩口發生口角的時候,楊業突然失去了耐心,指着他們喊道:“真是什麼樣的爹孃生出什麼樣的閨女,你閨女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纏着我們老楊家,真是不要臉,害死我弟弟不說,現在還指示爹媽搶我們老楊家房子,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啊,兄弟們,你們說對不對。”
“對,那個姓張的就是臭不要臉,”身後的一羣人哈哈大笑的喊道。
可他們不知道到是,在他們面前的楊洛,已經開始爆發了。
“有種把話再說一遍。”
楊業完全不懼楊洛,看着楊洛,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給我聽好了,你們老張家,每一個好東西,都是臭不要臉……”
“啪”
一場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耳光,在院子裡響了起來。
楊洛那一巴掌用盡了全身力氣,這一巴掌,頓時把楊業抽的七葷八素,找不到東西南北,兩眼冒金星。
“特麼的,竟然敢打我們老闆。”身後的那幾個人頓時怒了,準備衝向楊洛。
可這時候門口突然衝進了一羣人。
“誰敢動楊洛,我陳大龍第一個上去弄死他。”
陳龍挽着袖子,第一個衝了上去。
陳龍雖然長得不高,但身體壯的跟頭牛一樣,加上一臉兇相,一般人看到還真不敢動陳龍。
陳龍身後李榮、張曉還有球隊其他幾個人一同衝了進來,氣勢頓時壓倒了那四個人。
原本一直守在門口的那羣球迷,剛開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以爲都是楊洛的家事,不還意思上來摻和。
看到陳龍一幫人衝進來,他們也忍不住,一羣人頓時涌了進來。
其中一名開大奔的中男男子帶着墨鏡,摸着脖子上的大金鍊子,指着楊業身後4個人喊道:“今天我把話撩這了,誰敢動楊洛,今天我們門口二十多號人就讓你們走不出這個大門。”
頓時,門口冒出二十多號人來,一個個凶神惡煞,一看也不是好惹的主。
楊業背後4個人,頓時傻了眼,剛纔還只有楊洛一個人,那還好對付。
可這一瞬間,冒出來四五十號人,這種場面,可絕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
於是一個個縮在角落裡,完全沒有了剛纔的威風。
楊業從地上爬了起來,腦袋還暈乎乎的,等回過神來之後,頓時被眼前的這羣人給驚蒙了。
“我曹,你們黑社會啊。”楊業大驚失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