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月也有詫異第一名能到什麼獎勵呢,聖醫門出手的東西應該不會差吧?
聖醫門坐落在龍巖山上,這裡不僅空氣清新,元氣濃郁,風景也很優美,最重要的是在這裡住一晚,說不定能與聖醫門拉近一下關係呢,這可是一個千載難縫的機會啊。
只要不是傻子,都選擇留下來。
隨着李陽朔的聲音落下,立刻有聖醫門的弟子走上前,帶領他們去客房。
“寒卿啊,我看這慕姑娘很不錯,無論是心性還是天賦,和你都是極配的。”大長老從高臺上走下來,看向夜寒卿目光和藹的說道。
兩個天才丹藥師結合,他們生出的後代應該會更加優秀吧?甚至他有些期待起來夜寒卿和慕淺月的孩子。
夜寒卿俊美的臉色微微一紅,擡頭看向大長老說道,“師父,我對慕姑娘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她很優秀罷了,我只是想以她爲努力的目標。”
“娘子,累麼?”納蘭景走上前,擁住慕淺月的肩膀,紫色的眸中蘊着一絲心疼。
慕淺月擡首,朝他露出一個自然溫暖的笑容,眉宇間帶着一絲疲憊,“有點累。”
“晚上爲夫給你揉揉。”
“好。”兩人旁若無睹的秀起了恩愛。
大長老臉色一黑,神色明顯不善,前一秒鐘他還鼓勵自己的徒弟去追求慕淺月,結果下一刻人家就碰出一個夫君,這不是在打他的臉麼?
當即冷哼一聲,一甩衣袖走了。
“慕姑娘,不好意思.”夜寒卿似乎不太會說話,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沒事。”慕淺月搖頭,她對夜寒卿的印象還不錯,她不同於那些長老,個個眼高於頂鼻孔朝天,看着挺隨和,也蠻重情義的。
衆人都陸續散了去,原本還熱鬧無比的演武場煞時變得冷清起來,只有廖廖數人。
“月丫頭,你師父他真的沒來嗎?”身旁忽然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
慕淺月擡頭望去,只見四長老走了過來,臉上噙着一抹和藹的笑容,目光有些期待的看着自己。
“恩,我師父他沒來。”
“哎,看來還他還是放不下那件事情。”四長老發出一聲嘆息,緊接着又問道,“你師父他身體可好?過得怎麼樣?”
“勞煩四長老掛心了,家師一切安好。”慕淺月禮貌的答道。
聽到慕淺月說一切安好,四長老臉上的神色鬆動了一些,笑道,“他沒來也好。月丫頭,你的天賦當真妖孽,那傢伙能收到你這樣的徒弟,估計他做夢都笑醒了。哈哈。”
慕淺月莞爾一笑。
和四長老隨意聊了兩句,慕淺月和納蘭也在一名聖醫門弟子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廂房中。
對於師父的事情,她並沒有和四長老多說,而是他問一句,她答一句,語氣也有些淡漠疏離。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四長老似乎表現得和師父的關係比較親近,但是在不確定到底是敵是友的情況下,還是保持警惕的好。
況且這麼多年過去了,人心是會變的。
次日一早,衆人再次聚集到了演武場上。
“感謝大家來參與我聖醫門十年一度的丹藥師比賽。第一名將獲得一枚龍涎石。”
李陽朔的聲音剛一落下,便立刻引起了一片譁嘫。
天哪,第一名的獎勵竟然是龍涎石!
看着大家流露出羨慕震驚的目光,慕淺月眉頭輕擰,這龍涎石是什麼東西啊?好像大家都很垂涎的樣子。
“龍涎石是我們聖醫門的寶物,我們整個聖醫門也僅有這一塊而已。龍涎石中蘊含着能一股奇異的能量,只要把龍涎石佩戴在身上,它可以自動的幫助武者將元氣中的雜質驅逐吸收乾淨,而且它也會無時無刻自動的吸收空氣中的元氣給武者。也就是說秒算你吃飯休息或是在睡覺的時候,都處於一種修煉的狀態中。普通人佩戴也可以起一種延年益壽的效果,不過這東西只能皇武者以下的人才有效。”
身旁響起夜寒卿的聲音。
夜寒卿側首看向慕淺月,俊美的臉上露出平淡溫和的笑容。
聞言,慕淺月的眼底閃過一抹詫異,看來這龍涎石還挺不錯的,難怪一個個露出垂涎羨慕的目光,畢竟這是能加快武者修煉速度的寶貝,能爲他們減少一半的修煉時間,可惜這東西太過珍貴。
正當慕淺月走向高臺,準備去領獎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冰冷嘲諷的聲音,在這寂靜肅穆的演武場上響起,顯得格外清晰響亮。
“她是個殺人兇手,她沒有資格獲得第一名。”
慕淺月頓住腳步,回首望去,只見玉溪顏在夜離洛的摻扶下,臉色蒼白,身子贏弱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剛纔說話的正是她。
衆人皆是爲她的話感到疑惑,目光不解的看向她。
“門主,長老,你們都被她騙了!”玉溪顏看向上方李陽朔等人,神情憤慨激昂正義的說道,而後轉身惡狠狠的瞪了慕淺月,好似她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一般。
衆人聞言臉上的疑惑更甚,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陽朔等人同樣一臉不解之色,不知道玉溪到底想要說什麼。
慕淺月眉頭淺皺,黑黝的瞳仁中閃過一抹冷厲,她倒是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又想玩什麼把戲!昨天沒空找她麻煩,本想算了,饒她一次,沒想到她居然又算計到自己的頭上。
“不知大家是否還記得昨天的那個病人?”玉溪顏似乎並沒意識到危機將近,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美眸中閃過一抹如毒蛇般的陰冷和輕蔑,她相信這一次足以令慕淺月萬劫不復,名譽掃地。
衆人紛紛點表示記得,昨天那個病人剛開始的時候還奄奄一息,痛苦不堪,最後慕淺月以一種奇異的醫術給治好了,讓他們大開眼界。
“今天早上離洛公子發現那名病人已經死了,並且身體早已僵硬,顯然死去多時。”玉溪顏繼續說道,隨着她聲音落下,立刻有兩名弟子擡着一副擔架走了過來,上面的屍體上蓋着一塊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