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的主意真心不錯,我們現在就去酒樓……”慕淺月笑道,突然她話音一頓,眉頭緊緊皺起,不僅是她,就連火汐、童小小、慕如楓等人皆是感覺到了一股逼迫而來的殺氣,而且越來越近。
慕淺月朝他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意念一動,打開了通天塔空間,將火汐、納蘭雪靈還有童凌三人收了進去。
至於楚天歌、蕭宣兒和龍廷三個則是化成萌萌的寵獸模樣,迅速的躥出了屋子,查探情況去了,他們三個只要不現身,一般人根本不會發現他們是魔獸,只會以爲他們是普通的可愛的小動物。
而童小小和慕如楓兩人本就是和自已一起的,所以他們兩人在慕淺月的身邊坐了下來,臉上露出一絲少有的凝重。
“難道是南宮家主又出爾反爾?”童小小眼裡涌動着怒意,也不怪她會第一時間懷疑南宮家主了,畢竟他之前就言而無信過兩次,也實在讓人懷疑。
況且在這玲瓏城,除了南宮家主,她也想不到第二個人。
慕如楓眉頭緊皺,也是在第一時間想到的人是南宮家主。
沒過一會,只見龍廷幻化成小鳥飛了過來,輕聲說道,“主人外面一共有五個人,三個人是聖武者,另外兩個人是宗武者。那三名聖武者,分別在四階、三階、二階的實力。現在他們已經朝這邊靠近了,不過並沒有急着動手,顯然是想等主人你們入睡了之後再行動。”
“唔,那我們就去睡覺吧,不然別人不好行動。”慕淺月站起身來,打了一個哈欠。
慕如楓和童小小點頭,也各自回了房間。
一直蹲在外面的五人生怕被慕淺月等人發現了,躲在下方的花叢中一動不動,殊不知他們的一切行動都已在慕淺月幾人的掌控之中,好不容易捱到他們關了燈,五人才慢慢的朝二人摸了過去。
之所以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是因爲不能讓南宮家族的人發現,否則他們安家絕對玩完!
南宮老祖是好不容易纔遇到一個能治好他病的丹藥師,自然是不希望慕淺月出事的。
五人悄悄上了二樓之後,輕輕捅破窗子,吹了一陣煙霧進來。
悠然在躺在牀上的慕淺月,很是無聊的翹着二郞腿,這些人啊,真是沒勁,動不動就吹煙霧,這些低級的迷香也敢拿出來?不知道老孃纔是玩毒的祖宗麼?
而這時,童小小和慕如楓兩人的房間也被吹上了煙霧,隨後他幾人分別推門而入,臉上露出猙獰的冷笑。那名二階、三階的聖武者分別進了童小小和慕如楓的房間。
“沒想到這麼簡單就得手了,呵呵,雖然你很天才,但是誰讓你得罪了我家小姐,所以你只能去死了,只有你死了,我家小姐才能安心的當南宮家族的少夫人,纔有機會當南宮家族的主母!”那名三階聖武者站在童小小的牀前,眼裡冷光閃爍,他握緊手中的劍毫不留情的朝牀上的刺去。
這些話一字不差的落進了童小小的耳中,她絕美的臉龐上氤氳着殺氣,原來是安蘭心派人來殺的自已!
在對方的劍刺來之際,童小小迅速的彈了起來,修長纖細的腿一擡,直接踢飛了他的劍,目光冷冷的看着他,而這時原本漆黑一片的屋子瞬間燈光亮起,一片通明。
那人大驚失色,似乎沒想到童小小會醒過來,“你不是已經中了**香了嗎?”
“毒太低級了,對我沒效果。”童小小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哼!就算你沒中**香又如何?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只不過殺你要多費一點罷了!”那人眼裡殺氣洶涌,神色冷酷帶着嘲諷,“其實你中了**香還好點,至少你死的時候不會有痛苦!”
說罷,他身形一閃,欲朝童小小攻來,卻驚駭的發現他體內的真元力都消失了!這是怎麼回事?他的真元力呢?
“唔,你中了我的噬血化元散,現在該輪到我殺你了,放心,雖然過程會痛苦,但是一下子就好了。”童小小冷笑道,她早就在房間中下了噬血化元散。
剛纔他囂張狂妄盛氣凌人,而下一刻,童小小將他的話全部返還了回來。
那人的臉上終於露出驚恐之色,他轉身欲跑,卻發現自已動不了了,被童小小的氣勢完全鎖定,失去真元力的他此刻就跟一個普通人沒兩樣,根本沒有能力抵抗童小小的威壓!所以此刻的他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看着握着寒冰劍,緩步逼近的童小小,他的眼裡露出絕望驚恐的神色,怒吼道,“不!你不能殺我!我是安家的長老,你殺了我安家不會放過你的!”
“哼!安家又如何?既然你來殺我,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童小小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寒冰劍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他的心臟。
看着腳下的屍體,童小小眼裡一片平靜,手心一晃,拿出慕淺月給的化屍粉,倒在屍體上,只見那人的屍體瞬間化作了一灘血水。
另一邊,慕如楓同樣輕輕鬆鬆解決了那名三階聖武者,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化成了血水。
慕淺月那邊同樣是沒有任何懸念,一名四階聖武者和兩名高階宗武者都化作了血水。
安家真是好計算呢,竟然異想天開的囚禁自已,將她當作煉製丹藥的工具?不得不說安家的如意算盤打得太響了!
童小小、慕如楓、蕭宣兒等人也再次回到了房間中,衆人齊聚一堂。
“擦,這安家的人還真是陰險!”龍廷眼裡噴涌着怒火,顯然被氣得不輕,竟然想囚禁他的主人,這些人腦子有病吧?誰給他們的膽子?
“現在我們就殺去安家,把他們統統滅了!”蕭宣兒白皙美麗的臉龐上佈滿了寒霜,納蘭雪靈贊同的點頭。
楚天歌和火汐兩人的臉色也不好看,剛纔的那些話他們都聽見了,所以現在對安家也是厭惡到了極點,難怪安蘭心會那麼作,那麼虛僞自私,原來是有安家的那麼一羣親人在,能不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