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主子是不是太逆天了一點?竟然連二階神皇都被他重傷了!
炎皇、炎後兩人早就驚呆了,他們驚恐的瞪着雙眼,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這是怎麼回事?剛纔明明是老祖佔據的上風啊!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顛倒了過來?變成了老祖被狠狠欺壓?看這架勢,似乎老祖快要堅持不住了!
如果老祖死了,他們絕對必死無疑……
依納蘭景的性格絕對不放過他們的!
想及此他們二人臉上的恐慌更甚了一分,大聲吼道,“老祖,你愣着幹嘛,趕緊殺了納蘭景,還有這些人啊,不然我們就死定了!”
“是啊!老祖,你不要再玩了,趕緊殺了他吧!”炎後也一臉害怕的說道。
炎老祖聞言幾乎想要吐血,以爲他不想嗎?問題是現在他連動都動不了,更不要說殺人了!下方陸續傳來炎皇和炎後的叫喊聲,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滿,炎老祖終於忍不住了,朝他們二人怒吼一聲,“都給我住口!否則別指望我救你們!”
炎皇、炎後二人嚇得面色一白,立刻噤了聲。
“納蘭景,我是小看了你!沒想到你的血脈之力,這麼強!”炎老祖面色陰沉至極的怒吼出聲,體內功法運轉到極致,努力的調動全身的真元力,欲衝破納蘭景施加在他身上的血脈威壓。
“啊啊啊!!給我破!”
納蘭景臉色微微一緊,瞳孔驟縮,雙手捏訣,手中一個金光結印轟出,輕喝一聲,“血脈威壓,震懾!”
血脈之力再次轟出,死死的將炎老祖的調動起來的真元力再次壓迫了回去!
天空之上,兩道身影似在無形對峙,雖然沒有戰鬥在一起,也沒有各種絢麗的武技和真元力,卻是生死博鬥的關鍵時刻!令人震驚駭然!
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衆人心間,一個個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空中的兩人,不覺間捏了一身的汗。
“噗噗噗……”
炎老祖臉色再次一白,連噴出三口鮮血,這一刻他的臉色難看無比,他依舊沒有衝破納蘭景的血脈威壓,此刻他心中悔得腸子都青了,後悔爲什麼要裝逼和納蘭景比血脈之力,早知道直接殺了他不就得了?
要不然此刻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照這樣下去,他必死無疑啊!
狠狠的咬了咬牙,炎老祖怒吼一聲,“血脈燃燒!”
這一刻,他不惜開始了燃燒血脈之力,試圖衝破納蘭景的威壓,可是他實在是太低估了納蘭景的炎黃血脈,皇者級的血脈,根本容不得他反抗。
“老不死的,你去死吧!”
納蘭景憤怒的嘶吼着,血脈威壓繼續轟出,無情的轟擊在他的胸膛之上,只見他如一隻風箏般,無力的從空中摔了下來,狠狠的砸在了宮殿上方的琉璃瓦上,強大無匹的衝擊力,甚至將整個宮殿都砸塌了!
漫天灰塵飛舞。
納蘭景從空中俯衝而下,如上古冷冽嗜血的魔神,周身魔氣滔天,尋着炎老祖的蹤跡而去,一把將他斷垣瓦礫間抓了起來,像是扔皮球一般再次狠狠扔了出去,砸在那些石板上。
炎老祖這才感覺到苦不堪言,一身實力竟然施展不出,這下用力一砸,他只覺身上的骨頭都要斷了!
“看來只能用那個東西了!”炎老祖忍着身體的劇痛,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手掌一翻,一個精緻小巧的金色牢籠出現在他的手心中,他擡手一揚,那如手掌般大小的金色牢籠突然飛了起來,然後迅速變大,變成一個巨大的牢籠將納蘭景籠罩在了裡面!
炎黃血脈的威壓這才被徹底的隔絕開來,炎老祖捂住發疼的胸口,重重喘息了幾口氣。
此時他的臉色陰沉無比,狠狠的瞪着被困在金色牢籠中的男子,神情陰鷙至極,“該死的!差點栽在你的手中,不過任你炎黃血脈再高又如何,最後還是要死我的手中!這可是中級仙器,天地牢籠,你在裡面好好享受一下那美妙的滋味吧!”
這個該死的納蘭景,剛纔差點殺了他!還害他燃燒了血脈之力,依然沒掙開他的血脈威壓,還使得他九品巔峰的血脈,竟然降到了四品!啊啊啊!
納蘭景,我一定要狠狠的拆磨你,還有這羣該死的人!
爲了升到九品血脈,這些年他不知道做了多少努力,如今卻功虧一簣!能不氣憤嗎?所以他決定將這一切的仇恨怒火都發泄到眼前的這些人身上!
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還是先殺了納蘭景再說!
這個臭小子實在太可怕了!明明是九階神王的實力,發揮出來的力量卻比一階神皇還可怕!如果再放任他成長下去,以後必定會超過自己,變成他的心腹大患!
想及此,他便捏起了法訣,只見天地牢籠中散發出道道金色劍刃,鋒利無匹,朝納蘭景轟了過去,密密麻麻,四面八方洶涌而來!
“主子!”
蒼冥玄夜等人大驚失色,他們卻幫不上一點忙,一階帝武者,還不夠神皇打個噴嚏的。
楚天歌和金離夜直接化身成魔獸的形態,向炎老祖衝去,卻被他幾掌打成重傷,即使他血脈之力降到了四品,但是一身實力卻在,所以楚天歌和金離夜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哈哈,這一次納蘭景死定了!和我炎黃帝國做對的人都得死!”炎皇得意的放聲大意,心中暗自慶幸好在他在交鍵時刻召喚來了老祖。
金色牢籠漫天金光密佈,很快便納蘭景吞沒了。
“主子!”金離夜心中大驚,蒼冥和玄夜也驚呆了。
難道主子也死了?主母死了,現在主子也死了?
不!
不會的!
主母和主子是那麼驕傲的人,是那麼的絕世無雙,那麼的風華絕代,他們不會死的,不會死的,絕對不會死的……
炎老祖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一絲輕鬆之態,在那金光之下,納蘭景絕無可能活着的機會!因爲那金色牢籠的力量就是神皇也不敢硬碰,何況他一個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