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路炎光行動失敗了!最後的一絲幻想破滅了!
路炎光這個廢物,給了他那麼多好東西,絕對防禦、震天子、回城符,他居然還是行動失敗了!簡直就是浪費!還把邪心五毒散落到慕淺月的手中!
早知道如此,就把這些東西都留下來了。
路閣主恨恨的在心中怒罵着。
雖然慕淺月年紀不大,但是他知道慕淺月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紫魂殿就是被她滅掉的!想到紫魂殿的下場,路閣主的眼裡不由漫上一層恐懼。
“想要殺我們,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他話音一落,手指一晃,從納戒中掏出一塊玉佩,然後捏碎,擡頭看慕淺月等人,眼裡露出猙獰而瘋狂的冷笑,“等青寧大人到了,你們統統都得死!哈哈……”
青寧大人?
慕淺月眉頭淺皺,這個青寧大人是誰?難道就是給魅影閣震天子和邪心五毒散的那人?不知道她是什麼實力呢!
聽到青寧大人四個字,納蘭景瞳孔驟然一縮,眼裡閃過一抹幽冷的光芒,蘇青寧!她竟然敢來天武大陸!沒有蘇夢靈的指使,她絕對不會來這裡!
隨着玉佩被捏碎,林中迴盪着路閣主那陰狠瘋狂的笑聲,魅影閣的衆長老們臉上同樣露出高傲不屑的神色。
片刻後,卻久久不見有人過來。
“恩?”路閣主臉色一變,顯然他也注意到了這點。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青寧大人沒有收到消息?”大長老疑惑道。
“不可能啊!上次我也是這樣捏碎了玉佩,青寧大人就來了!”路閣主滿臉驚詫。
“什麼青寧大人,我看就是個縮頭烏龜,估計他是看到我們人多,嚇得不敢來了。”金離夜臉上掠過一抹輕蔑,目光殘忍,緩步上前,“主人,女主人,這幾個老不死的就讓我來解決好了,你們在旁邊看着就行。”
直到這一刻,路閣主等人才明白過來,不是青寧大人沒有收到消息,而是她不敢現身了!
他氣得將手中的玉佩碎片一摔,抽出手中的長劍,怒道,“就算你們人多又如何?就是死我也要拉你們賠葬!你們一樣都得死!”
“想得美!要死你自己死吧!我們纔不奉陪。”金離夜聲音一落,縱身一躍,他的身形在空中一晃,立刻化作了金焱聖獅的形態,周身冒着火光,威風凜凜,氣勢驚人。
“金、金焱聖獅?”路閣主幾人見狀,雙眸驚恐的睜得老大,金焱聖獅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它不是生死海上的嗎?怎麼會跟着慕淺月他們?難道這頭金焱聖獅被慕淺月收服了?
想到慕淺月的身邊有一頭窮奇,一頭九尾天狐,還有一頭龍鷹,現在就連金焱聖獅也選擇跟了她,路閣主心中不由燃起一股妒火,憑什麼所有厲害的魔獸都願意跟着她啊?到底她給這些魔獸灌了什麼**湯?
只是路閣主不知道的是金焱聖獅是納蘭景的,如果讓他知道金焱聖獅是求着要納蘭景契約他的話,不知道不會氣得當場吐血呢!
只可惜他沒有那個機會了!
“所有敢傷害我女主人的人都得死!現在讓你們嚐嚐被火焰焚燒的滋味吧!”
金焱聖獅怒吼一聲,張開嘴,大片大片的三昧真火從他嘴中噴出,頓時形成了一片火海將路閣主等人包裹到了其中。
路閣主等人大驚失色,連忙御劍抵擋,揮舞着一道道劍芒,試圖將這些火焰劈散,但是三昧真火的力量何其強大,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啊啊啊!”
火海中傳出路閣主等人痛苦至極的慘叫聲,沒過一會,路閣主等人便被燒成了灰燼,連一絲渣子都沒有留下。
慕淺月等人甚至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
皇旗門和聖醫門的弟子們皆是無語的抽了抽嘴角,這也太強悍了吧!他們都什麼沒來得及做,敵人就化成灰了!哎,他們是圍觀來的嗎?!
“哎,不知道該說是敵人太弱了,還是我太強了呢。”金離夜身形一晃,又回了人形狀態,站在納蘭景的身側,不屑的撇了撇嘴。他眸子一擡,看向對面的慕雪櫻,連忙邁開腿走了過去,“小櫻櫻,我剛纔帥不帥?”
慕雪櫻絕美的面容上一片冷漠,但還是點了點頭,冰冷的脣瓣輕啓,溢出一個‘恩’字。
雖然只有一個‘恩’字,但這對金離夜來說卻彷彿撿到了寶一般,開心不已,“哈哈,小櫻櫻,你終肯定理我了!我就知道你是一定是喜歡我的!我真是太開心,太激動了!”
說着便張開手,欲伸手去抱慕雪櫻。
他努力了這麼久,小櫻櫻終於理他了!哇哈哈,要知道之前小櫻櫻可是連一個眼神都不肯給的呢!
但是,樂極生悲啊!
‘轟’的一聲,慕雪櫻的身上爆發出一股凜冽的寒氣,粉嫩的拳頭轟出,瞬間便將金離夜給揍飛了出去!像是一個沙袋般在空中劃出驚心動魄的弧度,越過了茂密的叢林,遠遠的摔在了另一個山頭下。
“除了主人,誰也不能碰我,尤其是男人。”慕雪櫻的眉頭輕輕皺起,臉上露出不悅之色。
衆人齊齊抽了抽嘴角,心中替金離夜默哀起來。本以爲金離夜很恐怖,似乎慕雪櫻更恐怖啊!以後還是離遠一點好了!
依他們的小身板要是被慕雪櫻那樣揍上一拳,指不定骨頭就散架了。
慕淺月擡了擡眼,看了眼金離夜消失的方向,對衆人說道,“我們走吧。”
“門主,那個金離夜他應該沒事吧?我要不要去救他?或是我們在這裡等他?”夜寒卿詫異道。
“沒事,不用等他。”慕淺月搖頭道,素手輕擡,將手遞到納蘭景伸來的手上,十指交纏,脣角彎起醉人的笑意,轉身離去。
慕雪櫻和慕雪靈兩人立刻跟在身後,皇旗門的人也連忙跟了上去,對於這一幕他們已經見過很多次了,所以早就麻木了。
倒是聖醫門的人一個個停在原地躊躇不前,似乎在猶豫着到底要不要去把金離夜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