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罰是一股神秘而神聖的勢力,在蒼生的眼裡,他們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維持着整個大陸的和平。
只要她的實力達到天主,青龍、玄武二人就可以重塑金身,所以慕淺月才決定去神山闖闖。
“娘子,你要去神山?”納蘭景迷人的紫眸落在她身上,眼底有光華涌動,依舊溫柔似水。
“恩。”慕淺月點頭,“我要儘快提升實力。”
“好,那你去吧,記得要小心,凡事盡力而爲。我搜集了通天塔的碎片,但是目前還不能重新煉製,還需要找一種煉器材料,等找到之後,我會重新煉通天塔。”納蘭景倚在窗邊,擡頭望向她,金淡的陽光在他身後,他背光而立,他俊美的眉眼籠罩在陰影裡,多了一絲柔和,“月兒,我一定會讓天爍回來的。”
“景,天爍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慕淺月眼睛一亮,黑色的瞳仁中閃耀着興奮的光芒,天爍能復活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還需要什麼煉器材料?你跟我說,我讓雪櫻、宣兒他們去找。”
“煉天石。”納蘭景淡淡吐出三個字。
“煉天石?”慕淺月眉頭緊皺,聽都沒有聽過,但是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不凡,怕是很難尋到吧。
接着納蘭景將煉天石的特徵都說了一遍,慕淺月暗暗記了下來,然後教給慕雪櫻、蕭宣兒、冰焰、龍廷、黑禹、烏海他們幾個去尋找。
至於她去神山,則是身邊帶着白雪、元寒、楚天歌三個。
火汐這一次也隨慕淺月前往,火汐的實力現在是九階神王,他的修煉速度已經很快了,因爲他經過了輪迴轉世,體內雖然擁有朱雀血脈之力,卻談不上真正的朱雀。
萬年前,他把鳳凰涅磐的機會給了小靈,所以他現在只是一個擁有朱雀血脈的普通人而已,所以他的實力都是靠自己一步一步修煉出來的,並不是和楚天歌、慕雪櫻他們一樣,隨着慕淺月的實力提升而跟着提升。
這一次他聽聞慕淺月要去神山,便提出要一同前去,想要提升實力,做爲他的小跟屁蟲納蘭雪靈也想跟着去,但是被慕淺月和火汐異口同聲的拒絕。
納蘭雪靈不甘的撅着小嘴,“孃親,火汐叔叔,憑什麼你們不讓我去?我已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我保證不給你們拖後腿!”
“小靈乖,孃親去一陣子就會回來的,好嗎?”慕淺月憐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天爍的死,對她的衝擊很大,即使她手中有可以起死回生的丹術和鍼灸之術,但是面對天爍的死,卻沒有一絲辦法可行……
他本就是通天塔衍生出來的器靈,因爲實力的增強才擁有了人行,他死了,連完整的屍體都沒有,甚至連靈魂都差點全部消散……
若是像人類一樣擁有身軀,她還能施展陰陽神針,或是喂他服下金蓮回生丹,但是這樣的情形,她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死去!
所以她害怕了,她不敢賭,更不敢拿小靈的性命去冒險,小靈是天地之靈啊,她若死了,她的下場不會比天爍好多少……
她不想再承受失去小靈的痛苦,這是一個做母親的心情。
所以她寧願將小靈留在家中。
“小靈,聽你孃親的話。”火汐眉眼溫柔的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她的頭髮很柔順,就像是上好的黑緞,柔軟順滑。
“好吧,火汐叔叔,我聽你和孃親的。”納蘭雪靈垂眸,眼底卻是快速的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慕淺月和火汐都沒有注意到。
安排好一切後,慕淺月和火汐、白雪一起掠上了元寒的背,在元寒那天下無雙的速度下,往神山而去……
森嚴恢宏的宮殿內,一排身穿金色袍服的長老們恭敬的站在殿內兩旁,足有五十名,一個個身材高大挺拔,髮鬚皆白,仙風道骨。
不過此刻,他們的目光都看向了上方的人影,正是他們神罰的殿主。
“殿主,發生什麼事了?你把我們都召集了過來,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大長老問道。
“前幾日,我們神罰的少主和四位長老莫名其妙的死亡,現在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神罰殿主天會說道。
“是誰?”二長老怒目一瞪,忙追問道,其他長老紛紛朝天會投去憤怒疑惑的目光。
想他們神罰在玄天界可是如神明般的存在,天下衆生哪個不是聽到神罰兩個字望而生畏,顫抖匍匐?
而這次他們神罰的少主還有四名隨行長老竟然被殺了,如何讓他們不憤怒?
此刻聽到說是找到了兇手,一個個自然恨不得將那兇手大卸八塊!
“殿主,那兇手是誰?哪個畜生混蛋竟敢殺我們神罰的少主!我一定要將他抽筋扒皮!”
“不錯!敢殺我們神罰的人,一定要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殿主,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殺了少主?”
衆長老紛紛怒問出聲,臉色猙獰,顯得憤怒至極。
“是一個叫慕淺月的女子。”殿主天會淡淡說道。
“慕淺月?”衆人的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這個名字聽都沒聽過啊。
衆長老們都是一羣老古董,平時都是呆在殿內中修煉或是閉關,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切事務都是交給下面的人去打理的,所以他們不知道慕淺月這個名字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若去詢問神罰的那些普通弟子就會發現大部人都還是知道慕淺月這個名字的,因爲她在藥王宗的煉藥比試上一舉奪魁,還收服了洪荒鴻蒙鼎,那時候她的名聲便打了出去。
對於一個天才,而且是一個丹藥師天才,名聲自然是傳播得很快的。
“不錯,是近年來在玄天界新崛起的天才,而且據說她不是玄天界的人,而是來自低級位面幻州大陸,今年二十五歲,已達到了一階真神境。”天會淡淡說道。
隨着他的聲音落下,殿內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一個個面色肅然,幾乎以爲自己是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