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棲月皺皺眉,她和白千雪只是普通朋友關係,不過白千雪難得爲朋友出頭,所以站在她的身邊,令得無數人誤解。
這位女子,無非就是白千雪的傾慕者,如今來找花棲月的麻煩罷。
“看什麼看?沒見過我們越武國的楚蘭郡主嗎?”
另一個侍女囂張地叫道。
花棲月挑挑眉,好一個楚蘭郡主,她明明就是太子的貴客,連皇帝都要讓她幾分,可是這個楚蘭郡主也太大膽了吧?當街向她挑釁?
七八個侍女一下子將花棲月和天賜、白千雪包圍。
“這位楚蘭郡主,你誤會了,我和白城主只是普通朋友關係,不過……像你這要刁蠻無知的女子,白城主,你會喜歡嗎?”花棲月笑着看向了白千雪道。
白千雪冷漠地看了楚蘭郡主一眼。
這位絕色的如同謫仙的美男子,就這麼冷漠的一眼,幾乎將楚蘭郡主的心兒都勾去了,但是白千雪接下來的話,卻令她崩潰。“不好意思,楚蘭郡主,你太過自作多情了。本城主喜歡誰,並不到你指指點點,再說……你連棲月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在這裡叫囂着什麼呢?”
圍觀的人已很多了,畢竟花棲月和白千雪走在一起,別人一眼就認得出白千雪。
白千雪于越武國大名鼎鼎,如今難得出來一走,誰不想多看幾眼。
美男令人賞心悅目,如今有好戲看,何樂而不爲?
“你你……”楚蘭郡主氣得全身發抖,她乃是凌王最疼愛的千金小姐,皇帝也極喜歡她,但楚蘭郡主的消息很不靈通,並不知道花棲月昨晚參加了太子的晚宴。
畢竟那一場晚宴乃是太子極爲保密的,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否則會打草驚蛇,令得百姓人心惶惶。
“花棲月,你敢不敢與本郡主比試?哼,如果你輸了,就馬上滾出越武國!”
見白千雪維護着花棲月,楚蘭郡主更爲生氣,便囂張地挑戰花棲月。
花棲月隱藏着本身的氣息,所以郡主她們根本就看不出她的氣術級別。
但是已是圓日大圓滿的郡主,自然以爲自己的天賦過人,一定會是花棲月之上,故而一點也不畏懼她的存在。
“孃親,這幾隻蒼蠅好煩人,我肚子餓了啊!”天賜拉了拉花棲月的手,不悅地瞪了那個怒氣衝衝眼裡又充滿了輕蔑的楚蘭郡主。
“乖,那你先跟白大哥去那邊吃,等一下孃親,孃親一會兒就來。”花棲月笑了笑,雖然她獨自一人對付這個楚蘭郡主,但無疑她自然會贏。
採寧採青還在客棧裡養傷,所以她早上出來的時候,就拒絕了兩人的跟隨。
“好的,孃親,那我們先走了,一定要將這個什麼破郡主打得像狗一樣哀求哦!”小傢伙調皮地眨眨眼,楚蘭郡主氣得牙癢癢的,打算解決掉花棲月之後,就將那小傢伙剝皮!
不過有一個白千雪在,她倒是有些顧忌。
白千雪領着天賜去那一檔小吃前坐了下來,一點也不在乎花棲月一個人對付着那楚蘭郡主與幾個侍女。
楚蘭郡主自信滿滿,畢竟軒轅城內,沒有一個女子是她的對手。
從小到大,楚蘭郡主受到的關注太多,並且每一次挑戰都是她贏,久而久之,楚蘭郡主就成了一個驕傲自大的人,認爲天下再也沒有女子,能比她出色。
而當花棲月的名字在軒轅城傳遍之後,楚蘭郡主暗暗不服,早就有了這個打算,如今在街上偶然遇到花棲月,自然上前挑戰了。
可以說,楚蘭郡主這種愛恨分明的心,是比花夢詩好,但是太過於囂張無知,也不是一件好事。
“出招吧,哼,我讓你十招!”楚蘭郡主冷笑着道。
一邊圍觀的人興奮了起來,兩個絕色女子對陣,一個是大名鼎鼎的楚蘭郡主,一個是傳奇人物花棲月,很多人都還沒看過花棲月出手,都期待着花棲月有着驚人的表現。
“快打呀,看誰打得贏!”
“對,快出手,我們的楚蘭郡主,一定要贏了花棲月!”
“呵呵,真是令我們大開眼界,爲了一個男人,兩個女人在街上打了起來,嘖嘖,千古難得一見!”
有人衝動地起鬨,有人酸溜溜地諷刺。
花棲月挑眉,“不用半招,你就得跪在本小姐的前面!”
Wшw ¸ttκд n ¸¢O 花棲月說道,中指一指,一道無色氣流倏地射出,正中了楚蘭郡主的膝蓋!
楚蘭郡主的臉色一變,她只覺得自己的左膝蓋又酸又痛,那股奇怪的感覺還在繼續擴大,就算是運用了自己全身的靈力,依舊抵擋不住那股強悍的力道!
“郡主!”一邊的侍女見狀,不由得驚叫了起來,可惜她們出手太慢了,楚蘭郡主已撲嗵一聲跪在地上,花棲月滿意地頷首。
“嗯,真乖,不用半招,你就跪下來了,乖,起來吧,本小姐不會乖你的,因爲大人不記小人過嘛!”
花棲月的話引得一些看不習慣楚蘭郡主的人都鬨笑了起來。
楚蘭郡主的臉又紅又白,她尖聲地叫了起來,“花棲月,你受死!”
她推開了身邊的侍女,光團迅速在她的手掌上變大,然後光團火速地離開了她的手掌,瘋狂地朝花棲月砸去!
然而光團來到了花棲月的前面,卻噗的一聲像撞到了什麼,竟然彈了回頭!
楚蘭郡主大吃一驚,那可是她最拿手的絕殺技焚火術,可以將人燒成了一團灰。
然而在花棲月的前面,好象完全沒有作用?
那光團被反彈回來,楚蘭郡主氣得臉又紅又白,欲伸手去接回自己的招,沒想到一接觸到光團,衣袖立刻噗的一下燃燒了起來!
“哈哈……”看到楚蘭郡主被自己的絕殺技弄得狼狽不堪,不遠處的天賜和衆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天賜乾脆站到了椅子上,這樣才能看到人羣裡的情景。
“郡主!”
“郡主小心!”八個侍女們驚叫了起來,連忙衝上來給楚蘭郡主撲火。
而楚蘭郡主只好一掌砸向那團光團,令它噗的一聲,徹底地消失了。只是那袖的火瘋狂地燃燒了起來,幾個侍女手慌腳亂地撲火,再也沒有時間來管花棲月了。
花棲月扯扯嘴角,現在囂張無知的女人,的確沒什麼好下場啊。
她輕鬆地朝天賜和白千雪走去,讓老闆娘來一碗燒烤面。
而楚蘭郡主等人終於將火撲滅,但是她只剩下一件裡衣,外面那一件被燒了一大半,全身黑乎乎的,楚蘭郡主恨恨地瞪了一眼花棲月,和衆侍女灰溜溜地走了。
楚蘭郡主本想讓父王給她出面,沒想到回到府中,又被父王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她才知道花棲月竟然是聖神下階的氣術師,並且得到了皇帝的重視,如今還是太子等人的合作者!
楚蘭郡主懊惱不已,得不到美男心,還得罪了花棲月,等於不給皇帝太子面子了,這下可好了,氣得凌王好幾天都吃不下飯,帶着楚蘭郡主天天到皇宮裡給皇帝太子陪罪,自然也到清河客棧去向花棲月賠罪。
不過花棲月並沒有見他們,在她的眼裡,和凌王這些人見面簡直是浪費時間。
雲時墨並沒有找到大師。
不過連續幾天,雲時墨的臉色都不太好,花棲月偷偷地問過冰逸,冰逸都緘默,沒透露一點點。
後來花棲月提出要去找雲時墨問清楚,冰逸這才連忙叫住她,“郡主……其實……”
他支支吾吾,冰逸陪着雲時墨一起去找大師的,他一定是聽到了某些不好聽的話吧?
“其實什麼?冰逸,我始終是要知道的,你不說,我就真去問王爺了。”花棲月淡淡地道,眉頭卻輕輕地皺了起來。
冰逸垂下了臉,低聲地道:“在下陪王爺一起去城西街的那個很有名的大師請他擇日,可是他看了王爺和郡主的生辰八字之後,便說……說王爺和郡主在這兩年之內,還無法成親,一定要過了這兩年,方纔可以成親……”
不是吧?
雲時墨就是因爲大師的這些話而垂頭喪氣,心情不好?
“王爺歸來之後,一直就耿耿於懷,不太開懷了。在下告訴王爺,那隻不過是江湖術士的騙人的話而已,那騙子一定是想得到王爺的銀子,爲你們做什麼法事什麼的,可是王爺就是高興不起來。”冰逸將當天的情況說了一遍。
花棲月頓住了,皺眉問道:“那大師,是不是沒有提過,要王爺的銀子?並且王爺提出給他銀兩,讓他做法事,他不做、”
冰逸瞪大眼睛,“對呀,郡主,你怎麼猜到的?”
“城西街的大師,應該叫許清大師,我也聽說過他……聽說他只收十兩銀子爲別人擇日,多了也不收,讓他做法事也從來不做,不會是個貪婪之人。”花棲月道,她明白雲時墨就是因爲這個大師從來不收多銀子,而算出來的命運,又大部分都很靈驗,這才悶悶不樂吧?
“郡主,你不會也相信那個所謂大師所說的話吧?這些江湖術士,不都是騙人的嗎?”
冰逸不可思議地道,花棲月正欲說話,哪料外面傳來了紀靜驚喜的聲音:“玄大哥,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