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慕淺月的每一句話都如刀子般戳在她的心窩上,令她倍感屈辱,又憤怒至極。
她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去管慕淺月是如何知道丹藥是自己偷的,她只覺得心中充滿了憤怒感,羞辱感。
“慕淺月,你不知道吧?他之所以拒絕我,是因爲有你在,你之前不在的時候,他可不是對待我像義女那麼簡單的。”柳如菸嘴角含笑,冷聲說道。
“呵呵,真是你爲感到可悲,連說謊也不找個好點的理由,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慕淺月不屑的眯起眼睛。
“我只是好奇,你不是和蕭鏡的關很好嗎?竟然連好不容易偷到的窮奇血脈丹都贈予了他,看來你的身體早已不潔……”
“你胡說!我確實把丹藥給了他,但是我和他清清白白,並沒有發生任何關係!我還是處子之身!”憤怒之下,柳如煙嘶吼道。
“哦,原來你真的是把丹藥給了他。”慕淺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如煙小姐,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竟然爲了蕭鏡不惜毀壞飛寶樓的名聲,更是偷走丹藥送給蕭鏡!從今天開始,你在飛寶樓一切的支配使用權力都將被停止!”只見洛長老從一旁的牆角走了出來,月色籠罩在他身上,將他的臉龐映襯得很是冷酷。
柳如煙見到洛長老時心中一驚,面色頓時便沉了下來,“洛長老,你沒有權力這樣對我!”
在飛寶樓的支配使用權一旦停止,就等於她失去了所有的修煉資源,不再可以隨意拿取這裡的丹藥、藥材、武技以及金錢。
沒有了這一切的她,和個普通的弟子有何區別?
沒有了這一切,她的修煉將會舉步維艱,甚至過得連個普通弟子都不如!
“他沒有,我有。”慕淺月不屑輕哼。
洛長老目光滿是失望的看着她,“本以爲你偷走丹藥是因爲你自己需要,看在飛寶樓,看在主子的面子上,我替你扛下來,沒想到你竟是吃力扒外,爲了蕭鏡。哼!枉費主子和主母把你當成親生女兒般對待!”
“好了,洛長老,我們走吧。”慕淺月淡淡說道,不再去管柳如煙那難看至極的臉色,轉身離去。
洛長老冷冷望了柳如煙一眼,轉身跟上了慕淺月的步伐。
看着緩緩消失在月色下的那抹倩影,柳如煙的眼中充滿了怒火,像是兩團燃燒的火焰。
慕淺月,這是你逼我的!
你的存在只會阻礙我前進的道路,會破壞我的幸福,所以你必須死!
……
“柳如煙,這大晚上的你來我蕭府,有何事?”蕭鏡坐在屋子中,神情悠閒的端起青花瓷的茶杯,放在嘴邊輕啜了一口,擡頭看向眼前之人,漫不經心的問道。
“蕭少主,看來你找的人也不怎麼樣,就那樣輕易臨陣倒戈,還以爲你這次真的能廢掉慕淺月,沒想到反被別人戲弄。”柳如煙在他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微蹙着眉頭,一臉不悅的說道。
“慕淺月是十品丹藥師,你以爲是那麼好對付的?”蕭鏡眼底涌動着怒氣。
“她可是殺了你的妹妹蕭蘭灩,可是你整個蕭府卻是如此安靜,真是令人疑惑,還是說你們根本沒有想過要替蕭蘭灩報仇?”柳如煙挑眉,臉上的神情嫵媚而又陰狠,看起來很是違和。
“呵,柳如煙,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中打的什麼算盤,怎麼?在慕淺月那裡吃癟了,就跑到我蕭府來撒野?要想對付慕淺月,你自己對付去!”蕭鏡可不傻,一眼便看穿了柳如煙的心思,還在敢在他面前裝。
柳如煙臉色一白,有些難看,眼裡涌動着難掩的怒氣,“蕭少主,你可是收了我一枚窮奇血脈丹的。”
“不錯,我是收了,我也沒說不殺慕淺月,但是得尋個合適的時機,別忘了她的身後還有飛寶樓。”蕭鏡冷道。
如果只是一個司徒家族,他根本不需要放在眼裡,但是多了飛寶樓,就不一樣了。
飛寶樓的勢力和蕭家差不多,而且,慕淺月還是十品丹藥師,很是令陛下看中,自然他是不能輕易出手的,也更別指望當今陛下會爲他蕭家殺了慕淺月。
蕭蘭灩的死對蒼狼皇族來說,根本就是如螞蟻一般的事情,何足掛齒?
但若是能拉攏一個十品丹藥師,這對於整個蒼狼皇室來說卻是能得到很大的好處。
“看來只能藉助其他的三國了。”蕭鏡陰沉的目光中快速閃過一抹狠辣。
柳如煙聞言,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眼裡多了一絲冷笑,其他三國肯定不希望慕淺月活着,畢竟她的存在會給蒼狼國帶來好處,而給其他三國造成威脅。
萬一她以後又煉出什麼厲害的丹藥,蒼狼國越來越強,就會打破平衡,威脅到其他三國……
如此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蕭少主,這件事情就交由你辦了,希望你能儘快除了慕淺月。”柳如煙淡淡說道,“另外,你什麼時候把在蒼雨薇手中的那顆窮奇血脈丹弄來給我?”
“呵呵……今晚你若陪我,我就把那丹藥弄來給你。”蕭鏡猥瑣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欲~望。
對於這種事情,他向來是從不拒絕的。
他的府中只有幾名姬妾,雖然都是貌美如花,但是與柳如煙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的。
柳如煙面色一變,怒罵道,“無恥!”
“那無所謂了,反正想要丹藥的是你,又不是我。說不定明天六公主就會把丹藥給吃了……”蕭鏡冷笑道。
“你……”柳如煙氣得胸脯劇烈起伏,‘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妄想!”
“現在你好像也是九階帝武者吧?難道你不想突破神王嗎?不想血液變異,帶上窮奇血脈之力?這可是比同階之中的人會強上一倍不止!”蕭鏡脣角彎起邪肆的笑容,誘惑道。
柳如煙臉上神情不斷的變幻着,似乎在糾結,眉頭淺淺皺着,看向蕭鏡的目光中充滿了厭惡。
饒是蕭鏡長得再帥,也引不起她絲毫興趣。
他哪有義父的俊美冷酷?更沒有義父的專情與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