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如果想見小姐,就不要去進這個門。”
簡單明瞭的一句話,說完之後青衣就走了,至於南宮華聽不聽是自己的事情。
不過他相信,南宮華肯定會聽自己的,因爲楚寒說過,南宮華是一個聰明人。
南宮華站在那裡好一會,似乎還在回想這剛剛青衣說的話,在思考究竟有多少的可信度。
跟在南宮華身後的下人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在等着南宮華開口。
單單從自己屬下這個一方面,南宮華就已經完勝南宮絕不知道多少個等級。
“回去。”
最後南宮華選擇了相信青衣的話,如果在楚寒和楚霸天兩人之間要選擇一個人相信的話,那麼他選擇楚寒。
南宮華開口,下面的人沒有一個人問,直接原路又回去了,十分乾淨利落。
將軍府的門衛眼睜睜看着南宮華來了之後又離開,一臉茫然,又不敢上去問是爲什麼。
此時,楚霸天多盼着有個人來將軍府,但是等了那麼長時間,還是沒有一個人過來,楚霸天都覺得有些絕望了。
吳研整日把楚霸天關在房間裡面,根本不讓下人進去,給楚霸天吃的東西也都是一些變質的東西。
按道理說,楚霸天是一個藍階高手,應該是有還手之力的,但是楚輕歌臨走的時候讓翟君離把楚霸天身上全部的玄力都給封住了,楚霸天如今身上一點玄力都沒有。
沒玄力,在加上將軍府根本沒人過來看他,楚霸天就是任人宰割。
開始的時候,楚霸天確實是裝病,但是經過這幾天,楚霸天是是真的病了,而且病得還很嚴重。
仔細說起來,楚霸天這是心病,也是被氣的。
房間裡,楚霸天呆坐在牀上,眼神空洞,看起來像是精神不正常了一樣。
“夫人,您還是過去看看,老爺看起來怪怪的。”
下人開口,剛剛來給楚霸天送吃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現在感覺的更明顯了,實在擔心人會出什麼事情,纔來找吳研的。
說來說去,自己就是一個下人,以後將軍府誰當家都說不準。
“急什麼,死了嗎?”
相對起楚輕歌來的那一日,吳研的精神那是好了太多,穿戴的珠光寶氣的,好像楚霸天的死活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夫人,還是過去看看,萬一他死了,我們府裡就沒有俸祿了。”
最後還是吳研的貼身丫鬟說了一句,壓低了聲音,這話讓吳研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看了看門口,都已經到這裡了,想了想丫頭說的話也有道理,吳研就進去了。
吳研也不傻,是帶着丫鬟和家丁進去的,進去的時候楚霸天還是坐在牀上,像是沒看見有人過來一樣,自顧自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找個大夫來給他看看,別讓人死了。”
看了一會,吳研也看不出來楚霸天是真的精神有問題,還是裝的,她根本就不在意這個。
“告訴大夫,能不能治好不重要,我只要人活着。”
看着房間裡衣服凌亂,精神恍惚的楚霸天,吳研心裡有一種強烈的滿足感,讓她差點膨脹起來。
家丁站在那裡好一會,才確定自己剛剛沒有聽錯,轉身出事辦事了。
吳研身邊就只有一個丫鬟跟着,牀上的楚霸天擡頭看了一眼吳研,在看看吳研身邊的丫鬟,最後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恢復了剛剛精神恍惚的樣子,根本沒人察覺。
吳研的貼身丫鬟是吳研陪嫁過來的,懂得一些玄力,如果是他有玄力的時候自然不怕,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沒,只能在想辦法了。
客棧裡,青衣回去之後的第一時間就是找楚寒說現在的情況,心裡對楚寒佩服的行不行,就連南宮華去那裡了都能算出來。
“嗯,先這樣,剩下的等小姐回來了再說。”
點點頭,對青衣說的情況,楚寒沒有絲毫的意外。
說話的時候,楚寒時不時的看着樓上,像是在等着什麼。
“東楚皇上還沒走?”
順着楚寒的目光看過去,很快,青衣就猜到了楚寒再看什麼,多少有些意外。
“嗯,說晚上要在這裡吃飯。”
點點頭,楚寒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原本只是想要顧明跟離洛說說話,沒想到兩人還真的能聊上來。
不過既然離洛開口了,她也真的不好說什麼。
兩人正說這話的時候,顧明扶着離洛下樓了,看起來兩人相處的還挺好。
“小姨,等你身體好了,一定要回去看看。”
顧明自來熟的不行,離洛的心情看起來十分不錯。
之前楚寒讓離洛出來透透氣,離洛都沒有答應,現在居然被顧明給帶下來了。
“好,很長時間沒看見長姐了,回去看看也是應該的。”
離洛開口,說話的時候根本沒什麼顧忌,不過這話卻聽的下面的楚寒一愣,看着顧明,想要顧明想好了在說話。
“那是自然,母后也很想念小姨。”
顧明也有瞬間的驚滯,但是也就是那麼瞬間,接着笑着開口,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楚寒微不可見的鬆了一口氣,看着顧明的目光也和善了一些。
“輕歌還沒回來?”
很長時間沒出來過,離洛還是適應了好一會才適應過來,說話的時候看着楚寒,似乎有些疑惑。
從她回來之後,楚輕歌一定會每日來看他,但是這都快兩天了,一直還是沒見到楚輕歌,離洛還是有些擔心的。
“輕歌出去有點事情要處理,很快就回來了。”
趕緊接過話,楚寒開口,說的還算是比較乾淨利落的,上前幾步,想要扶一下離洛,但是被離洛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這幾天一直都是這樣,看起來兩人的關係好像還不錯,但是離洛十分排斥自己的接觸,楚寒算是看明白了。
心裡也是有些着急,不過都被楚寒給掩飾的很好,至少離洛現在沒什麼事情,還活着,不管什麼事情,都能慢慢緩和。
顧明自然也注意到了兩人之間關係的微妙,沒說什麼,自己扶着離洛坐了下來。